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见一瞥· 再说淄博——
淄博,共产党执政与社会主义实践
作者/张忠臣
共产党执政的社会制度一定是社会主义制度,社会主义制度在不同国家或在同一国家的不同阶段、不同地区、不同领导、不同认知和实践条件下,一定是不同的模式。
这就给出我们两个结论:第一,共产党执政等同于坚持社会主义制度;第二,坚持社会主义制度并非一种模式,更确切地说是不同的实践,不同的结果。
这样我们就好理解了:山西的大寨,江苏的华西,河南的刘庄、南街,河北的周家庄,广东的南岭,湖北的官桥、洪林,浙江的航民村等,为什么都叫社会主义新农村,尽管个别的典型后来走了样。
也好理解为什么同样是共产党执政,全国各地与淄博市差距就那么大呢。
淄博年初烧烤火遍全国,人们呼声一浪高过一浪,中央给予充分肯定。各地纷纷蹭热度,抄作业,起而效仿。但多数只是依葫芦画瓢,学个皮毛,甚至连皮毛都没学到,核心的精髓的东西根本没学到,没学会,或者说压根就不想学。
比如,淄博一夜修好一条通往烧烤城的马路,三天修好一座停车场,二十天建起一座烧烤城——淄博政府的办事效率,很多地方能做得到吗?
比如节假日、旅游旺季,淄博景区门票、酒店住宿买单不涨反降,而且取消停车收费,向社会开放全市207个机关大院的停车场、厕所。这很多地方能做得到吗?
比如淄博市政府办公楼至今使用的是1961年的老房子;市委书记、交通局长骑共享单车亲自巡街检查,文旅局长为客流超过接待能力而公开致歉;淄博交警、城管是全国最好的服务型交警城管;全体公务员“五一”不休息,去烧烤店帮忙或去任何需要的地方24小时待命,雨天为游客打伞,很多地方能做得到吗?
比如在全市建成一千多处“长者食堂”,日均午餐服务老人三十万人次以上。淄博花大本钱,敞开胸怀接纳人才,给予引进大专以上学历的的大学生7万到六十一万元的补贴,很多地方能做得到吗?
比如打造文化旅游、服务旅游型城市名片,让名医、书画名家走出“神坛”,走上街头,为民服务,很多地方做得到吗?
又比如电动车新规出台后,其他地方的做法一是扣二是罚,老百姓苦不堪言,怨声载道,淄博呢?不扣车不罚款,热情服务,淄博的交警现场免费为电动车上牌照,成本价为车主提供安全头盔。很多地方能做得到吗?
再比如淄博宁肯不要文明城市的牌子,也决不能不要老百姓的烟火气。“什么是文明?老百姓的安居乐业就是最大的文明”的这种认知和胆识,在我国的很多地方能做得到吗!
再比如近期刀郎的新歌《罗刹海市》火了,前来淄博蒲松龄故居旅游的人越来越多。网传原来80元一张的门票不仅没涨,反而被取消,政府连夜修通故居主干道路,开通多条通往故居的专线。蒲松龄第十一代孙蒲章俊诚肯地邀请刀郎到蒲松龄故居参观。这,在我国的很多地方能做得到吗?
淄博这一连串的神操作,似乎都在是放弃利益,牺牲利益,让利于民,让利于客,都与许许多多的地方政府做法反其道而行!比如,许多地方政府的政治上的短视,大搞土地财政,寅吃卯粮,竭泽而渔,一锤子买卖,或借机捞一把、宰一把,更有甚者,沽名钓誉,玩面子工程,作秀工程,不惜坑国害民,劳民伤财,制造所谓的政绩,恶心至极……
实践证明,淄博的路是对的。
当然,淄博的做法说简单也简单,说深刻也深刻。
简单就是,老百姓都懂的道理:诚招天下,善良做人。
深刻就是,那就是坚持共产党人执政理念,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让广大老百姓过上好日子,毫无自私自利之心。
万变不离其宗。不管淄博市政府做了什么和正在做什么;从哪里出发、形式如何,最核心的精髓则是共产党人初心使命不变!
一切从人民利益出发的执政理念不变,各级政府、党员尤其是领导干部就是人民的公仆、勤务员、服务员的定位不变。一句话,共产党人和领导干部“姓公”、社会制度“姓社”的主色调不变,在公仆与人民群众之间画的是“同心圆”和“大等号”。而这些,正是有的地方望而却步和望尘莫及,学不了,学不会,也不想学的根本所在!
淄博赢了!淄博市委市政府和广大党员干部,是真心真意地做共产党人,走社会主义道路,以人民为本,为人民造福。而有的地方为谁执政,社会主义实践得怎么样,这就不好说了,只有当事人自己心知肚明。
这些年来,我们的改革,尽在体制、机构、收权放权、GDP增长上做文章了,这也没错,而在解决为谁执政,靠谁执政,如何执政,谁来监督,如何评价,这些根本问题上似乎下功夫不够甚至根本就不下功夫。
马晓磊书记有段话是这么说的:“党和国家培养了我们,共产党员就必须全心全意地为人民服务。我们吃着人民的粮食长大,我们手中的权力是人民给的,我们打江山守江山是守住人民的心;我们只有把人民当亲人,人民才会把我们当亲人;我们只有把人民的事放在心上,人民才会把我们放在心上。如果人民受苦,我们还悠闲地坐在舒适的办公大楼里,难道我们心中没有愧疚吗?难道我们还能够心安理得地坐下去吗?”
这也许就是淄博的共产党人执政与社会主义实践的内涵,也是与其他地方执政,最本质的区别!
你说,这样的话,全国各地哪个官员们不会说?比马晓磊说得冠冕堂皇的多了去了,问题是他们只是说说而已,谁真正全心全意地实践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