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割麦子
文/谢小清
1976年夏7月上旬,石河子莫索湾地区麦子熟了。
完成收麦任务成为148团场当时,成为当时的中心工作。当时机械化程度还不高,康拜茵割麦收割机数量屈指可数。人工割麦还是麦收一支最主要的生力军。
为防止雨天降临,造成小麦损失,团场决定集中一切劳动力,参加抢收割麦。
我们一中高中一年级学生参加了割麦劳动。这天我们带着碗筷,坐着拖拉机到了该团7连(现6连东)参加麦收。
该连历史上曾是石河子著名最肥沃土质的湖心地、粮食高产区。该连上世纪五十年代未,曾被自治区评为"粮食冠军连。"1982年上级开展地名普查时该连被特意命名"粮冠村"。
到了该连,我们领了镰刀,在该连部东一块南北走向的麦田割麦。小麦长势是沒说的,该条田地长约800至900米左右。
我们当天每人任务是五行,从头割至尾,边割边捆麦捆。我割着割着手上很快磨出了水泡,疼痛难忍,但我咬牙坚持。太阳越来越高,骄阳似火,地面像蒸笼一样炎热密不透风。汗流浃背的我们照样仍不停地割。大家个个你追我赶,不甘落后。由于人员多,地里送开水轮一次也不容易,外出经验少的我沒带水壶,就忍着干渴,就一个心愿:坚决完成任务。中午,我们在条田边的树荫下抓紧时间吃了饭。我喝足开水,不觉又亲身体会感受到了古诗:"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的深刻含义。父辈老军垦们艰苦创业生产着粮食,对社会给我们所做出的付出的确不易。
1980年以后,由于国家政策的调整,及科技及经济的发展,团场割麦已由人工全部转变为机械化,团场军垦职工从这项繁重体力劳动中解放了出来。
这次劳动,给我又上了一堂深刻思想教育课,成为我从小成长历程,精神财富的一种积累。
2023年7月4日
作者:谢小清,新疆乌鲁木齐市水磨沟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