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卜算子 秋
文/于公谨
雁去已无踪,
落叶归何处。
几缕黄花已含愁,
却看寒秋路。
水漫沉浮时,
月色长空舞。
倚上高楼望天涯,
漫起千重雾。
七言诗 春
文/于公谨
东风几缕带春红,月色清清舞在空。
雾纵千重旋绕起,不知多少漫朦胧。
浪淘沙令 无踪
文/于公谨
花坠有残红,
月起朦胧。
多情思绪叹云中。
困梦柔肠依旧在,
梦里随风。
有念望长空,
可叹匆匆。
群芳过后有嫣容。
几许雨丝萦绕处,
却是无踪。
随笔
打断中国男人的脊梁
文/于公谨
外国人总是会利用很多东西,想要让我们中国变成三流国家,或者是俯首帖耳的国家,而不是现在这样的国家。他们的做法,是无所不用其极。就像是前苏联,可以分裂成为很多的国家,也是可以让俄罗斯继续分裂,让我们国家分裂。我们有些人就会开始替美国做事情,让我们觉得美国的美好,然后接受着美国的价值观。最可怕的还不是这些,是他们想要打断男人的脊梁,让女人成为男人的天,让男人为取悦女人而存在。
不是说看不起女人,而是现实中,女人对于某些事情,真的是会感情用事,让很多事情变得一团糟。如果是说她们接受了教训,可以改正,还是好的,问题是,她们不可能会承认自己的错误,总是觉得这是男人的错误,还要让男人承担责任,这就是无理取闹了。然后就觉得,男人应该下跪,给他们道歉。她们错了,还让男人下跪?有的男人就会认为让女人开心就好,就会下跪,这个时候,他们的脊梁就断了,只能是让女人越发地看不起,越发地得寸进尺,越发地想要得到的更多,就会越不把男人放在眼里。
我的朋友叫韩鹏(不会说他真实名字,就说真实发生的事情),说起了他年轻时候发生的事情。本来是觉得,夫妻过日子,就有劲儿往一块使就可以了,谁做主是无所谓的。没有想到的是他的老婆,总是得寸进尺,总是事事想要说了算。如果做得正确也是可以,结果是弄得一团糟糕。有一次被气急了,就把他老婆打了好几个耳光。从那以后,他老婆就好多了,很多事情会和他商量。当然,他也是觉得,这样有了家的感觉。本来是性格很好的人,结果是他变成了这样,性格不再是很好,总是想要离婚的。即使是他老婆改变了,也是想要离婚。用他的话说,如果没有孩子,早让她滚蛋,这是让他不可忍受。
这个时候,因为韩鹏脊梁在,才会做出反应。如果是脊梁断了,会怎么样?会跪下来,求着女人,就会越加让女人看不起他,结果是什么?这并不能猜测,也不是没有例子。原来的女人,是有着女人味,现在的女人,是有着自私的味道,动不动就来一句,把我当女儿一样宠,是不是会把男人当爹一样孝敬?她们是不可能会做到这一点,只是对男人就提出了要求。这个时候,还要觉得自己很不错,用一句话说,都是养出来的毛病。
从什么时候开始,女人有了变化?从八十年代开始,只不过那个时候并不明显,日积月累之下,就会有了变化,随着时间的推移,就会感受到了这样明显的变化,男人就会颓废,也是会变得有些废物了,而女人就会很嚣张。当然,某些人的做法,也是推动了这样的存在。工人的失业,靠女人养家,结果就可想而知。男人就越来越没有话语权,而女人就会越来越看不起男人,就形成了这样的风气,男人就脊梁,就有了问题。
外国的文化没有入侵,还是已经入侵的很深?他们就想要让男人成为废物,打断男人的脊梁。结果是,我们国内就开始配合。
散文随笔
记忆的风景
文/于公谨
风来了,在轻轻地转折,落下了很多的冷漠。太阳在空中,有着朦胧,似乎是雾,带着几分含糊,弄着树的影子,在画着冬日的足迹。似乎是想要隐藏着过去的记忆,似乎是有着几分别离。雁,飘过了西山,落下几分慌乱,在回旋。那些时光,在激荡,?成为了昨天,露出着几分缠绵。那些萧瑟,带着树叶,露出着残忍,在接受霜寒的吻。那些秋华,不再是优雅,在露出着挣扎,伴随着芦花,还有风沙。
并没有想要安静地看着,而是想要寻找着,想要再一次看到春天的痕迹,再一次看到花香的漂移。只是想要握紧时间的脚步,让时间的脚步没有这样冷酷,没有这样无情,融化着风景。记忆片片坠落,却没有了诱惑。不自觉地转头看着,想要寻找着颜色,想要不再看到苦涩。只是霜在走着,在荡漾着。山,显得孤独而阑珊,也似乎是没有了丰满,有了瘦弱,有了闪烁,在慢慢变化,在露出挣扎。
即使是夜晚里面的月,也有了残缺,也是有了消瘦,也是有了交错。很多的零零碎碎,不再展示着美。即使是那些水,也是有着寒冷,也是缺少了感情。很多的色彩,也是露出着无奈。慢慢地散落,慢慢地刻画着轮廓。河流,有着几分闲愁,化作了小舟,在漂流。只不过很多的忧伤,堆砌了迷茫。并没有想要感受,而是有着风在走,有着云在游,有着沧桑,有着惆怅,那些很多的时光在凋零,在化成了记忆的风景。
记忆的风景里,有着花香四溢,也有一个影子在慢慢地走着,在品味着,在和我的影子重叠,在感受那些芳榭。多少甜蜜,多少惬意。随着燕子,在穿梭着很多的心漪。花儿的缝隙间,有着很多的委婉。轻轻地拥抱着,轻轻地凝视着,想要捏着很多的泥土,不断的重塑着一个你,重塑着一个我,然后打碎,融合在一起,再重塑一个我,重塑一个你。这样的我和你,就永远在一起,永远不分离。
知道不知道为什么天会冷,为什么会感觉到疼,为什么会感觉到痛。水已经是凉了,梦还是在等待着。本来是想要再一次重塑一个我,重塑一个你,却发现,重塑之后,就没有办法打碎,没有办法融合。我还是我,你还是你。那些过去的融合,就成为了记忆的风景。很多的遗憾,在眉头,在心头,很多的梦,在记忆,再回忆。记忆的风景,在嘲笑着我的多情。毕竟冬天来了,什么都已经改变了。
临江仙 旧踪
文/于公谨
几缕残英飞去尽,
将知多少东风。
悠悠梦幻看花红。
叹流年逝去,
昨夜有朦胧。
淡淡纤云如水动,
千思汹涌情浓。
多情苦恼到心中。
旧踪迹在处,
些许浪潮空。
清平乐 梦幻
文/于公谨
西风在笑,
雁过南飞早。
老树梧桐飞叶绕,
只是流云现老。
明月已见含愁,
星辰百转漂流。
梦幻三千叹处,
悠悠几许心头。
七言诗 柔情
文/于公谨
流云欲坠百花间,月色悠悠落九湾。
可叹柔情千万转,不知几缕绕苍山。
随笔
我发不了财的
文/于公谨
朋友发来一百元钱,让我收下。我叹息一下,说下一次收下。同时,心里发出看感慨,我发不了财的。事情的经过,也是很简单的。在医院(老丈人生病了,我去陪护)的一个晚上,突然接到了朋友磊子的电话,问我是否可以写毛笔字。我说可以,如果不是正规的话,就是很简单的;如果是正规,想要衡量一下,就没有轻易下笔的可能,毕竟字的大小,字数多少,想要在有限的空间内落笔,是需要简单的比划一下。
磊子说,就是一个扇面,扇面写几个字,两个,四个的,是为了照相用的。我说,这个可以,简单,可以说不用思考。毕竟一个扇面,写上四个字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过了一会儿,突然就想起来,这件事情有些不对劲儿,不是磊子让人坑了吧?就连忙打电话,询问磊子,那些扇子是做成了发货,还是拿回来组件?磊子告诉我说,是成品,扇面是空白,写字就可以了。我立即说,赶紧退回去,扇面的字,不是这样写的。
磊子不明白,就询问我,扇面的字,不都是这样写的?我说,这是糊弄你,一般来说,往扇面上写字,是在扇面的纸张上,也就是说,扇面纸张裁好了,就那么大小,没有折叠,平平整整,进行写字。磊子说,怎么会?我说,就是这样。磊子说,那样,拿回来还是扇子?我说,需要的是自己组装。磊子想了一下,说啊?自己组装?我说,你以为是什么?磊子说,我以为就是现成的、做好的扇面成品,干干净净,在上面写字就可以了。
我说,不是这样,你让人坑了,赶紧退了。过来一会儿,磊子打电话给我,说对方说就是这样写字。我说,这是我王八蛋啊,这样写字?现成的扇子,沟沟壑壑,会勒墨,也就是毛笔经过褶皱的时候,墨就会被轻易地勒住,然后进行堆积,很有可能会溜下来,在沟沟壑壑里面流淌,这样就变得很难看了。磊子说,我再看一下。我就知道,完了,对方会说,发货了,没有办法。这就是现实,毕竟是合理的。
有没有发货不知道,知道的是,合理的要求,肯定是会变成不合理,然后,他们赚钱了。果然,不久,磊子就打来电话,说他们已经发货了。我也是很无奈,说写扇面,最多就是微折,微微有着折痕存在的那种,然后在上面写字,自己进行折叠,按照痕迹折叠,就可以了,而不是说在干净的扇面上题字。磊子说,好像是看过这样题字的。我说,有,只不过是字很小,并不是几个字的那种,在折叠面上写字,是可以的。
发货过来了,也没有办法,只能是这样写了。磊子就直接拿起使用,当然是赚钱了,就付给我酬劳。如果是同事小姜,可能就会要的,他是不管什么样的钱,都会要,也就是说,钱是他爹,他就是这样的个性。而对于我来说,是没有可能会做到这一点。只能是拒收。从这一点上来说,可能是一辈子也是发不了财的。原来是以为帮忙,没有想过赚钱,没有想到,磊子会给钱,也没有想到,会变成这样。
初冬(四五零)
小高说,他就是这样做的。
我说,这样吧,我也拿钱,给小猫,我们三个人补一张蛋糕卡。
小高说,不用了。
我说,一个人拿钱太多,三个人拿钱,就很少了。
从这件事情上,就可以看出影这个人怎么样了。
我说,真是有什么样的爹,就有什么样的儿子。
小高说,他爹?
我说,他爹也是这样。不过,他爹道德比他强一些。
小高说,有事情?
我就告诉了小高,大约很多年前,那个时候是很穷困的,过春节的时候,分一袋大米,分一些韭菜什么的。
小高说,我知道这个时代。
小猫并不奇怪,她是经历了那个年代。当时是没有烤棚什么的,只有简单的生活用品。影的父亲是担任一定的职务。当时,就分了大米和韭菜。韭菜是一匝一匝的,并没有打开。影的父亲,可能是习惯了占便宜,就把每一匝韭菜抽出几根,合成起来,就成为了很多的韭菜,然后拿走。这件事情被人发现了,很多人都知道。
这还不算是最绝的。
最绝的是,过了春节好几个月,有一袋大米,始终没有人拿走,影的父亲就把大米用自行车驮回家。如果是现在开车,可能就没有人看见了,也就发现不了。
又过了很长时间,有人就开始找大米,自己的大米没有拿回去,怎么就不见了?第二天,影的父亲,就把大米驮回来。这件事情很多人都知道,都是当成笑话来说。很多人都是知道,最起码是影的父亲,还是有道德存在的,否则就会不承认自己拿了大米。从这一点上来说,比影强多了。影做的事情,就更加让人鄙视了。
小猫说,真的?
我说,你可以去问很多人,很多人都知道这件事情。
小高说,我怎么就不知道?
这件事情,如果不是杨祖文告诉我,我也不知道。当然,杨祖文是曾经的同事。
我说,你可以去问,这样的事情,瞒不了人。
我是有些纳闷,怎么这样的人,就会当领导?这是最不可思议的地方。
杨祖文告诉我,影的父亲,每一个人都嫌弃,毕竟道德不好。


于公谨。辽宁省瓦迈店市人,喜欢写作,爱好书法,散文,小说,诗词,剧本,皆有作品面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