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爱东北嗑
一一读于成云巜浅谈地方方言的运用》随笔
文/青草地
于成云老师的《浅谈地方方言的运用》一文,是写作中语言运用的一篇经验之谈,读后有帮助,有启发。
对珍爱乡言、传承乡言的人,我历来是怀有敬重之心的,敬重他们对生于斯长于斯故土的热爱,敬佩他们对中国方言的重要元素一一东北方言的依恋与不舍。
我一边阅读成云老师在文中例举的这些东北磕,一边沉浸在乡嗑中的美好意境中,如同几杯老酒下肚,心里有说不出的舒坦。同时,这一句句东北磕,又像一根根触动的琴弦,珍藏在骨子里的乡言土磕,顿时在心头飞飞扬扬……
中国地域辽阔,方言众多,东北磕是中国方言中的一朵奇葩。它是东北人民在长期的生产生活中创造出的具有地方特色、充满浓郁生活气息的大众语言,是东北百姓智慧的结晶,是对民族语言的一大贡献,一大丰富。假如没有东北磕,民族语言一定会失色不少,我以为。
东北人爱说东北嗑,喜欢听东北嗑。那里的人们无论大人或孩子,每一天都被东北磕包围着,每一天都生活在东北嗑的语境中。他们在家里,在街市,在酒店,乃或领导人在会议上讲话时,随时随处都可以听到地道的东北磕。在外地人看来,东北磕太土了,但当地人喜欢这些土腥味,人们说的顺溜,听着顺耳,感觉舒坦。
东北嗑很精妙,每一句都有一种意境,每一句都是一个故事。
前些年曾听到这样一个段子:1998年东北抗洪时,当时的一位国务院领导前来黑龙江指导抗洪,当时的省长汇报时说,这场洪水太邪乎了,松花江里的水涨的浮溜浮溜的了。国务院领导不解地问道:邪乎是什么意思?浮溜浮溜又是什么意思?省长解释说:"浮溜浮溜”的意思是水满槽了;“邪乎”是指这水涨的太极太快了。呵,难怪国务院领导不解,东北磕真是太深奥了。
我离开故乡虽然已经十年了,对东北磕仍有一种亲切感。故乡的每一句方言都藏着深奥,流淌着智慧,它是故园乡土文化的符号,已深深地刻在我的骨子里,溶入我的血液中。无论时间怎样老去,环境怎样变化,东北磕永远是我的珍爱。
行文至此,夜幕已经降临。我望着满天的星斗在想,如果 说,中华民族的方言犹如银河般灿灿,东北磕不就是最耀眼的那一颗吗?
附:于成云《浅谈地方方言的运用》
浅谈地方方言的运用
文/于成云
地方方言,是流行于某个地区,而没有在民族共同语里普遍通行的词。
兄弟我出生在松花江畔,在汤旺河流域成长并工作,是地道的东北人。
多年来,听到、看到了许许多多的东北方言(东北嗑),觉得很亲切。
在撰写[七公里轶事]时,在某某篇的回忆录中,时不时地甩上几句东北嗑,感觉句子或文章有点儿意思。
例如,本人在《一花引来万花开》中,就运用了如下的东北方言:
“摩斯嘎”、“老鼻子”、“整个浪”、“捯饬”、“静引儿地”丶“嘎嘎新”、“大绿棒子”,等等。
举一例句:
花儿,老鼻子的白色、粉红色的土豆花呀,整个浪地映入了王处长一行人的眼帘。
其中的“老鼻子”,是表示数量。“整个浪”,是表示范围。
这个例句中,夹着两枚东北嗑,会使作品增加可读性、趣味性,读着过瘾。
再举《沙场笑声》中的例句:
工友侯三吃着说:“真香。要是给二两老酒就更美啦。”
组长刘芳接话:“给你二两尿。上班时间不许喝酒,这是规定。”
“尿叽啦吧,让领导给闷了。”工友肖洪嘲笑着说。
其中的“尿叽啦吧",是熊了的意思;“闷”,是被批评的意思。
东北嗑能使句子增色。那么啥时用?怎么用?
本人的体会是:
在一个句子中的任何地方,都可用。
如能掌握许多东北磕,那就信手拈来,放在句子里。
如运用的不够熟练,可在修改作品时,进行替换。
本人在撰写《联袂过大年》中,有一句子:
杨工长拍了一下桌子,说:“不算他们,咱们好好办。”
可在修改时,就改成了“让他们滚犊子,咱们好好办。”
“滚犊子”,是地道的东北嗑。
地方方言(东北嗑),从何而来?
积累。
本人在与朋友闲聊时,在看电视剧时,在看书或手机上出现了还不掌握的东北嗑儿,立马记在一个小本子上,攒了许多。
我们伟大的祖国,地域辽阔,各地区都有地方方言。在撰写回忆录或小说时,甩上几句方言,定能使你的句子或文章增色,岂不美哉。
作者简介:李世良(青草地) ,黑龙江省伊春市人,现居住在深圳。退休后,愿与文字为伍,笔耕为乐。作品散见于纸刊、部分微信网站。
责任编辑:冬雪
排版制作:流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