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涩……(小说)
文/李席林
林冲又上工人村喝酒去了……
林冲说没得法,马福宝与他婆娘又吵起来,这次可能要闹到离婚分手……
互相猜忌,互相谩骂,互相扯打……
马福宝家弟妹又参与进来,火上浇油,添油加醋……神仙来都解不掉了……
叫我上去调解,我能说根腻?!只能去陪马福报喝两杯寡酒……
——林冲与马福保是个旧地区最好的哥们,从小一在长大,知根知底。又和社长的婆娘又熟,经常在一在剔喝。
婆娘汉子都爱喝酒,林冲也爱喝两口,又喜欢打点麻将,爱好一致。
林冲与马福宝家平常吃喝不离分寸。
与马福宝打架斗殴在社会上还有点名气。是工人村片区的大哥大。
——市场经济放开后,马福宝这两年一直在外边跟私人老板干冶炼管理,配配料,吃香的,喝辣的。当然也干得几个钱了……
马福宝挣的钱,都交骄骄管着,每次发工资,提成,都打在婆娘的卡上,八九年了,养着婆娘供着儿子上学。
——婆娘叫王骄骄,一米六三的个子,爪子脸,一双韩国小眼睛,随时亮着光,属于会迷人的那种,也是个风韵少妇……
反正骄骄不上班,全靠马福宝干冶炼赚钱养着。
骄骄说,只谈过一次恋爱。19岁失恋后就跟马福宝好上了,20岁就生孩子了,典型的“先塑爷爷后盖庙”。
——马福宝先在冶炼厂集体经济干电炉冶炼,炼大锡,后干电解隔膜,又干蒸空炉炼锡,算得上炼锡这一行业的技术操作骨干。
当时,在冶炼厂每个月五六千也算高工资了……
但他不满足,几个哥们一邀约就去广东.湖南一带干冶炼去了,说一个月可干两万……
一去就是几年,除逢年过节回来下,陪下老婆孩子就走……
孩子读书,从一年级到初中.高中都是婆娘骄骄哺养教育和陪伴,马福宝没出一分力,应该说在孩子的成长上,骄骄还是对得起马福宝了。
——骄骄平常就是打打麻将,为儿子做三顿饭,照顾好儿子读读书……
儿子叫马勇,读到高中就不想考大学了,想当兵,就去报名,验上了,去成都军区当雷达兵……
一家三人,马福宝在省外,儿子当兵在外省,王骄骄每天只能上上街,购购物,找小伴吹吹牛,时间一长很无聊,就去打麻将了,早一场晚一场的打,打得天昏地暗……
人说,“孤身女人是非多”一点都不假。
打着打着,开始有麻将伙伴送她回家了,有时是女的,有时是男的,当然,男的多一些……
打着打着三五个三五个的叫着回来整饭吃了,喝酒哟,划拳哟,过得欢天喜地的……
打着打着有风吹出来了,说有个绰号叫白猛的单独送骄骄回家了,有人碰见早上从骄骄家出来,有传闻说是姘居。
有人说白猛是骄骄养的马子(小弟)……
有鼻子有耳朵的风言风语传到了社长家人的耳朵里,传遍整个工人村。说骄骄拿着马福宝干来的钱吃喝嫖赌不说,还给马福宝戴绿帽子。
说马福宝是个傻逼,只会赚钱,守不住老婆,出外搓几巴,干成个绿帽子……
说骄骄不是人,是烂屎!(妓女)
马福宝的兄弟妹子们给马福宝打电话了……
“福不双至,祸不单行”。马福宝在广东中风了,轻脑梗救治及时,只是左手软着点,左脚有轻微瘸,舌头吐个别字有点大,混沌讲不清。
老板放假叫马福宝回来治好再回去……
马福宝不得不回来。在个旧医院康复科治疗,扎针、器械锻炼,整了半年。有点起色,能走路,能抬手,就是有点软,必须长期吃药维持……
家人见马福宝好的差不多,梗在心中的话与事,不得不说。就讲了许多王骄骄的坏话丑事。
说着说着,说到马福宝儿子头上,说儿子都不像马福宝,也不像王骄骄,像一个外来的种……
这下急人啦……
这老天也是整人。你说马福宝长的也不差,有鼻子有眼睛的,粗粗壮壮的,五官也端正。王骄骄虽然算不上上等好美女,中等。个子,腰身也不输那个。可是这儿子马猛,偏偏一个都不像,而且父母的好处.优点一点都没沾上,除了个子高,五官一点都不帅!
马福宝听了家人的话,再看看儿子的照片,鬼火一阵一阵的起来……大骂一句骄骄小烂屎,走带着儿子去做DAD,你给老子戴了一辈子的绿帽子,如果检查出来不是老子的儿子,老子宰了你们!
骄骄急了,也横了,也伤痛心了,反骂了一句马福宝,你给是男人,老娘19岁就嫁给你了,天天跟你寸步不离,不是你整的,还有谁敢来整老娘!
你妈的逼!离婚,离婚!
你别后悔!叫你家人来服侍你的下半身!
走!老娘奉陪你去做检查!
他俩约好儿子,直接上省城医院去了……
结果,结果,人们都捏着把汗,结果,儿子是马福宝的!一张医院证明摆在马福宝面前,无可质疑!
马福宝傻了,彻底傻了!
猜忌使整个家破碎了……
林冲说,马福宝太冲动,婆娘走了,儿子也不认他了。悲剧呀!
——五六拾岁的人了,只有孤独陪着过黄昏日子了……
2024年1月4日午时



李协磷(网名李席林)祖籍湖南衡山现居云南。研究生学历,中国民间百度诗人,有无数诗篇收入国家级省级刊物或平台出版物。如《参花》《鸭绿江》《北方文化》《边疆文学》《中国保安》《红河文学》等。《世界文学》与《白鹭文刊》杂志社优秀签约诗人。《当代新文学》文刊文学顾问。有诗合集《精锡之光》诗专集《红尘诗语》《人间独语》出版。其它不足挂齿,我还行在路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