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梅红兮杏儿黄,五月初五是端阳,棕叶香兮包五粮,剥个粽子裹上糖,艾草芳兮龙舟忙,追逐幸福勇向上……屈子以身谏直兮,引古今多少酒将?生命最是可贵兮,志气能屈能伸藏?路漫漫其修远兮,上下求索出良方,历史长河贤臣兮,壮林林总总梦想。
甘子所言后山者,老宅之靠背山也。少年时期登山顶,夕阳之下山外山,层层叠叠不见屋,重重围围不见路,试借几代人吉言?方能破这份封锁?闷点心灯响春雷,声声快慢催人醉。我身既在山之中,我身也在山之外,懵懵懂懂迷茫时,不知方寸到几时,豆蔻弱冠气血刚,也无风雨也无晴……今岁之端午佳节,二零二三年时分,晌午降雨已收官,留下湿漉野草长。
甘子归去看父母,已是下午4时许,妻儿巧合其他事,甘子一人回老家,既是清静形影只,且无手机之扰扰。老家上栗田心村,物产贫瘠处偏远,旧时道路坑洼窄,近沐新政方拓宽。与时俱进往来人,山里乡村也振兴,喜看家乡景色新,终归变化在渐进。闲聊过后心念起,何不登山看今昔?念起而独自起行,踏着湿滑跋涉去。山依旧是旧山冈,但人不再少年时。
赤手空拳出发之,缓缓而上跋涉行,山路滑溜验巧劲,或鞋脚横侧掂量,或左右树枝借力,或急速跨越一级,或三思后行微步……边走边观摩远近,边走边感念曾经。不知觉到得山腰,房屋数远胜当年,往年不见房屋处,今朝却塞满眼帘,景象已蜕变从前。
不作迟疑而攀登,所到处人迹渐少,灌木荆棘已渐深,加之油茶树交织,往日小径已迷失,离山顶五六百米,路之不再能通达,鞋子裤腿湿过半。
讪讪然不得向前,沿原路返回作罢?自我劝诫尽力乎,此路不通以奈何?而不得畅快情绪,在心间若隐若现。泥水登山是挑战,上山不易下山难,蹒跚下至半山腰,而举目遥望另一,迂回熟悉登山路,预测足以至山顶,需否脚步新丈量?然汗流浃背事实,或者今到此为止?然折一枝白山花,略带沉闷地回家。
见甘子汗流至家,二哥探问一二兮,劝问换干燥衣裳?而甘子不在意然,精神恍惚之不甘……在家逗留几分钟,略微疏放了汗水,悄然是不愿停歇,不自觉折一小竿,权且以作了手杖,情不自禁再出发,循另一条路而往。
路况熟悉脚生风?加手杖威武快意?而路过一户人家,家有彪悍狗一只,对甘子追吠而来,手杖遂成了武器,舞起来猎猎作响,恶狗之欲进更退。如若无杆子在手,与恶狗如何对处?或者少了些英武,而或难快速打发?甘子踏步而上山,侧面迂回而主峰。
山脚处再折山花,此花更胜从前花,引以为旗帜在手,虽脚下依旧打滑,山花却挺立手中,决意插花山顶处。向着山顶的行人,已迈过了三十五,而立过后的路人,近山顶路已清晰……将旗帜般兮山花,铿锵地插在山顶,再以竹竿比武器,舞起少年时招式,披荆斩棘的哥哥,手起刀落的小叔……一股飒爽兮劲气,一抹少侠兮风流,诚然再汗水浃背,诚然得酣畅淋漓。
海阔凭鱼踊飞跃,山高登顶我为峰,如是那浅尝辄止,如是心中臆想足,因为到处湿漉漉,因为荆棘封了路,也可无可厚非想,也情有可自原谅,毕竟压低了基准,也压抑胸间热度,终究不得以畅快。而昔日之沉闷兮,今日之畅快兮,虽有别于旧景致,更得益于新阅历,又别于眼界胸襟,既是换了新事物,也是换了新理解。
万事万物有规律,顺应者得顺遂乎?难得到就难失去,易得到或易失去,大耕耘巨大收获,充分准备事功倍。追求左右逢源兮,此前耕耘多故事,一分经历一份功,浪花淘尽多少梦?上峰上水好风光,若无佳径难登高,登得山顶更将知,万般良缘不轻易,矢志不渝诚可贵。
是或者可以通融,非也或可以模糊,但现象不变本质,花果山是人心田,主流更在人心底。屈子大夫节气兮,影照古今和中外,前辈多少精神力,决心意志是金刚。
时过境迁兮变迁,不变兮永在改变,物是人非事事休,每天兮都是直播,聪明人兮聪明走,笨拙人兮憨厚起。拿起放下不同频,人生在世须问多?选择即是那因果,方法就是那路径,奋斗便是那主流……粗鄙感兮砌作墙,不问远近以寻常,不求来日兮方长,试留温度今两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