驴行信记
寻梦王家泉
信义庄
不知何时,群里有人贴了一张图片,那图竟让我过目难忘,且不时在脑海中晃悠。问队长:哪里啊?队长说:王家泉挂壁古道。从此,这王家泉就在心里扎了根,天天盼着,有一天也去王家泉走走,也在挂壁古道上撒撒野。
不知何时,群里有人贴了一张图片,那图竟让我过目难忘,且不时在脑海中晃悠。问队长:哪里啊?队长说:王家泉挂壁古道。从此,这王家泉就在心里扎了根,天天盼着,有一天也去王家泉走走,也在挂壁古道上撒撒野。
盼星星盼月亮,周六(12月9日),队长终于带俺走进了“王家泉”。
来到“王家泉”村广场,迎面一块巨石,上面篆刻的文字,详细介绍了小村的历史和由来。“深幽车厢峪,佛韵王家泉”。小村群山环抱,幽雅静谧,林木繁茂,佛韵悠长。
沿村中石板路悠悠前行,满眼断壁残垣,令人不忍直视。路旁的石碾,好像刚刚有人用过,那新米的幽香似乎还在空中飘荡,可环顾四周,竟未看到一位村民。
不甘寂寞的“老李”,顺道进入了一处荒芜的宅院。探索一圈,在众驴“
走出破败空寂的村落,众驴拐上了一道平坦的水泥路面,队长说;这“王家泉”,不仅有“挂壁古道”,还有佛、有泉、有老虎,前面山崖就有难得的摩崖石刻。
路边一株巨大的南蛇藤,紧紧缠绕在一棵高大的古树上,那金黄的外壳,艳红的果实,密密麻麻的样子,让人瞠目结舌。这是南山见过的最大一株南蛇藤了,没有百年以上是不会有这样子的。
“上山不能带火种,有带的马上留下。”突然出现的声音把众驴吓了一跳。原来村里还有人啊!循声望去,只见对面山崖下,一栋简易的白房子前,一位老人正在大声向我们警告。众驴一起回答:放心,我们只爬山,不带火。闻此,老人向我们挥挥手走进了屋里。
沿一条人工修筑的台阶拾级而上,十几分钟后,一处摩崖造像迎面而来。佛像凹进悬崖数米,山崖突出部分,无形中起了窟檐的作用;其上的一个个空洞,说明过去在佛像之上应该还有雨棚之类的东西,这些造像手法像极了“龙门石窟”的风格。佛像高约1米多点,脸庞圆润,曲眉丰颈,五官秀美,仪态万方,细细观之, 与那著名的龙门大佛几无二致。
离开这处佛像下行,路边一棵粗壮高大的构树引起了大家的好奇,众驴纷纷驻足观赏。构树在山野乡村几乎随处可见,但像这样树干六七十公分,高十几米的大树实属少见。队长、老李纷纷称奇,几乎异口同声地说:第一次见。
小路行走四五分钟,又是一处摩崖造像,此处造像分为两个部分,一部分是53尊小佛围绕一尊高1米左右的主佛,有明显唐代风格。另一部分,造像分两龛,左龛六尊正装坐像,手持笏板;右龛三尊为道官坐像和武士、侍从像,至于什么年代实在不敢妄断。转过一处崖坡,一尊1米多高风格迥异的造像,引来大家众说纷纭。有说唐的,有说宋的,但俺看来看去,不知究竟。总感到在哪见过,却又怎么也想不起。回家后立即上网搜索,方知这是“地藏王菩萨”。至于此佛具体造刻于什么年代,实在难以考证,反正“在金明昌五年(1194)时造像就已存在很久很久了”。
欣赏完摩崖石刻,众驴贴山崖小路向南走去 ,转到南部山崖下面,感觉就要头撞南崖无路可行时,不想柳暗花明。“钻山沟,看老虎去了。”一声招呼,队长带领众驴,飘然踏入了一条乱石磷峋的山沟。
队长说:这条沟叫“老虎沟”,有没有老虎我不知道,但“拦路虎”好像比比皆是。
“老虎怕啥!我们都是武松,专门打老虎的”,驴友“如花”的话语,引众驴笑声一片。玩笑归玩笑,不过这老虎沟的老虎还真的挺吓人的。
刚刚进沟,迎头就是一连串的陡坡、巨石,若不是靠那满是“包浆”的树木帮助,征服这些“拦路虎”还真不容易。令人惊奇的是队长,自打戒酒之后,仿佛返老还童一般,走路虎虎生风,攀爬总是一马当先,有时兴奋起来,竟把队长的职责抛在了脑后。这不,你看,一个人又把大部队远远甩在了后面,惹的时常迷路的“大长腿”,在后大声疾呼:“队长、队长,等等俺啊”。
这沟说是有路,但严格讲根本没路,攀爬的线路,甚至连野兽都不愿走的。偶尔光临的,一定是像我们这样不知天高地厚的驴友。路,大部在沟底,一块块凌乱的巨石,你能想象夏日山洪爆发时的模样;稠密的灌木,夏秋季节你是进不来的。进出老虎沟,最好的季节就是冬季或初春了。
久经考验的众驴,说来真不是吹的,凭着武松打虎的气势,一般的“拦路虎”可说见一个灭一个,根本不在话下。这不,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队伍就已深入“老虎沟”三分之一。但这老虎也不是个个吃素的,就在众驴得意忘形之时,一只最大的“拦路虎”挡在了面前,大有“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若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的架势。
众驴按此操作,除老李腰带有所拉长外,皆波澜不惊,很快个个骄傲地站在了“老虎”背上。
沉浸在打虎成功的喜悦中惬意前行,不知不觉渐渐走到“老虎沟”深处。突然,有驴友大声喊叫:快看、快看,前方有大、大、大老虎。什么、什么,刚刚打掉一只,那里又冒出来的大老虎。抬眼望去,我的娘哎,前方右面山崖旁竟真的蹲着一只“大老虎”,那高大威严的气势,威风凛凛的样子,简直让人瑟瑟发抖。
看大家害怕、担心的样子,队长却不紧不慢笑眯眯地发声了。“不要担心,这老虎不碍事,我们从边上悄悄绕过即可。”
继续前行,树木渐无,很快来到了“大老虎”脚下。此处碎石满地,小路被掩盖的无影无踪。队长说:这里是欣赏“老虎沟”标志——“大老虎”的最佳位置了,我们在此休整片刻,随后登顶,畅行“黄草岭”。
散座在碎石上,凝视着对面的“大老虎”越看越像,在感叹大自然鬼斧神工的同时,不禁在想,这山神般的“大老虎”伫立在此,一定就是护佑山下“王家泉”村父老乡亲的。据说,战乱时,百姓只要进了沟,都平安躲过了土匪、鬼子的追击。
看我久久凝视,默然不语,队长笑着说:是不是感觉这“老虎沟”荒凉没意思啊?现在是冬天,这里春有连翘花开,夏有野杏、桑椹,秋有满山红叶,美着呢!
沿着“大老虎”脚下的小路一路攀升,众驴马不停蹄,不到40分钟即达山顶。看海拔587米,累计提升300米。满身汗水,在路边的石块上坐下歇息,不料传说中那用屁股作画的神技,竟重现江湖,快手“张洋”迅速拍照收入囊中,喜的俺忍不住捧腹大笑。
“黄草岭”上黄草满地,逆光中,金光闪闪,漫步其中,恍若梦幻,令人迷失。“大长腿”与大部队已经拉开了很远的距离,但仍站在黄草中不肯离去,一遍遍拍摄那黄草摇曳的美姿。初春时来过,今日再次重游,仍被这草的纯美所感动。谁说荒野就是荒芜,谁说荒芜就不美丽。
微风暖阳,山脊漫步,心旷神怡。众驴转到一处柏树青青,黄草稠密平坦之地时,几位老驴忍不住躺在草地,尽情享受午后冬日的暖阳,但不咋的,有一刻竟相拥而卧,全然不顾夫人一旁的白眼。女人,看好自家的老公,一刻也不得放松啊!
队长,这“王家泉”怎么不见泉哪?我忍不住相问。队长仍是惯有的不紧不慢,笑眯眯地说到:莫着急,很快就会看到。队长,不会吧?这山顶上还会有泉子?没错,这泉子就在山顶。继续前行,路旁黄栌林下,忽见彩旗围绕一堆石块,走进一看,竟真有泉水“突突”冒出,静静流淌,看海拔581米。这泉水真的是在山顶啊,好让人不可思议。队长说:这里是一条古道,与下面的“挂壁古道”相连,据说,当年从“王家泉”上来的人,都是在这歇脚、补水的。山有多高,水有多高,一点不虚。
顺山脊蜿蜒下行,一点点向“挂壁古道”接近,那险峻狭窄的“挂壁古道”危险吗?我能过去吗?心里禁不住紧张起来。回头看队长、立奕等,都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他们都曾经来过啊!看来问题不大,恐惧的心理慢慢缓了下来。
下到一处草木稀疏,乱石成堆的山脊,站立其上,远远望去,那“挂壁古道”竟像一条缠绕在山腰的飘带,清晰、险峻、诱人。问队长,队长竟说:那是“挂壁古道”不错,但不是我们要走的那段。我们要走的“挂壁古道”在哪啊?
山脊上找来找去,一块一块错落有致的石板,看着像路,但走几步却又感觉不是路,还是队长英明,大声说到:只要下行,能走的就是路。按着这样的指示下行,一时众驴几乎站满了一面山坡。殊途同归,11.22分,众驴终于进入了梦寐以求的“挂壁古道”。
从山崖进入“挂壁古道”,那一刻感觉突然走进了历史,走进了过往。古道介乎悬崖中间,沿山势蜿蜒,最宽处不足半米,最窄处仅有三十公分的样子。最初的一段,道路尚宽,灌木丛生,根本感觉不到危险,走在上面竟有“快活三里”的感觉,众驴有说有笑,畅然前行。但如果仔细观察,其实迈出的每一步都危险重重。那头顶悬崖上面目狰狞的乱石,说不准什么时间就会滚落下来;那脚下的小路,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坍塌,这绝不是危言耸听。
拐过一个不大的弯道,众驴来到一段悬崖上下光突突的路段。此处小路天然形成,在一块块岩石上延伸,上下悬崖壁立千仞,气势雄伟,将古道的的险、幽、峻、美,诠释的淋漓尽致。阳光下众驴散座其上,像孩童般玩起了游戏。有学着儿时用袄袖子擦鼻涕的,有一本正经念佛的,有咧嘴大笑的,有低头沉思的,有举着登山杖怒吼的……。这一刻,谁还有烦恼扰心。
没有无人机拍照,可“大长腿”非要“张洋”拍出无人机的感觉,急的“张洋”隔着一条沟“哇哇”大叫。怎样才能拍出无人机的感觉啊?“大长腿”大声地说:把手机扔到空中就行。惹得大家哈哈大笑,气的“张洋”差点把登山杖扔到空中。
撒完野起身前行,一块巨石挡在了古道中间,边缘仅有一脚的路可以通过。看其旁上百米的深渊,我真的担心起来,甚至有些恐惧了,本来走在前面的我,悄悄转到了队伍后面。但看老李轻松而过,想想后退已经没有后路,也只好照猫画虎地学着老李,双手抱石,两眼看天,脚踩路面,迅速通过。回看恐高的队长、立奕,通过时那小心翼翼、战战兢兢的样子,喜的俺眼泪都快笑出来了。
走过这处险要之地,前行不足四五米,一眼望去,感觉路到尽头。只见两块巨石横在路中,巨石之上是蔚然的天空,巨石之下有可容一人穿过的空隙。背着包小心钻过,我靠,脚下一步之遥,竟是万丈深渊。
峰回路转,古道在此沿悬崖幽幽向西折去。 队长说:时间不早了,古道前行还有很长的距离,今天我们就先欣赏这段,春暖花开时我们再来。
带着依依不舍的心情,众驴随队长探路下行。想不到这下行的路比那“挂壁古道”还要难走。众驴几乎人人都是靠“腚刹”落到了大路之上。
穿过一条长满杏树、柿树、高大栗子树的深沟,众驴又悄悄走进了空荡荡的“王家泉村”,在村头两棵高大的连理树下感慨良久,方才悠悠地踏上了返程之路。
刘般伸,特型演员,著名书法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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