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场院的苦乐年华
顾爱芳
年近八旬的我,现已食之无味,世事不闻,虽发表过几篇小作,仅仅是出于对文学的偏爱和对时间的尊重,而今岁月至我两眼昏花,我确信: 生命已至尽头,应远离笔墨,颐养身心。
纯属文学的魅力,我拜读了杨延斌老师的《场院印记》,一棵枯木仿佛又逢甘露,再生新枝,思情难抑,浮想联翩,尤对文中趣事记忆犹新,那个为躲避下水抓出血迹的女青年确系我排最顽皮的一个,奶奶取名“奔儿娄” 妹妹叫勺子。如此壮举不径相传,后来就成了田间地头“智斗” 的笑料。
遥想50多年前西大河边上的大场院,是全稻花香分场最大的场院。水泥灌注的大方块铺就而成,三块相连略带拱形,夏秋之际,小麦,水稻,玉米,大豆迎着季节闪亮登场,黄澄澄金灿灿美不胜收。战友们个个以战天斗地的精神,传堆,晾晒,遮雨,防风,忙得不亦乐乎。
大场院是保护粮食安全的重要场地,而我更为自己掌管大场院的“专权”而骄傲: 一双沉重的泥巴水靴,搓根麻绳拴把长鞭,终日围绕着大桥上窜下跳追赶着入侵的鸡鸭鹅猪。
1973年是我下乡的第十个年头,全国一片欢呼,我们终于告别了十年的月新32. 64元,每月涨了5元钱,这在当时实在鼓舞人心,我们白天出工,晚上学习讨论,谈感想表决心为5元钱迎来一场轰轰烈烈的全民运动。
大闸门的水泻怒吼着,大桥上伴随着奔腾的河水欣然命笔为5元钱发誓,并写下了决心书。
大场院的往事充满了喜悦,然而十年的苦斗在心中又影射出几分悲凉,多年来难忘那颗不该陨落的流星——哈尔滨知青范玉琪患有严重的癫痫病,因误将墨水甩在了伟人画像上被定为坏分子,一颗年轻的心就此沉沦頹丧,从不与人交流,把自己封闭在一个无言的世界。
这条奔流不息的西大河,桥上,我曾鼓励他要面对现实顽强地活下去。桥下,也曾为他洗过泪溢尽染的绢帕……

顾爱芳, 查哈阳农场稻花香医院老知青。



史志年鉴、族谱家史、
各种画册、国内单书号、丛书号、
电子音像号、高校老师、中小学教师、
医护、事业单位晋级
策展、推介、评论、代理、销售、
图书、画册、编辑、出版

军旅大校书法家书法宋忠厚独家销售
艺术热线:
1332511519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