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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火绿 (小说)
文/李席林
康老四对着老宣威说，鬼火绿了，整碗酒来干干……
老宣威瞪着自已老板疑感着眼，么，老逼早早的就喝酒？鬼火绿是咋个说……
“就是着急，日气，想不通……康老板一气整出一串形容词”，搞得老宣威丈二金刚摸着头脑，只好说，我陪你喝。走出工棚去隔壁厨房整出两个菜，倒出两碗酒就干起来……
老宣威是康老板的大工头，打眼放炮架欀涮塃是把好手，在矿山上也是个说一不二的主。
老宣威几口酒下肚，陪着康老板侃起了段子，我们宣威遇事想不通的时候叫“日老气”或牛逼马胯”；
各地有各地的方言，各家猫有各家的叫法…反正中国话有意思得很。
康老板对老宣威说，我昨天晚上去迎头了，进尺己经打进1800多米了，还不见矿洞热(有矿洞就会热)。五百万干进去了，还无动静，流动资金不多了，就攥着八九十万了，干进去再不见东西就死翘翘了。
老宣威又干了口酒说，下道工序我来，排眼布阵干两茬子炮，我估摸着要见塃(矿)
了
康老板望了望老宣威，紧锁着眉头，但愿弟兄们有吃有喝，走去烧柱高香，说着一口气将酒干完，叫上司机黄毛发动车子拉着老宣威，直往个旧宝华山赵老祖宗云庙去了……
一路上老宣威，昏昏欲睡，酒劲上头了，想起些往事。
他清楚的记得八.九年前他独自一人离开宣威，只揣着六百元钱和一背箩宣威紫洋芋就来个旧干矿。
钱还是老母亲的养命钱。用手帕包了又包，还用麻线绑着。他不想要，可要坐车.吃饭，还要去到个旧矿山，不得不接过来……
老母亲一头白发颤颤巍巍的拄着拐杖送他，“富贵，你去吧，别掂记娘，家里还有你哥呢！”
老宣威只说了一句“大哥照顾好老娘”毅然的走了……
到了，个旧。
老宣威赶忙背起洋芋下车。
人生地不熟的，一萝的洋芋背着，很重。
他走出公郊车站，刚想放下背萝想休息下，吃茬老粗烟，就与迎头来接人的康老板撞了个满怀……
康老板40来岁，和他差不多的年纪，黑黑块块的，一脸络腮胡子，满嘴吐着酒气，整亮？走路不长眼该？！
老宣威也不示弱，毫不客气，我背着东西呢？！你没看见呀？！
两个都是硬汉子，眼珠子互相瞪着。康老板吐着酒气，重说？想打架噶！
后面还跟着四个弟兄直冲上来，康老板摆摆手，我先去接人，等下再跟你算帐。说完三四个兄弟紧跟着走进客运站里面……
老宣威也无心纠缠，烟瘾上来了，坐了一天车，只想抽茬老粗烟。选块空地，老宣威放下背萝，抽了茬烟锅。顺势掀开背萝盖布，并吆喝起来，“买洋芋了，买洋芋了，宣威的紫皮洋芋……便宜卖了，两块钱一斤，两块钱一斤……
不一会，康老板带着弟兄们出来了，嘴里直嚷嚷着“鬼火绿了，鬼火绿了！”公郊车又误点了，车站人员说，车在建水出了点事故，还要等一阵子。
康老板听到了卖洋芋的吆喝声，直径过来，哈，好大的紫洋芋。
又是刚进门撞着的那个老表，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问了声，宣威老表多少钱一斤？
老宣威回答“二块”！
我全部买了！你要要200元！
这时，康总身边弟兄的手机铃声响了……
——老板.老板，山上打来电话说，出塃了，出塃了！
康老板笑了，对着老宣威说老表，给你三百，全部收了。
宣威老表懵了，这，这，这，这……
跟着的弟兄叫背过去，放在车上……
老宣威背起洋芊跟着康老板的小弟走向停在路旁的日本丰田卡车。
老宣威乘机问了一句，大老板给要小工，我跟你们去干塃？！
康老板问，你会干腻？！
老宣威赶紧回了一句，“烧火做饭，木工石工水泥匠活，喝酒打架配钥匙什么都可以。
康老板细细端详了老宣威几眼，眼前的老表身板子硬朗，冲气也不错，性格也爽朗，很合自已的性格、投缘。说了句拉上，拉上。
就这样冥冥之中，老宣威的命运改变了……在矿山跟着康老板一干就是九年，赚到了钱，在老家为老母亲.大哥盖了楼房，让老母亲和大哥过上了富足的日子。
宝华寺到了，司机叫，老板.老板下车了。”
老宣威紧跟在康老板后面，买了六柱高香，恭恭敬敬的跪在赵老祖宗像前瞌头.敬香.祈愿。
请赵老祖宗保佑，嘴里念念有词“
赵老祖宗是明君，
保护矿主得利益，
锄锄挖在硔被上，
炮炮炸出锡砂来……
康老板一一拜敬完赵老祖宗。
对老宣威说，走，去古来香风水馆喝茶去。下午去春江狗肉馆干台酒，今天就不上山了。住世纪宾馆，泡个澡，明天再上山……
老宣威说，好！我随老板。……
老宣威对司机黄毛说，下午吃饭，该叫的弟兄叫叫，热闹热闹，顺便去办办入住手续，春江狗肉馆见……
八匹马呀.四季财呀，六六顺呀……七仙女呀，你喝酒呀……
春江狗肉馆，各路兄弟，八方宾朋，聚集的都是江湖大老，社会名流，共计四桌。清一色的茅台，清一色的大重九香烟每桌一条，清一色的彝族美女上酒。老板娘花之俏，直接做在康老板身边，撩着情话劝着酒，康总哟，妹子想你哟，两个多月未见面了，你把妹子忘干净啰？！康老板对看花之俏笑着.回答着，我的最爱，哪里会忘记呢！这两个月忙着打矿井，他妈的，砸进500多万还不见塃，鬼火绿了。这不，今天叫着老宣威去宝华寺敬了柱香，但愿赵老祖宗护佑，能干出塃来，否则，大妹子，要你养我啰！花之俏浅浅一笑说“康四哥”我养你！我养你！有我花之俏一口，就有你康总一口！
康老板，抬起酒杯一饮而尽！花之俏也一饮而尽！
康老板对花之俏说“大妹子，我们俩一桌一桌的敬敬！”说着带着花之俏跑了个圈……
大家酒足饭饱。
老宣威听了康老板与花之俏的对话后，坐不住了！他要感谢眼前这位恩人，如果没有康老板，就没有他富足的今天，他就不能在老家盖房子，老母亲就不能有吃有喝有幸福的晚年生活。如果再不出塃，老板干垮了，他会难过的！
他对康老板说，我先走你陪花大姐说说话。今晚，我亲自去迎头上打两茬子炮，说不定明天你上山来，就会听到好消息。
康老板知道，“八字命生成，由命不由人”一切还得看天意。但他心里也是暖暖的。有这样的好兄弟，这八.九年一直跟着自已，一步不离。也是个福将，每次出现重大事变，只要老宣威一出面，结果都是好的。
他笑着对老宣威说，好嘛！你先走，今晚，我跟你花之俏大姐唠唠嗑吧！
老宣威，提起酒瓶，每桌走了一圈，叫着司机悄悄地走了……
当晚，康老板带着花之俏入住世纪广场大酒店，其他弟兄洗桑拿的洗桑拿，唱歌的唱歌……
凿岩机突突的钻着岩石，时不时石泥浆喷射出来，老宣威带着小工们延伸着进尺，一茬炮，二茬炮，三茬炮……
老宣威一身的喷射泥浆，小工们顶着稀薄可见的炮烟清着迎头下来的渣，运渣车一车一车推出去……
老宣威手中的凿岩机依然突突突的响着……
又放了一茬炮，突然迎头松了一下，露出个箥箕大的洞，老宣威心中一惊一喜，叫着弟兄们赶快清理，是个闹塘，还有几大堆像斗蓬样高出的土堆，小工们兴奋了叫着二老板.二老板你来瞧瞧，这好像是塃？！
老宣威两脚三步的冲在前，用小十字镐挖了一下，松软，松软；他顺手抓起了一把看看，发了，发了，是塃！
他知道这是企业的头头们打出来的塃，他们把它囤起来，又堵起来，只等着熟的私人老板来订合同，卖笔好价钱，他妈的真是好福气，被我干出来了。老宣威笑了，我就说晚饭喝酒，左眼皮老是跳，老是跳，心里一直催我上来，催我上来，原来是这么回事！
老宣威指挥着弟兄们人背马驼矿车推，他喊道弟兄们，今晚辛苦点全部干完运出洞外，每个奖200个大洋，杀猪宰羊……
天亮了……
老宣威梳梳洗洗换了套时尚的对襟黑色皮服，撬着旱烟枪，心情格外清爽。叫厨房整了几个菜，看看时间己到九点，想着老板应该起床了，拿出手机拨了电话……
老板，老板，出塃了，出塃了……
康老板接通电话，老宣威哟，老宣威，只说出一句“真有你的！”
老宣威抬起酒慢慢饮下，这杯酒喝得踏实！…
康二哥与花之俏送完客人，已是子夜。
忽忽忙忙赶到世纪酒店，冲冲洗洗即躺下，花之俏把睡衣一甩，裸露着洁白如雪的身子，硕大的双乳高耸着，樱红的乳，十个男人见了九个爱。勾魂呀！……
花之俏一搂把康二哥拽翻，扑了上去，在康二哥古铜色的躯体上，吻的那么热烈又轻柔，右手还顺势摸捏着康二哥的小弟弟……
康二哥今晚像被封印一般，任花之俏千柔万情，万般缠绵，始终萎缩着像打晕的鸡耷拉着无法战斗。论平日康二哥早就烈酒般猛烈，硬如木棍，那里容得花之俏这么摆弄……
花之俏知道，康二哥是压力所致。五百万干进山洞还不冒泡泡，面临的是破产的深渊，百味难解忧愁呀……
她安慰康总说，不怕还有我呢，干翻了，我养你！
康二哥看着眼前的花之俏，轻巧的把花之俏压在身下，用力磨擦.热吻，舌头在搅动吮吸，从额头吻到风流穴……他想雄起来，给花之俏一次销魂。但事不遂愿，始终未抬起头来……
他喘着粗气叹气的说，亲爱的不行了，我可能真的完了，连小弟弟都怂掉了。
太委屈你了，关灯睡吧！
花之俏一身激情被打入冷宫。但她能理解康二哥的苦衷，一个人的精神力量太重要了。她只有默默的躺进被窝……
康二哥一身的疲倦，想睡却睡不着，只好披睡衣坐在沙发上抽闷烟，一根接一根，硬硬的把一包大重九给抽了……
他抬起表来看了看，时针指着凌晨六点四十六分。他想穿衣开车上矿山，去看看老宣威的情况如何？但看着床上渐渐睡熟的花之俏，他不忍离去，他想天亮陪花之俏吃了早攴在走……
时间熬到早上辰时，刚进巳时，忽然睡柜上的电话铃响了，是老宣威打来的，说是打着矿了，是个大闹塘，锡砂呈一堆一堆的就像小山包……
康二哥像是打了鸡血一般，刹时一股热流由脚冲上头，冲开了四肢，一身滚热，顿觉浑身聚满无穷的力量，一下子小弟弟充盈硬起来了，他用手捏了捏握着，硬如铁棒。他把睡衣一甩，掀开被子，迅速把花之俏的两腿扒开，硬硬的顶了进去。
惊得梦中的花之俏两眼圆睁.目瞪口呆，唉哟了一声，只能任由暴风雨般的侵袭……
康二哥把频屏里学来招势都用上了，“青蛙抱玉柱”.“跑马射箭”.“背后递钥匙”.“懒汉扛枪”等等，搞得花之俏神魂飞出玉体，快乐无限……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她感到全身快乐到每个细胞。她欣喜康二哥的雄风又起来了……
康二哥问花之俏二哥硬不？！
花之俏笑了，0K！够汉子！
花之俏问，怎么一下子这么英雄？
康二哥道，老宣威打来电话说，打着矿了……
花之俏说，你这么仗义的一个人，老天都会开眼的。来亲爱的，陪我再睡一会，花之俏又翻了个身躺在康二哥的怀中……
怪了，才一会儿康二哥的小弟弟又挺起来了……
他又将花之俏翻在身下，硬硬的塞了进去……
康二哥拎取花之俏的双腿，直接站起来从上向下拼命的抽送着……一会儿，他又换招叫花之俏爬着，从后边运动，搞得花之俏骨头都酥了。
这叫什么招？！
康二哥道，这招叫懒汉推车，是我从抖音视频上学来的……
花之俏说，得了，得了，我服你了，骨架都被你整散了……
花之俏与康二哥相互冲洗后，双双欢乐的搂着直奔春江狗肉馆……
一碗热腾腾的狗肉米线，花之俏又顿了两根狗鞭逼康二哥吃下去……
康二哥说了声走了，我上山去看看……
花之俏深情地说了声再见！
康二哥说下次见面，我送你一个大宝贝。
花之俏相信，只要康二哥说出的话，他就会兑现，她知道康二哥是个什么样的人。
马达声响了，康二哥开着车走了……
花之俏吃完狗肉米线，叫小工把桌子一收，静静的坐在旁边，进入一种甜蜜花之俏吃完狗肉米线，叫小工把桌子一收，静静的坐在旁边，进入一种甜蜜的状态。
她在回忆与康二哥初次见面的情景……
那天，下着雨来客不多，近晚七点了，还风雨不停。
她准备收摊关门，这时只见门外来了两辆奇诺基，下来八个人，领头的是个黑不溜秋的长头发.毛胡子.鼻挺.眼亮脑门宽，一米七八的个子，表面看着有点凶。来客中有人称呼他叫康二哥，前呼后拥的进店里来，其中一人问道，谁是老板娘，给还有狗肉呢，整一桌来吃吃，
康二哥走到柜台前，叫声老板娘整二桌饭菜，狗肉管够，酒管够，吃好了再算帐，尽管上菜，能吃的都端上来了给弟兄们吃，等下我会来结帐。
你才八个人要两桌菜？
你只管上菜，人我会叫，先整两桌狗肉上来让弟兄们喝着酒再说。
花之俏应声好。见他打着电话，不一会又开来三张日本丰田车，来了两桌人，干成了三桌。个个都尊称他叫康二哥.康二哥的……那派头有点像黑社会的大哥大。
——小工，厨师们忙得不可开交。但花之俏心里是高兴的，要打烊了，喜从天降，又送来三桌客人。
狗肉酒干了三个多小时到晚上十一点半才结束。康二哥来结帐，总帐三千六百柒，康二哥竟然掏出一达打着㧜㧜的人民币(一万元)。说声不用补了，押在这里，我们下次再来吃。
扣除三千七百余下六千三百作会员费吧！
我叫康二哥，手机16816829258
请老板娘给个手机号报个名号，以便请客吃饭方便联系。
来客们与康二哥告别
一个个叫着康二哥谢谢了！
下次从矿山上下来再聚！
康二哥一一作揖道:哥们弟兄再聚！
待客人们走了，花之俏才告知康二哥，我叫花之俏，手机15915923245
花之俏，名字美，人也美，记住了！拜拜！康二哥一转身开着车走了。
自此，康二哥隔三差五的就带人来春江狗肉馆吃狗肉，每次都是一桌两桌，每次都押一万元，吃完就结算，吃完就结算，从不看菜单。
前几年春江狗肉馆的生意，基本上都是康二哥与他的朋友.伙伴们撑着……
一来二往，人慢慢的就熟了。
原来康二哥是干锡矿的老板，在个旧地四大矿山即老厂锡矿.马矿.松矿.卡房干坑道，养着一两百小工，说是干的还可以。
我与康二哥就是这样一来二去认识的。
他与一般矿老板不同，不是色糊糊，只会甜言密语哄骗的姑娘的那种花花公子和土财主。
他粗犷豪放仗义同情有慈善心，是说一不二的男人。
花之俏后来知道康二哥有家庭，并且有一儿一女。但她仍然一往情深的爱着这个男人。她宁愿不嫁人.不要什么名份，就这么执着的去爱这个男人。多少风流子弟，达官贵人来追她，都被她拒之门外，她就只喜欢康二哥。她说也许这就是人们所说的缘吧。
——矿山的路道七弯八拐，康二哥开着车一口气赶到采场，工棚无一人。厨房老王师傅告知康总，老宣威喝完早酒，去采场指挥弟兄们运矿去了……
康二哥交待说，老王师你整好饭菜，等下我叫着弟兄们来喝酒，好好的整几个大菜。
王师付说康总，老宣威都安排了，你放心好了！
康总边走边说，那我去采场看看……
康总到了采场，见老宣威正指挥着人群一背一背的背着矿砂倒进大卡车兜里。
老宣威告诉康总，已经拉两大卡车去交冶炼厂了，估计下午六点钟财务会有消息，最迟明天中午就能收到进账的信息了……
下午再装两卡车就0K了。
康总拍着老宣威肩膀说，辛苦你了！
走！叫弟兄们喝酒吃饭去……
——康总一直在矿山上战斗，除了打洞就是攻关，请客喝酒，近年吧的时间没下个矿山，他知道他的事业在矿山，他的命脉在矿山，他要从矿洞里掏出宝藏来，掏出富裕和快乐来，他要让跟着他上山的弟兄们都能买房买车，讨上媳妇结婚生子，过上好的日子。
——主管财务的经理王小乙把康总叫进工棚财务室，兴奋的告诉康总，账上现金收入己上8位数了，而且银行利息贷款都还掉了……
康总说，辛苦了？再努力，我争取给你们这些骨干每人一个大礼包。个旧.大屯.蒙自城的房子，随你们挑，每人一套市区的房子如何？
王小乙感动的眼泪叭叭……谢谢康总垂爱。我们一定努力工作，为康总把好财务关。
康总叫王小乙开出百万的现金支票揣在身上，叫上老宣威说，跟我上省城玩两天，我们去跟你花大姐买个礼物……
一张白色的奥迪A5车缓缓开来春江狗肉馆门前，后面是康二哥的奇诺基，白色的奥迪车头上贴着大朵大朵喜庆的玫瑰花，像结婚庆祝的婚车……
康总与老宣威打开车门下车，直奔狗肉馆柜台，未见花之俏，问小工你们花老板呢？！
小工们说花老板回去看她妈妈去了，说是心里不舒服。
康二哥立即打电话给花之俏，问如何？
花之俏答“是血压高了”作了心他图.CT，没大事，叫坚持吃药的事。
康二哥叫小工们整碗狗肉几个下酒菜与老宣威先喝着酒……
仅十来分钟，花之俏打着的士赶来了……
花之俏叫了声宣威哥，随即坐在康二哥身边，倒了杯酒与康二哥.老宣威喝起酒来……
花之俏叫了声康二哥，矿山都成你的家了，年吧.年吧的待着你也不嫌寂寞呀？！
宣威哥你跟手下多担当点，让康二哥个把月下来一趟休息休息，别人不想他，我可惦记着呢？！
女人都会想的，你懂的！
老宣威说，花姐姐不是我们不操心不努力，是康总放不下哟，百把号哥们弟兄在山上拼命，你康哥要把关做镇呀！这么一摊家子，谁放得下，打架.抢迎头.杀人和安全事故随时都会发生，老总不坐镇，谁敢挡当？！矿山这碗饭不好吃哟，我的花姐姐。所以说“矿老板是一只脚在洞里，一只脚在牢里”。稍一疏忽，砍杀人，矿洞沉顶，死着人，赔尽家担不说，你还得起坐牢房。险不？！
所以，这就是康总不敢离开矿山半步的原因，除非到不干那天为止！
康总掏出一串钥匙递给花之俏，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去看看喜不喜欢？！
花之俏跟着康总.老宣威走出门外一看，么么三一张雪白的奥迪骄车，车头上一堆鲜红的玫瑰花，她心头一热，一脸泪花，她对着康总亲切的点头，眼睛满满当当深情的说喜欢，喜欢！
引得隔壁馆子邻居老板娘小工们围了一圈，他们欣赏着车子，并仰慕着花之俏……
康总对着花之俏说试试车吧，看称不称手？！
花之俏坐上车子，拉着康总.老宣威围着金湖兜了一圈风……
康总说，亲爱的我们走了，马矿黄泥洞，有一洞铁矿，我与老宣威要去和当地企业去谈合同，去攻关，事务繁杂，暂且，我下来的时间会少了，你自己保重吧！
并走向自已的奇诺基提出一个军用挂包，这里有十万元钱，拿着去给你妈买点药，买点补品吃吃，有急事就打电话吧！
康总转过身，叫声老宣威我们走，他不给花之俏缠绵的时间和空间，否则，就走不掉了，他是矿老板，他知道合同的重要，一个黄泥洞矿洞有多少私人老板在争呀！
活动不给力，跟进不倒位，吃喝玩乐没有力度，机会就会丧失……
老宣威叫了声花姐姐再见！
车子一发动，康总与老宣威一溜烟走了……
——花之俏一腔柔情化为空白.化为失落,她只有等待，只有祈愿，只有盼望……
但她心里是充满幸福感的，康总像这种十万.十万的当礼物送给她的动作也经不是头一回了。习也为常了！
她站在奥迪新车旁边发呆了好一阵才缓过神来……
康总与老宣威去黄泥洞谈合同竞争如何？合同会到手吗？……
要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