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美人 浮霜
文/于公谨
浮霜似雪苍山处,
雁去无踪路。
几时明月尽悲秋,
点点闲愁辗转万般愁。
流云落泪丝丝乱,
漫舞溪桥断。
九分怜叹水凄凉,
萧瑟幽幽正在荡忧伤。
临江仙 忧伤
文/于公谨
泪坠三千明月落,
无声且叹迷茫。
西风荡漾伴凄凉。
可怜流水转,
烟起现寒霜。
淡淡黄花依旧艳,
不知多少忧伤。
流星漫过锁三江。
叹思绪种种,
往事在飞扬。
七言诗 月色
文/于公谨
茫然月色五千年,绕转银河亦胜寒。
有恨流星多少事,人生感慨有悲欢。
随笔
踢球不行,吃海参可以
文/于公谨
换一句话说,中国不是没有一流运动员,问题是,能不能吃海参,这才是问题。如果是吃海参,就必须是符合他们的要求,否则就一起免谈。如果是没有吃海参,可能就会有着自己的魅力。就像是村超,接连打出了世界波,就可以知道,中国从来就没有缺少过足球的人才,缺少的是吃海参之后,脚没有变软的足球运动员。
初冬(四五五)
很有可能是,会为中国培养出来很多的优秀人才。
为什么愿意把钱给外国人,也不愿意给中国人?
这里面存在着很多的东西。他们的想法,也是有着很多的不可思议地方。归根结底,还是因为他们想要跪下来,想要做狗,从骨子里面想要做外国人喜欢的狗。这就是他们的做法。狗教人,结果是什么?会是什么?
郑强先生一直都是在演讲,都是强调教育,为什么这个时候,就没有说出那些外国留学生的问题?这仅仅是个案?还是共识?还是见怪不怪?很多的大学利益里面,都是因为外国留学生的存在,才会有着很多的内涵东西存在。为什么?我是不知道,郑强先生,是否可以解答一下?郑强先生一贯强调大学教育,我也想要知道,这样的大学教育结果是什么?
不要说不知道,很显然,这样教育的结果,想要堂堂正正地做人,都有些不可能,只能是跪下来做人。有些想要站起来做人,就可能会不回来,毕竟学校里面教他们就是做狗,而不是做人,这才是所看到的问题。
看过一个视频,里面有一个外国人对一个中国交警,在那里叫嚣着。如果是在美国,他敢这样?恐怕警察早就掏出枪,把他干掉了。为什么在中国就敢这样?中国法律对他们就不适用?很显然是,因为他们觉得,他们就应该是高人一等。
如果是按照中国法律,直接抓起来判刑,会怎么样?还敢这样?可能是不敢了。对于他来说,中国的交警,都是无能的。
为什么很多人在他们自己国家,都是活不下去的玩意,来中国就活得很滋润?一方面是我们中国人的问题,另一方面则是某些人为的问题,还有就是某些愿意做狗的人存在的问题。如果他们在中国守法律,敢这样怼着交警?为什么中国人就不敢?并不是交警无能,而是某些人就觉得,那些外国人应该高人一等。
可怕的是,很多中国人,尤其是被称为教授的人,正在想要抹杀那些历史,让很多的外国人可以肆无忌惮地欺侮着我们中国人。
这并不是简单的说说,而是他们就这样做的。毒教材的出现,并不是偶然事件,日语学校的出现,也不是孤立的事件。
本来是以为,日语学校只能是建立在地方,没有想到,就是天子脚下,也有日本学校的存在。我想要知道的是,是谁批准的?不知道危害?普通人都知道的危害,他们不知道?很多人都在网络上,在抖音里,在视频里面发出呼吁,那些批准的人,就不知道?很显然是知道。知道了还这样做?因为习惯了做狗,没有办法,主人的要求,狗怎么会不答应?
这已经不是中国人的做法了。
七言诗 浮霜
文/于公谨
秋来月色起寒烟,淡淡浮霜坠九天。
落叶三千杨柳处,随风多少到西川。
虞美人 断鸿
文/于公谨
红花零落何时尽,
水冷千般问。
断鸿声里有闲愁,
落叶三千无语在悲秋。
流云寄信长山处,
望见飞星舞。
几番风雨锁栏杆,
万种霜寒却是在盘旋。
浪淘沙令 迷茫
文/于公谨
秋色叹绵长,
鬓上寒霜。
犹然且叹现沧桑。
月漫残云游戏处,
漫过凄凉。
点数有柔肠,
记忆何殇。
曾经泪坠万千行。
几缕浮烟旋绕里,
雾锁迷茫。
随笔
贪腐的人,当然只会提拔贪腐的人做官
文/于公谨
初冬(四五六)
他们会遗祸给他们的子孙,并不单单是我们中国人。
只是他们的子孙,可能移民了,或者是他们就想要让他们的子孙做狗。这就没有办法了。
可能是现在,很多人都不痛恨日本人,毕竟是没有亲身感受。当亲身感受的时候,他们是否是可以这样从容地说着什么,或者是做出这样人神共愤的事情?我很小的时候,大约是十几岁,就听到同屯的一个叫做吴振生的老人说过日本人的事情。
当时,吃米饭是经济犯,被日本人发现是要枪毙的。
因为年纪小,说难道就不管我们?
吴振生说,怎么可能会管过我们的死活?那可是日本人啊。对他们来说,从来就没有把我们当成了人看待。
他没有读过书,所以说我们是什么人的意思是,我们是亡国奴,没有什么人权。
我说,日本人太坏了。
吴振生说,日本人不是坏,而是流脓的那种,就是畜生的那种。我当时家里是没有吃的,怎么办?只能是自己想办法解决。
我说,自己弄吃的都不行?
吴振生说,日本人不允许自己弄吃的。
我说,就让我们饿死?
吴振生说,就是让我们饿死。他们看到我们弄粮食,就杀了我们。很多人都是这样死了的。
我说,这样也是会被杀?
吴振生说,也会被杀。我往回走,经历最危险的那一次,是被日本人发现了,好在是夜里。如果是白天,肯定就死了,没有活着可能。夜里,日本人不可能会出来,也不可能会追击我。我当时被探照灯照过了,就被看到了,知道不好,就连忙一闪。所闪的位置,就被子弹打了。就这样回来。
我说,你一个人能够背回来多少粮食?
吴振生说,背的不多,只能是回来,让孩子将就活着。
我说,啊?
吴振生说,当时就这样坚持活下来。
我说,秋天交粮给小日本?
吴振生说,每一年秋天都是交给小日本粮食。
我说,那个时候,留下一点儿就可以了。
吴振生说,留下一点儿,就只能是死;没有人愿意把粮食交给日本人,日本人收粮食是拿着刺刀的,随时都会要我们的性命。
作者简介,于公谨。辽宁省瓦迈店市人,喜欢写作,爱好书法,散文,小说,诗词,剧本,皆有作品面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