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寂寞的日子
文/铁裕
芳,出门在外,惬意、舒爽吧?
这些年来,只因你的韵事,我也添了不少色泽。然儿,寂寞也使我受益、得福。我常常在清冷的夜晚吟诗、作文,迄今已有几百万字的作品了。人说寂寞难耐,我说寂寞爽快;人说寂寞寒凉,我说寂寞如美境;人说寂寞孤单,我说寂寞宽敞。
李白诗云: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是啊,灵魂深处的寂寞和情愫,总需要有个知音来理解;灵魂深处的美丽和憧憬,总要有一个人来解读;灵魂深处的梦想和诉求,总要将它宣泄和沉吟。
赫胥黎不是说:“越伟大,越有独创精神的人,越喜欢孤独”吗?
杜甫不是说:“千秋万岁名,寂寞身后事”吗?
李商隐不是说:“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吗?
纪伯伦不是说:“寂寞,是发愁的伴侣,也是精力运动的密友”吗?
周国平不是说:“孤独和爱是互为根源的,孤独无非是爱寻求接受而不可得,而爱也无非是对他人孤独的发现和慰藉”吗?
好了,不说这些了。我知道,这些年来你在外面好逍遥,而我守候寂寞好孤独;你在外面过得好舒服,而我独自耕耘好痛苦。
真可谓:
吹箫人去玉楼空,肠断与谁同倚?
这些年来,我见落叶就伤感,静坐黄昏就困惑,一到夜间,寂寞如潮,围困着我。
这些年呵,我真像李白说的那样,:“孤灯不明思欲绝,卷帷望月空长叹”;
这些年呵,我就像白居易那样凄凉:“邯郸驿里逢冬至,抱膝灯前影伴身”;
这些年呵,我就像王守仁那样的处境:“故园今夕是元宵,独向蛮村坐寂寥”;
这些年呵,我有点像吴融那样:“一枝红杏出墙头,墙外行人正独愁”。
你知道吗?有多少个早晨,我独自散步,听鸟儿啁啾;有多少个中午,我茶饭不思,追溯着昔日的岁月;有多少个黄昏,我遥望雁阵回归;有多少个雨天,我卧床听雨,寸肠欲断。
这真是:
世事茫茫难自料,春愁黯黯独成眠。

这些年来,我都是在苍白、枯萎的光阴中泅渡、苦熬。无聊时就扳着指头计算年龄,或是以幻想的方式打发时光。但在这寂寞的日子里,总是赶不走你的倩影。我在孤灯下不停地写作,不经意间不知多少次写到了你。在一些报刊、杂志上出现了你的芳名。不知你看到否?若是看到,你是嫉妒?还是羡慕?
寂寞的日子呵,我对你的思念就像一根根的春藤,总是纠缠在我枯萎的岁月里;
寂寞的日子呵,我思念的潮水不断的流淌着,流淌得几乎淹没了整个宇宙空间;
寂寞的日子呵,仿佛在苍茫、静谧的夜里,人人都孤独,处处都有相思的信徒;
寂寞的日子呵,不见原野柳絮绿,惟见荒烟残照旷野寒,孤鸟兀自向东南飞去;
寂寞的日子呵,不见有情人共渡美好时光,惟见流光辗转着,白了多少黑发人;
寂寞的日子呵,我曾祈祷苍天,你万世的清高,是否可收纳我这个寂寞的过客?
寂寞的日子呵,我在红尘陌上独自行走,没有梦想与野心,只有个人的浮世清欢。
哦,告诉你吧,我正在构思一部小说。如果发表,那将是在寂寞的日子里诞生呵!
2023年12月5日。


作者简介:铁裕,云南人,笔名:一荒玄。
系《散文阅读》专栏作家,《作家前线》、《世界作家》、《霖阅诗刊》、《仙泉文艺》等多家平台的特邀作家。
96年开始散文创作,先后在《柳江文学》、《华商时报》、《合肥日报》、《中央文献出版社》、《清远日报》、《工人日报》、《边疆文学》、《昭通作家》、《昭通文学》、《昭通日报》、《中国青年报》、《鹤壁文艺》、《文苑》、《乌蒙山》、《作家驿站》、《世界作家园林》、《网易》、《名家访谈》、《一点资讯》、《凤凰新闻》、《首都文学》、《作家》、《江西作家文坛》、《中国作家联盟》、《中国人民诗刊社》、《湖南写作》等报刊、杂志、平台发表诗文五千多篇、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