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有梦就去追
——说说舞笛及他的“舞笛拾零三部曲”
文/时宇枢
我和舞笛相识于上世纪80年代,论年龄我比他大十七八岁,也说得上是两代人,但相识后脾气却融洽得如同弟兄。那时我在市文联任职,他在咱平顶山矿务局十矿工作。此人嗜书如命,酷爱文学,常有作品见诸于报刊。那时,文联时常会举办一些文学讲座和作品研讨之类的活动,他作为重点作者常在应邀之列。此后,矿务局领导也非常重视自已文学队伍的成长和培育,几乎每年夏天都要把全局的文学青年集中到白龟湖畔的职工疗养院,参加五至七天创作学习班,而我也常应邀给学员讲课,所以和舞笛有了更多的交流机会。一天晚上,我们两个面对铺满月光的湖面促膝交谈,发现他对文学的认知、迷恋和执着非同一般。记得我曾对他说,你若要好夢成真,必须牢记古人说的“读万卷书,行万里路”,而且还要落到实处,贯彻如一。也就是说不能一曝十寒,虎头蛇尾,只有永葆初心,方得始终,没有十年面壁之功,是修炼不成一个像样的作家的。你如能长期坚持下去,把功夫下足下够了,那么你的创作激情和灵感,将会在某时某刻突现“火山喷发”之势,从而收获累累硕果。
没想到不经意间的闲聊竟一语成谶,30年后的舞笛,“火山”终于喷发了!他仅用短短的3年时间,就在18年前出过《人在旅途》《成功之道》的基础上,又于6年前推出《借题发挥》,到了去年,竟在年初的前俩月连续出版发行了《世味杂俎》《山吟海叹》两部厚厚的散文集,这后3部由于副标题都叫做舞笛拾零,合在一起组合为洋洋百万言之巨的“舞笛拾零三部曲”,从而也就构成一道有个性的文学风景线,原来他就是这样计划的,至此我才明白,他有自己的创作目标,这些年他一直在默默耕耘。要知道,凡是有梦想追求的人是不可小觑的。三年新冠防控,竟提前成就了他的文学之梦。我退休后,对我们的文学队伍仍然有所关注,说实在的,作为文学领域的老同志,心头十有八九都会存在着这么一种潜意识:希望看到年轻的作者能多出几个有实力有水平有成就的作家来,同时产生一批有分量有影响力的厚重作品。五六年前,我无意间在文学微信群里读到一篇文学评论《大爱无声》,作者名叫“舞笛”,读完看看作者简介,原来是我市文坛的后起之秀蔡全胜,内心不禁窃喜,他所评论的是我们河南省著名作家乔典运先生的短篇散文《妈妈》,也就是这篇评论引起了我对全胜的重新审视。当时我吃了一惊,因为乔典运的这篇作品非常感人,30年前只是在《河南日报》副刊里按散文的体裁发表的,内容显示出极强的感情冲击力,但毕竟没在中央大报发表,当时也没有在更大范围引起太强烈反响,没想到时过30年,却被小蔡翻出来作为经典范文在网上给推介出来。我想了想,以前在群里好像也看到过“舞笛”这个名字,只是没有引起我的注意,自然也没对上号,这次读过文章后倒是意识到了。其实我对他的印象非常好,温厚、勤奋加上健谈,谈吐之间多有妙语,时有中肯见解。十来年没见,当刮目相看,他能从文山报海中单单挑出这么一篇感人肺腑的短文来悉心品鉴置评,说明他对文学鉴赏的眼光已相当毒了。最优秀最深刻的文学诚如宝玉钻石和氏璧,只有鉴赏水平高的人,才能从乱石滩中发现并悉心收藏,同时还能解剖出精神实质。一个作家,对作品优劣的认识高度,必然取决于他的知识容量和创作水平。因此我判定,如今年龄业已晋升为“老蔡”的“写家儿”,恐怕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一脸天真的毛头小伙了,其文学造诣只怕已化蛹成蝶,可点石成金了。读罢,我开始急不可待的打听他的手机号,毕竟认识二三十年了,他又是在企业工作,十来年没见过面,况且退休之后很少参与文联业务,也就疏于联络,对他的现状并不很了解。之所以想迫切联系他,还有一层因由,就是我和乔典运是老朋友,老作家已经去世20年有余,如今从小蔡这里读到老乔的作品,心里不免有一种天然的奇异感:他咋这么有心呢?我带着疑问,通过朋友索来电话,一经通话聊天,我的直觉果然应验:小蔡不再“小”,已经成熟到“老有水平”的高度了。那天一接通电话,我们便聊了俩小时,相谈甚欢,依旧无比投缘,毫无代沟之感。
我告诉他,你品鉴的南阳作家乔典运先生,我俩可是老朋友了,40年前就认识,上个世纪80年代有一次河南召开创作会,我俩在郑州的省文联招待所恰好同住一室,会后晚上组织舞会,由于我俩都是老土,不会跳舞,也没兴趣学,便在屋里唠家常。那几天我俩谈得煞是投机,此后每天晚上聊天都到子夜以后,甚至有一回还讨论到快天亮。一个农民出身的乡土作家,身上无疑有着非常浓重的泥土气息,作品的淳朴色彩更浓郁,相处起来格外亲切。那时他正处于创作高峰,已有几篇作品在全国获奖,还在拍电视剧,已然成为中原的当红明星人物。“乔老爷”的作品大部分我都读过,但这一篇短文我没看到,这次你算是给我弥补上了。当年我们在一起的新老作家都爱用这样一种玩笑口气称呼年长的乔典运为“乔老爷”。说实在话,他这一篇《妈妈》虽然短小但却精悍,比某些大部头作品含金量都厚重,所以我一下子对你刮目相看了。要知道,为文者最可怕的不是不读书,而是读不懂好文章,你能专门挑选出来研究,这无疑是一种沙中淘金本事。听我这样说,全胜笑笑道,既然能得到您老的嘉许,回头我送你一本新书吧,算是给老师交的作业,不知老师能否给打60分。三天后他打电话说要来访,见面后送一部新书《借题发挥》给我,方知这篇散文《大爱无疆》已经收录其中,平台发的只是在朋友圈里随便晒晒而已。他告诉我:乔典运的这篇《妈妈》在河南日报发表后,当时我读了,读完竟然禁不住落泪了。作品虽短,却太感动人,我怕丢失,便剪下来贴在笔记本里,并抄写后又写了篇评论推荐给我们的企业报,由于报纸版面所限,当时原文发出时就把我的评论删得只剩十来个句子了。由于删节太多,难以体现我的评论意图,心有不甘。后来我们单位办了一份内部文学杂志《天润》,我在杂志上辟出一个栏目叫“精品赏析”,专门发表单位职工推荐的优秀作品,一来促进办刊质量提高,二来引导作者学习写作技巧,三来提高读者鉴赏水平,当时为了给初学写作者做示范,我重新写出评论后率先发了出来,当时这篇稿子在公司引起很大反应,我眼见有女职工阅读时更是梨花带雨。这件事对我触动很大:创作,必须本着“既要有意义,又要有意思”,同时要朝着能感动人的崇高目标努力,只有多读最好的作品,才能写出更好文章,后来我经常着意从阅读中搜集那些令人动情的作品推介给读者,日积月累,十来年下来,竟写出110篇置评作品,也由此筑就了我的这部《借题发挥》,当时出版社编辑建议我把所置评的原稿都附上,以便读者能够全面理解品鉴精神要旨,我同意了,但考虑到书会太厚,最后经过精选保留了60篇。尽管有朋友说我这是为他人做嫁衣,可我认为值——好作品应该属于全社会,通过品鉴人家优质作品,实现优质共享,同时我们也可从中悟出创作诀窍,学到真正创作本领,“赠人玫瑰,手有余香”,双倍收获呢。
哦,原来是这样,舞笛在锤炼创作能力上真是太用功了,原来《借题发挥》这块“钢铁”就是这样炼成的。
晚上灯下我细翻这本《借题发挥》,原来他花了多年功夫写下大量置评他人优秀作品的文章,篇篇锦绣,大都是不知名作者的短篇文章,只有五六篇算是名人的。
哎呀,真是有心人哪!一篇篇翻来,有的惊心动魄,有的令人落泪,有的激扬励志,有的使你悲愤难抑,有的则能让你捧腹开怀……我说呢,是我那句夸他有“沙中淘金本事”的随口之言,诱发了他主动展示著作给我看的冲动,看来必须刮目以待,他淘宝还真让我开了眼界。
这本书我一篇一篇读罢,不住地打心底频频点头啊,怎一个“60分”了得?不但所选篇章令人惊叹,他的评论也写得十分精彩到位,对各篇文章含义挖掘深刻、宗旨联想丰富、优点论述真诚而尖锐。谁若读过,定自知我言不谬,没读过的你尽管索来一阅,读罢自有感慨。看来谁也别小看平民中的艺术追梦人,凡人群里亦有高手,一旦出手便不凡,不信就看全红婵。
每个艺术专业行内的人都会有职业毛病,我也没能免俗——只认创作水平而不在意其人。自从发现舞笛的创作水平有了新高度之后,交流也就多了起来,后来有一天,也就是2021年的11月份吧,他求和我说,他们作协卫东分会想召开关于他《借题发挥》作品的研讨会,分会高主席说想让我作个主旨发言,我也没有过分推辞,在会上就舞笛的创作态度,艺术取向,创作风格等方面作了随机讲解。平心而论,他值得表扬,文学创作可不是阳关道,而是一座独木桥。改革开放后,由于长期被禁锢的文艺思想被解冻,眨眼间迸发出无尽的活力,大量老中青都怀着极高的热情投入到创作上来,一时间千军万马都奔上了独木桥。然而,时间在检验着这些文艺青年的能量与恒心,少数人脱颖而出了,大多数都又扔下磨秃了的颓笔该干嘛干嘛去了,只有一小部分多读了一些书且顽固坚持的人,最后留在了这一亩三分地继续耕耘不息,舞笛应该算是这极少数人之一。说到这里,我想起了从书上读来的一段话:如果你想收获,你就只管耕耘平整土地,而非一味的用焦虑心情推移时光,你只管做春天的事,秋天自有答案。不必焦急,每一朵花在盛开之前,必定都会在土壤里度过漫长的孤独诗光。
到了2021年的年底,舞笛电话告知我说,他准备把他的故事型散文(姑且列入散文范畴,按“广义散文”看待吧,其实更像小说)结集出版发行,共分两类按两部书编印,一部是以人物故事为主题的归类编篡成《世味杂俎》,一部是按历史故事类别编篡为《山吟海叹》,想请我给《世味杂俎》题签书名,我一听心花怒放,那是因为又有成果收获了,很是欣慰,小子不但能挖煤,还能采掘文学之光,毕竟我也是矿工出身。虽然我推辞说我不是书法家,书法不中,难登大雅之堂,可他却说所选篇目故事性强,更趋同于我的文风,非常执拗的要我执笔题名,也是盛情难却,推脱不过,只好勉为其难而为之,终究是为一个矿工在40年艰辛笔耕中成长为作家而兴奋呀,于是就有了拙墨出现在《世味杂俎》的封面!
能坚持下来的都不简单,几十年如一日的漫长过程,那是毅力的考验,那是对文学梦的守望,是作者对初心信念的笃定维护。自从学会微信阅读之后,又连续读了他的几十篇文章,我是越读越欢喜,而当他把《世味杂俎》和《山吟海叹》这两部新书又送到我手里时,我真是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了,你想啊,连同先期出版的《借题发挥》,正好构成“舞笛拾零三部曲”,整整100万字呀,煌煌百万言,看了好激动啊!有人称赞说“篇篇锦绣,字字珠玑”,在我看并不必夸张,逐篇读过,着实感慨不已。真想不到,他不但可以用故事使我开心大笑,还能让我老泪盈目,那篇《正月十五雪打灯》和《节烈圣母》《致敬,戍边农垦老兵》《牺牲》《生死夫妻生死情》《云散我不散,日灭我不灭》等,读时实在令人动情,直想掉泪,这些写实作品能惊得人泪水难禁,便是一个作家走向成熟的标志。而且更令人欣慰的是,他的作品基本上形成了自己别具风味的独特风格——说是散文,读起来竟像小说,有故事有曲折情节,如《老愚公新传》《沪路溯源》《“古典处女”神秘面纱被意外抖开》《出租丈夫》;说是小说,读起来又像杂文,有讽喻味道,加枪加棒又带刺,如《令人憎恶的狗奴》《哭笑不得》《婊子立牌坊》;说是杂文,读起来又像理论辨析,能把一个深邃而沉重的话题辨得你一清二楚,例如那篇《大秦帝国完蛋的一个内核因素》《掱手洋相录》《高俅还是高俅吗?》;说是理论吧,读起来又像摆龙门阵,能讲出故事的前因后果,来龙去脉,如《圆明园之殇》《悠悠万事,唯“1”为大》;说是龙门阵吧,又有点像新闻,虽然有故事,又能把新近发生的事情说得明明白白,如颂扬焦裕禄的《好大一棵树》,赞叹红旗渠的《人工天河协奏曲》,点出改革之要的《国企一隅》;说是新闻吧,又有点像散文,能抓住当前热点尽情抒怀,读得你心潮澎湃,心旷神怡,如《漂出青山,流出绿水》《高考感叹号》等等。拿这种四像四不像的体裁,对照近六七十年来形成的“新传统”散文模式,出于见仁见智,人们不免有争议,甚至会一口否定,但我却保持肯定的态度,理由是创作不仅仅是内容的新颖,还应该包括形式,也就是体裁的创新,从千年历史中由最早的远古神话到春秋的楚辞离骚再到战国的先秦散文,由汉代的赋体到唐诗宋词,再由元杂剧到明清小说的文学不断变异来看,“创作”的概念始终包括着体裁的演变创新,不然文学是无法进步的,齐放的百花就谈不上缤纷多彩,所以我支持舞笛创作手法的不断变换尝试,不管怎样写,能打动人心才是硬道理,若都一味的把内容限制在一种套子里,必然导致千人一面,千曲一调,最终走向审美厌倦,无病呻吟,俗不可耐。他在实际创作过程中,彻底摒弃了这种俗之又俗的套路,尽管依照自我漫步思路自如挥洒。这,或许正是舞笛作品能够让人着迷的一个因素呢!
既然他的作品虽然都不长,却又总是那么感人,这就不得不思忖一下他的艺术特征。那么,对照他的作品,经过一番反复琢磨,我发现他非常善于选点,也就是说,当你面对一个比较宏大的题材,或者甚为重要故事内容,若是作长篇叙事描述,往往难以符合当今大多数人的阅读需求,毕竟他的阅读受众更大成分属于“下里巴人”,现在人们的生活节奏太快了,快到时时刻刻都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日夜马不停蹄奔走的地步,“快餐文化”毕竟是如今现实生活的广泛存在,你若不正视这一点,就会脱离一大批读者群体,这样他为了不浪费自己所选定的内容,就不得不截取出其中的片段来做“聚焦描述”,一叶而知秋,一花可知春,从而收到“窥一斑而见全豹”之功效。南宋画家马远在画面构图取景时,就非常善于只画出一角或半边景物来表达广大的空间,故得“马一角”之美誉,品评者多以“残山剩水”来赞扬他的独特画风;宋徽宗曾以《深山藏古寺》为题在全国开展过一次画作征文比赛,在千百幅应征作品中经过千挑万选,最后有个人拿到了第一名,他的画面表意是一个和尚来山涧沟提水,并没有出现寺院殿景,便把一个“藏”字体现的合情合理;据说有一次老舍请齐白石先生以《十里蛙声出山泉》为题意来作一幅画,齐老先生经过几天再三推敲,终于画出一幅令老舍十分满意的画来——山涧小溪里有几条小蝌蚪在游动,并没有画出一群呱呱鸣叫的青蛙,其蛙声、山泉谧境之意却体现得淋漓尽致。
再说舞笛的作品,他的《世味杂俎》中有一篇《国企一隅》只选择了一家焦化厂的俱乐部这么个断面,加之一个可有可无的技术人员,只用拉家常的叙述方法便把20多年前国企里那种人浮于事、效率低下、出工不出力、白白拿工资、互相推诿、改革困难等现状与难题展示得体无完肤,从而为当初国企改革提出了一系列所面对的不得不思考的严肃命题;另一篇《婊子立牌坊》,只选取了一个既贪得无厌又想当“焦裕禄”的县级银行副职小头目和中国福利彩票发行管理中心的女当家领导利用职权在大贪特贪的同时,又用装清廉来把自己美化成无私奉献好人的两则事例,用前后结局对比的手法,便把那“既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尤其是在做婊子的同时,由自己亲手来为自己“立牌坊”的一男一女之丑恶嘴脸刻画得栩栩如生且入木三分,应该说这两张面孔在现实社会中有一定的代表性;《罚款理由》一文,仅仅通过一番义正词严、掷地有声的对话,便把那些吃拿卡要的不良执法人员丑态批驳的一览无余;最好玩的是那篇《驯鱼》,某投机青年想发财,玩起“抄作业”的把戏,模仿东洋一位生物学家训练一条鱼跟自己学点头,结果没把金鱼教会点头,自己却跟着金鱼学会了不自主的一天到晚吐泡泡,而且由此成为无意识滑稽习惯,也因此隐喻出一条人生道理——但凡无坚定信念和崇高理想人,不管他想法多么美好,结果不是他影响别人,反而却是被别人改变,最终失去既有的东西,致使邯郸学步,东施效颦,丧失自我;《老愚公新传》通过一段虚构故事,揭示出一个优秀传统与新时期经营、美好精神与世俗观念的矛盾冲突问题;特别是那篇《大秦帝国完蛋的一个内核因素》,这是一个十分严肃、沉痛而又广阔的重大命题,要想论证出一个庞大帝国的轰然坍塌,同时也是统治华夏2000年君权帝王制度的彻底终结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更不是一篇短文就能令人明白其理的,但舞笛却通过为满足慈禧太后吃蜜橘的事例,象征性的证明出了封建制度完蛋的必然性,真是见微知著,触类旁通,一语灸醒,画龙点睛。还有那篇《那一声恐怖的惨叫》只通过一则真实的乡村小故事,便把十年浩劫特殊时期所造成的人性泯灭刻画得鞭辟入里;还有《梦到圆时》《表姐》《搬砖旁白》等等。其实这些都是现实生活中十分严肃的社会矛盾,却在他的笔下通过一些很不起眼的事例展现得如雷贯耳,入骨入心。这不能不说是舞笛经过长期地创作尝试与探索,所练就的一种匠心独运的征服读者的能力,并因此形成了属于他自己的独特行文风格。
说实在的,曾听我市一位女作家说过:她父母亲都是知识分子,对舞笛的书读过之后,竟要求其晚辈子女都索来认真读读,后来我也这样做了,我不仅花时间把这两本连同那本《借题发挥》所构成的“舞笛拾零三部曲”都通读了,同时也推荐给我的家人和朋友去读,积极向上的书应该多读才对,长知识的书,必定开卷有益,好书不读会遗憾啊!说句不谦虚的话,我读书还是比较挑剔的,能感动我的作品,一定也会感动更多的人,不信你们拿来他的书读读看。
而后,我还在电话里寄语舞笛:“你读过那么多书,你的写作水平已经达到一个高度了,要再接再励,再创作两部更耐读的作品吧,磨炼出一个比较成熟的作家那可是百里才会出一的事,可不要造成‘创作资源’的浪费。”他的回答更是令老夫喜不自禁:“学生已逾耳顺之年,只要身体状况允许,拿不出新作,如何对得起您老的教导和期待?也等于几十年的书白读了。”
前不久,舞笛又悄悄告所我,说他记住了我的话,定会加倍努力,打算70岁之前再创作3部书,专著达到8部,以不负来世一遭!果然孺子可教,对他这番话,我一不怀疑,二不惊讶,他的话正是我的期望,我相信他会牢记初心,加倍努力,以更加笃实的信念,火热激情,饱蘸浓墨,继续书写时代的纷纭生活,充实自己的饱满人生,为未来留下浓重的一笔,因为我懂得他的志向和追求。从做学问的角度讲,60多岁的年纪,正是人生的成熟季节,老而弥坚的舞笛一旦选定了奋斗目标,就会脚踏实地义无反顾地向前走,去圆一个更加明丽多彩的宏图梦想。我在想,待到他的后续三部曲面世之日,我们这帮耄耋文友定会欣喜若狂,举杯相庆,拼上老命也要再醉他一回!
作者简介
时宇枢
时宇枢,1942年生,河南郏县人,国家二级作家,曾任平顶山市文联副主席和市作协第一届第二届副主席。自17岁在《奔流》发表作品便与文学结缘。主要作品有长篇小说《龙山惊雷》(作者之一),长篇报告文学《彩虹经纬》《燃烧的年华》(合著),中篇报告文学《大潮,卷过这块土地》《太阳上的浮雕》《哦,我的鲁山兄弟》《燃烧者之歌》等。另有诗歌、散文、评论及短篇报告文学等作品散见于多家报刋。曾获《莽原》第三届文学作品奖等多种奖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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