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梦境中看到的“真”
我常常在做某件事的时候,或者在某个场景、说某句话时,突然在大脑的深处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划过,心脏的神经也被无形的手牵动了一下,那感觉转瞬即逝,仿佛并未出现,可我却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好像这个场景在以前的某个时刻预演过一样,只不过现在以事实形态出现了。
掐掐自己的手指,钻心的疼痛直达心脏,不是梦境,是真实的呀。
但是明明这是自己第一次接触的地方呀!
这种情形很多,而且这不是我一个人独有的奇遇,讲出来常常有人同声附和,皆有同感。
是在梦中或是平行时空出现过吗?我不得而知,也不可置否。
近几年来,这种情形出现的频率和清晰度犹如繁星一般:密集而明朗,以至于侵扰了我这长期以来自认平凡的心,以为自己真的是达到了古人所说的“四十不惑”的清明地步了,以为自己得到了“孔老庄子”的眷顾,要隔空“指点”一二,开启我这迷蒙混沌的心智和灵感。
我决定用《士兵突击》影片中许三多的“不放弃”的精神,借“清华四大导师”赵元任的智慧,以及我本人亲身的“梦实”转换,去对这般境田一探究竟。

我也刻意留心并检验了这一既严肃又趣味十足的过程。
犹记儿时,每每遇到自己喜欢或想要的事物,就会冲过去拉着母亲的手指,两只手同时拉着她并晃动身体,捏着嗓子撒娇:“妈,妈妈,嗯哼……”,如果得不到回复,便会使出“十八般武艺”,不达目的不罢休。
母亲被缠的实在急了,高高的扬起了手,却迟迟并不落下,而小小的我很快从母亲眼里看到了笑意和不舍,借着这无限的宠爱更加的肆无忌惮。这时母亲总会柔声说:“睡吧,做个好梦,明天就会实现的”。我,对母亲的话深信不疑!
到了每个儿童的节日,同学们要穿上白色的裙子演出,一张张小脸闪着光:“我有,我有……”。
我知道,我没有。是的,我没有白裙子,虽然明天要演出,可是,我一点也不着急。
放学后,我告诉母亲:“我们明天学校演出,要穿白裙子”。母亲带我去了商场,一条白裙子20元,40年前,父亲每月的薪水不到100元。母亲一言不发,带我回了家,晚饭时母亲叫我,我并不理她,只是流泪。母亲抚着我说“睡吧,做个好梦,明天会好的”,我不知道会怎么好,却还是听母亲的,钻进被里睡去。
常言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故“梦”并不是虚幻的,它本是有来源的,是有成化基础的,却并不以人的意志为显现,它只顾自个调皮的“随风潜入夜,入梦细无声”。
也不知过了多久,睡梦中一片汽雾中隐隐看见母亲的背影,低头在专心地做着什么,我抬头努力想看清楚,模模糊糊一件白色的轮廓在眼前晃了一下,母亲回头对着我莞尔一笑:“看……”。我翻过身去,看见穿着漂亮白裙子的我在同学们中间跳跃着、旋转着、欢笑着……,梦境还在继续。
再睁开眼时,半昧半醒中,阳光刺的眼球生疼,待适应了再看房内,清楚的看到母亲的背影,低头着头伴着“咔哒咔哒”的声音,身子前后一晃一晃的,“妈”,我咕噜了一声,母亲回头看见我灿然一笑:“好了”,扬了扬手中那新鲜至极的白色衣裙。
在白裙撞入眼睑的刹那,我心里是欢喜的,脸上是想笑的,可是眼泪却流了下来,模糊了视线。
慢慢地眼前的境象和晚间的影子重叠在一起,突然间感到无所适从且心慌不已:啊!是梦吧,成真了!
儿时的“梦想”总有母亲全身心的替我们守护,倾尽全力地完成。我们的“梦想”是一句简单的话,一个随意的要求,一束可以随时放飞的气球,不需亲力亲为,随手拈来。
长大的“梦想”,没有母亲的帮护,却是要需自己一步一个脚印、拼尽全力去实现的。想要学有所成,需“头悬梁,锥刺骨”;想要出人头地,需“吃的苦中苦”;想要攀登高峰,需“披荆斩棘”;想要获得友谊,需“以宽待人,以严律己”。
人常说:不要做“白日梦”。只一味的空想,是决不可成事,成大事的,如若只沉溺于梦中虚幻的“假我”,而不愿笃行现实的“真我”,那么人生活着的根本又如何实现呢?
“人生如梦”,古人先贤却一直告诫我们:“南柯一梦终须醒,浮生若梦皆是空”。
“梦想成真”,是每个人都祈祷并希望的吧!那么,不要忘记“真我”的存在,毅然决然的出发吧,找寻“真”的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