
散文•情如人生
文/乐天(北京)
我写不了情诗,也不敢班门弄斧。
我只是想琢磨琢磨人是怎么来的?生命本身有什么意义?情为何物?以及三者之间的关系。
一条生命,绝不像生理学家所云之“精子与卵子着床”那么简单。生命,是心与心的对撞,说到底就是情的衍生物。站在诗人的角度,我们可不可以这样说,人诞生于情?
生命的意义何在?我不敢说这是一个伪命题。我只是觉得生命的本身就是活着,为了活着而活着。把人生说得有意义,那是政治家、哲学家、教育家、诗人的一厢情愿,是政权与舆论的需要。我说得是真话。据说说真话有风险。可人生在世,连真话都不说都不敢说,那人生的意义是不是就真得该打个大大的问号了?
何为情?战国末期著名的儒家学派代表人物荀子,在《荀子•正名》中这样定义:“性之好、恶、喜、怒、哀、乐,谓之情。”
如此说来,从精子与卵子着床那一刻起,人及人的一生,就在不停地演绎着一首激荡的诗,情诗。社会就是舞台就是情海,每个人都是演员都堪称情种。我们在情海中沐浴,我们在情场上驰骋。我们是情仙,我们是情圣。人的一生因此而绚丽而多姿多彩。
在江南的一家烧烤店里,我发现了这样几句话:“一个人撸的是心情,两个人撸的是默契,三个人撸的是江湖。”人,心情,默契,江湖,哪一句话与情无关?哪一句话不是对情的诠释?
小时候,常听人们叨咕:“儿的生日,娘的苦日。”是啊,女人要过的第一关,就是身怀六甲之苦和诞子之险。苦如重生,险如在阎罗殿溜达了一圈。
昨天,我去济南参加战友的生日宴会。宴会一改往日风格,战友恭恭敬敬地把他父亲母亲安排在了上坐。优美的“祝你生日快乐”旋律中,我发现战友始终双眼含泪,一直陪伴在父母身旁。歌声结束后的一刹那,他从怀里慢慢掏出一只手镯,999足金的。单膝跪地,深情地给母亲戴在手腕上。母亲的满脸岁月中,填满了开心与激情,颤微微的老手不停地摩挲,摩挲着手腕上那枚金光灿灿的金手镯。
老人家高兴,战友高兴,大家都高兴。高兴比什么都重要,难道不是么?
我从不思人之过,因为我觉得那是瞎浪费时间,最终什么问题也解决不了。我处理人际关系的办法很简单,就是顺其自然。顺其自然,亦是妙在一个情字上。这就是一层薄薄的窗纸,不能点破,也无需点破。理在情中嘛。
我也从不献媚取悦上司,从不慢待朋友和同事。记得曹丞相有一句出了名的“座右铭”:“宁我负人,毋人负我”。我只是一介布衣,做不了也不想做什么丞相。因为我压根就没有丞相之胸怀之抱负之情。所以,我没必要负人。实际上,这个世界也不存在谁负谁的问题。负与不负,情说了算。
我有一个忘年交叫东子,家住济南。
东子二十多岁,身材魁梧,为人仗义,典型的山东汉子。
我与他相识相交相知于情。一次战友带他来北京看我。席间,朋友突然说请我帮忙凑点钱。多年挚交,我毫不犹豫地给他转了过去。
“蹊跷”的事发生了。东子不顾战友反对,加了我的微信,一边如数把钱转回来,一边唠叨着战友“不够意思”。
原以为东子是献媚上司,可战友解释他俩没有隶属关系。我明白了,东子其人好生了的。这大概就是人们心中的性情,真性情,情!
从此,东子成了我的忘年交。每年都请我去济南吃酒,赏游。东子说他与我投缘,喜欢我质朴无华的性情。我也欣然接受了东子。
今年游芙蓉街时,陡然记起“老屋苍苔半亩居,石梁浮动上游鱼。一池新绿芙蓉水,矮几花阴坐著书。”说的是芙蓉街美,住在芙蓉街也美。当然,游赏芙蓉街的俊男靓女更美。美兮情也,情兮悦也。
美美的芙蓉街,恰如其名。令人如沐清风,如浴爱河,顿生自尊自强悠然陶醉之情。
战友和东子不约而同地提起《荣耀中国》。他们比我更关心和了解创刊号,对创刊号的创意、内容、编辑风格赞不绝口。还说要在上面找有没有我的“大作”,说是要欣赏要推荐给我的战友们“学习”。我愕然。因为我辍笔有一段时间了,期间一直在忙碌其它事情。
粗览《荣耀中国》,耳目一新,确如战友和东子所云。我站在芙蓉街上,想对《荣耀中国》说几句心里话。
愿创刊号如一缕清风,一束阳光,一只亭亭玉立的芙蓉,早日成为文学界的主流媒体及刊物。
愿创刊号如一支铁军,一个坚强的团队,相互包容,所向披靡。
愿创刊号的主编们及所有诗友,“情窦初开”,情谊长存,佳作连连,彪炳史册。
《荣耀中国》创刊以来,无以为敬。谨以此小文,权充跋文以贺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