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未必然,
读者未必不然。
明朝人写的《核舟记》,
小核桃上各类人物描写的栩栩如生,
但可惜用文字去表达视觉,
永远是不到家的。
作者未必然,读者未必不然,
我不去解释绘画。
如果作品都用理论说明白了,
还有审美吗?
那真是一点意思也没有,
绘画不需要都说得那么清清楚楚。
艺术家必须是完人吗?
作为一位中国艺术家,
必须板着脸儿,看似完人一个吗?
那岂不是和庙里的泥塑差不多了。
艺术家胡思乱想是正常的,
没有幽默感和个性,
怎么会有想象力呢。
语言上的语无伦次,
就说明了头脑的杂乱无章。
造型是什么意思?
就是画一张画,
里面所有出现的东西都要用
自己的符号语言重新去创造。
关于创作,语言上的语无伦次,
绘画不是简单的模仿自然与临摹,
也不是对着照片再来翻版,
而是我做主了,我是自己艺术的主人。
需要的留下,
不需要的刻掉。
版画系的工作室是个试验场,
学生们得自己想办法,
得有动手能力。
我记得有人问过古元先生,
这木刻应该怎么刻?
先生回答了一句特绝的话:
需要的留下,不需要的刻掉。
头两天,蔡荣大学同班同学
广军通过微信邀请我们17日
去看他在中央美术学院美术馆
举办的作品展。
蔡荣回话说:还能开个展览,
可见你不懒,
你的展览是一定要看的。
17日一早,天气不错,
蓝天白云,阳光明媚,
只是寒风凛冽。
从我们家到美院,
从西到东,路程不近。
我们先坐6号地铁到金台路,
再打的去了美院,
还好,离开幕9:30还有3分钟。
— — 女雕塑大师 张云薇 文
展览没有开幕式,
现场年轻人不少,
大概都是美院的学生,
算起来应该是广军学生的学生了。
同龄人不多,除了我俩,
还有4位是广军附中时的同学:
孙家钵、王裕安、
裘兆明,另一位不熟。
还有蔡荣在美院时
教他人体解剖的
文金扬老师的儿子文国璋。
因疫情影响,
我们与广军也多年不见了,
他高瘦的身子
让我们大老远就看到了,
看上去他还是那个样子,
身板硬朗,精神矍铄,
那挺直像刀片似的鼻子,
红红的脸庞和花白的胡子,
艺术家的气质扑面而来,
只是手上多了一根细细的拐杖,
据说是左腿的膝盖不给力。
我真怕这拐杖
支撑不住他那高高的身躯。
— —女雕塑大师 张云薇 文
展览筹办有些仓促,
据说请柬刚印好还来不及发,
一些作品还未拆装就位,
尤其是他那些精彩的版画,
有点遗憾。
展厅的布置一改传统做法,
看上去有点随意。
搬了许多老物件作为展台,
如老式的橱柜,
早年的木箱,
还有一对摆在中央的
脱了皮的沙发……
让我们感受到
是在参观广军的画室,
有怀旧的联想,有家的温暖。
作品也是丰富多彩,
他深厚的绘画功底,
使他能在各个画种游刃有余。
版画,油画,装饰画,
瓷绘和贺年片。
有高达三米的巨幅,
有小葫芦的彩饰。
有大号的瓷瓶、瓷盘,
也有在酒瓶表面精心的绘制,
还有用小巧克力制作的小动物。
总之,他是一个热爱生活,
痴迷艺术,善于扑捉,
别出心裁,
用不断创新让人意外惊喜的艺术家。
参观广军的作品展,
真是一次愉快的艺术享受,
祝老同学老朋友广军
今后创造出更多的好作品。
回家后,
广军给我们发了条微信:
你俩来真是高兴,
等于代表一个班的同学来,
谢谢你们。
是呀,蔡荣班当年19人,
如今已半冷落,
同窗5年的情谊怎会忘记,
还有教他们手艺的
敬爱的黄永玉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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