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的尾巴在最后摇摆。一晃,这一年就像顽童甩向河里的石子,转眼就要沉入历史的长河,在人类自己标注的时空里永远消失。
年号,是人类给时间分段而自己编制出来的。其实,茫茫宇宙,哪里有什么何年何月何日,几时几分几秒。时间就像太空一样,无边无际,不可瓜分。面对时空,人的生命极其短暂,于是,时间就成了一把人类裁量自身和历史的剪刀。
蛇年的尾巴快被剪掉,而我一个字也没有拣到文章里。我把所有的感悟都养在了心里,在一个没有什么营养的沙漠堡垒,留一些感觉自己滋心养肺也许很好。这个年景,过于表达的人好像没吃到什么好果子。看看周周,那几个自称网络名博的鸟鸟,终归命薄,脸打肿了,最后还是写进了监狱。唏嘘,可谓霸主不幸,时日不幸,奴才不幸!
2013年我有点弱弱的骄傲和欣慰,大女儿去了西班牙,小女儿保送香港读研。做父母的都希望自己的子女成龙成凤,我也不例外,所以我格外窃喜。我鄙夷厚颜无耻去痞个高官厚禄,我没贼心贪赃枉法赚很多钞票,但我现在似乎有了一点点释然,少了一点点自责。
时光也像一块磁石,分开很久的同学到了一定的时候又会吸引到一起。我们同学今年在一起集会的时候很多,还一起自驾跑到了慈利地缝、桃源夷望溪、娄底紫鹊界疯狂腐败,玩得也很杀瘾。遗憾的是,今年我没有踏破湖湘版图,像个小脚女人,在家门口支付了我生命中的一年光阴。
今年我在新媒体奔波了365天,换了一个工作环境,换了一种心情,似乎远离了一些厌倦的面孔。生活给了我一些恩惠,我用感恩回报生活。这一年我很努力,希望找到放飞的感觉。
感觉2013年有点财运,做事小赚,打牌没输,当然赚的都是别人看不上眼的余米剩钱,总比栽跟头强一篾皮。鲁迅那个时代阿Q是麻痹的人,现在阿Q是麻痹的时代。赶上了Q时代,我自豪,我自摸。
一场牌局的输赢是牌运和牌技的展现,运气是概率的情人,技术是概率的卫士。我找不到概率的情人,我就去当概率的保镖。
不与概率作对,不夸大自己掌控概率的能力,选择适当的时候作出适当的举动,你期望出现的概率也许会降临。当然,有时你会在概率面前输得狗添米汤,这是科学家都没办法破解的难题,但多数时候你会站在概率的上风。人能够来到这个世界也是概率,那是上帝和父母赐予的,100年之后,你所有成功和失败的概率都等于零。
我们生活在概率里,就做一粒概率的棋牌吧,也许这一局你是一张臭牌,说不准下一局你就会锦上添花,成就了大业。
2013仅剩几根毛发了,2014的日子马上发芽。虽然,2014这个数字不是很好听,但2014的每一天都是新的,其他年份美好的季节,这一年也一定会拥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