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到中年,异地生活,
距离使我滋生乡愁,
总不经意地在
某一个花开花落、
风雨交集的时刻,
在某一个闲庭信步的
早晨和黄昏,
时常怀念故乡的
一朵花、一棵树、
一句方言、一位朋友……
— 程韬光
我特别不喜欢被归堆儿。
艺术家是哪类流派?
属于哪个艺术运动?
我特别不喜欢被归堆儿,
我既不是菠菜又不是韭菜,
别捆我就挺好的。
我要让自己充满想象力。
我想要画一张画,
可能仅仅来自于一个想法,
一个特通俗的道理,
也许没那么深刻。
我从八十年代以来,
画地更多的是脑袋中的东西,
而不是眼睛所见的。
我要让自己充满想象力,
去“虚构”一些画面,
这是一件特主观和独立的事儿。
需要的留下,
不需要的刻掉。
版画系的工作室是个试验场,
学生们得自己想办法,
得有动手能力。
我记得有人问过古元先生,
这木刻应该怎么刻?
先生回答了一句特绝的话:
需要的留下,不需要的刻掉。
一场与生命的约定。
我每年都会做一张贺年卡,
一来是学版画的有交换贺卡的习惯,
再来这是我与生命的约定,
我会一直坚持做,
直到做不动再说。
这就是与生命的约定,
想做的事就一定要做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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