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曾炘
像常回到北方的寒冬那样
围着潮湿的树枝和劈里叭啦的声响
围着柴火的炊烟 饮几杯米酒
在每一个清晨早起
看太阳从南方的地坪线上升起
缤纷 心灵的搬迁从未停歇
云海与石头沸腾于山间
松树林会长出绿色的衬衫
绿色衣袖领口针刺的玖瑰花
花刺滑向滞留的吻
果壳消失于童话
山里的生活向铁轨
和电视信号塔肩上爬
山脊的创口微微震颤
鹿不会在杉树的囗袋里
啜泣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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