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言诗 梅
文/于公谨
云聚无声静,霜寒挽旧空。
风来新问雪,欲看几梅红。
临江仙 相逢
文/于公谨
瘦月送残秋过去,
云来雪落初冬。
霜飞凌乱梦寒风。
冷清波浪尽,
犹自在朝东。
且见冰凌花绽放,
何人轻剪长空。
千思万想到心中。
当初犹忆念,
盼望再相逢。
卜算子 憔悴
文/于公谨
叶落戏秋风,
落日山将醉。
点点浮霜聚砌中,
疑似胭脂泪。
淡淡闲云飞,
水过寒烟翠。
相伴凝愁酒里情,
映见人憔悴。
随笔
什么人会得忧郁症
文/于公谨
当然,前几天是例外。前几天也是想要睡觉,也是想要睡过去。不过,很难入睡。当时,没有写字,而且,即使是“祝:全体军休干部合家欢乐,身体健康”几个字,也是认不全面,只能是认识一个“全”字。“合”字认识了很久,也没有想起来读什么,只能是觉得眼熟。这是当时的情况。晚上,很自然的,就难以入睡。这是真实的情况。现在,开始写作,就很自然地正常了,觉是不够睡了。
初冬(四九九)
足球并没有变成这样,人才也没有被日本毁坏,为什么就会有这样现象出现?就没有人才出现?这就是土壤出现了问题。而且,那些足球运动员,是很容易忘记自己是足球运动员,是很容易就记住自己是其它什么。
树春是我的朋友,原来是农民,嫌弃种地不赚钱,就开始做生意,售卖水果什么的,后来是海产品。一般来说,都是很正常的售卖,当然也会遇到不讲理的客人。
我说,争吵吗?
树春说,不争吵。
我说,继续做生意?
树春说,对方是叫嚷的,我是不会理睬的。毕竟自己做什么,应该知道的。如果是吵架,什么都不做了,而且,很多人都认识我,不认识和我吵架的人,他们都是会觉得我的不是,而不是会觉得,对方的不是。
我说,很难忍受?
树春说,不干这个,就会直接怼回去,或者是动手。问题是,我做生意,只能是这样。
我说,赚钱第一位。
树春说,如果我骂回去,很多人都是觉得我是不对,而不是别人不对。
我说,一般来说,都是无能的人,才会反驳?
树春说,生意不好的人,就会反驳。反正是闲着没事,就会进行回怼。
我说,也会打架。
树春说,当然会动手。没有事情,就动手。
我说,这样生意就更加不好。
树春说,是啊,做生意需要忍耐很多的。
我说,那些吵架的人,是怎么想的?
树春说,弄不通。
我说,很多事情的做法,都有些想不通的。
树春说,这没有办法,他们的问题,你永远搞不懂。
这就像是足球一样。如果是足球踢得好,就没有时间会和其他人争论。踢得不好的人,可能是寻找存在感,就会这样吵吵着,嚷嚷着,也是显示自己的存在。为什么会是这样?原因是多方面的,只是有一点儿,如果不出声,可能很多人都会忘记他们存在过。
也许,这样做法,也就是可以理解了。
只是,他们的成绩,就是惨不忍睹。
七言诗 落花
文/于公谨
落花几处可追风,雨坠微微入水中。
荡漾三千曾戏燕,不知多少是残红。
清平乐 多情
文/于公谨
孤帆渐远,
莫道离怀乱。
远望山桥将欲断,
却是多情幽怨。
凄雨正露迷茫,
风旋柳叶忧伤。
几个沉思旧梦,
悠悠但见清凉。
浪淘沙令 冷漠
文/于公谨
星转落流连,
柳树缠绵。
悠悠月色几分寒。
露坠无踪将尽处,
却是轻然。
鸦去意潺潺,
无数阑珊。
冰河铁马漫千山。
冷漠纤云非入梦,
百念回旋。
随笔
中国大学站起来的只有几个,哈工大算是一个
文/于公谨
这些跪着的汉奸走狗教授,是不可能会得到尊重,只能是让人感觉到鄙视。中国的大学里面,有几个可以受到尊重的?除非是没有汉奸走狗教授存在,没有外国留学生存在,才可能会让人尊重吧。哈工大的一视同仁做法,会赢得尊重,其它大多大学,就没有尊重可言。
初冬(五零零)
很多年前,读书的时候,有一个老师,就讲过大米虫的事情。为什么叫做大米虫?因为读书学习,那些穷人家的孩子,是努力学习,而且是学习很好,即使是没有课本,没有练习本,也会认真学习。而有的孩子,就是吃着白米饭的孩子,他们学习很不好,就像是“一只烤鸭向南飞”,对于吃大米饭的孩子来说,是很正常的事情;他们并不是条件不好,或者是说,条件不行,而是好得不能再好,只是学习不好,这样的人就叫大米虫。
这个和我们的足球运动员有些相像。只不过现在的足球运动员,并不是吃大米,也是不喜欢吃大米,也不可能会在意大米,他们可能是喜欢吃海参。看上去,满身是刺,碰不得,结果是很柔软。
很多的行业也是这样。
以前,我曾经是想要出书的,也是有着希望,有着梦想。当看到“你尿一条线,我尿一个坑”的时候,就知道我可能会永远都出不了书。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毕竟“你尿一条线,我尿一个坑”是一座我不可逾越的高山。就像是原来觉得,我会获得诺贝尔奖一样。如果不懂,就是觉得,这是可以做到的事情,如果是懂了,就会知道,自己不可能会获得诺贝尔奖。
为什么不可能?
获得诺贝尔奖,需要的是丑化中国人。这一点我是做不到。毕竟我的国家伟大,让我感觉到自豪,我怎么可能会做出伤害它的事情?而有些人做了,是可以获得诺贝尔奖。这个大约就是做人的差距吧。这个差距,并不是意想不到,而是很大,很遥远,遥不可及的那种。所以,并没有希望得到诺贝尔奖,出书大约是可以的。
结果是,出书也是不可能。
到了这个时候,才知道为什么会有书荒的出现。并不是没有书,也不是没有好书,是不可能会让好书出现。就像是获奖的某些作品,看得狗屁不通,结果是获奖了,这真的是有些感慨。正如某一个人发给我看到的作品,开始的时候,我并不知道是获奖的作品,对方没有告诉我,就是发一段文字,让我欣赏。
欣赏,是很客气地说法,是让我看看,写得怎么样。
我说,欣赏不了。写了什么,我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写成这样?
对方说,你的水平有问题。
我说,大约是,所以我欣赏不了。
对方说,这样的文字,是可以获奖的。
我很不客气地说,这样狗屁不通的东西,会获奖?你当那些评委都瞎了吗?你怎么想的?
对方说,真获奖了。
我说,滚蛋。
于公谨。辽宁省瓦迈店市人,喜欢写作,爱好书法,散文,小说,诗词,剧本,皆有作品面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