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美人 闲愁
文/于公谨
孤阳一抹红霞秀,
觉悟西风瘦。
影疏云淡雁飘空,
似火枫林飞上九天中。
孤单倚靠西窗处,
柳在河边舞。
几分幽梦树梢头,
冷枕清清无数是闲愁。
临江仙 春颜
文/于公谨
柳叶轻旋风漫转,
长空雁过苍山。
闲时浅月几分寒。
浪涛伏起处,
水转厌霜寒。
荡漾柔情流去里,
不知多少浮烟。
黄花万朵在绵延。
看枫林艳丽,
疑是到春天。
随笔
某研究所成为汉奸
文/于公谨
意外的病
二零二四年一月二日(下)
父亲在中午近十一点回来的。
他问我,怎么样了?
我说,脑子还是不清醒。
父亲详细问了一下。
我也是详细说了一下。
父亲说,这是摔了脑子?
这个时候,才意识到,是我自己摔了脑子,是因为肌无力摔了脑子的,而不是说,因为我的肌无力,让我感觉到不舒服。
父亲没有说什么,就连忙出去了。
我也是有些忐忑,也是很后悔,为什么没有去医院检查一下。最起码是应该检查检查脑袋。今天张旭休息。
我是很无奈的感觉。
不久,父亲就回来了。拿了药,摔伤的药,还有喷剂。告诉我怎么用。
父亲说,摔了脑袋,应该是去看看。
我说,没有想到会是上了脑袋的。
父亲说,先吃看看吧。
我说,好。
中午,没有吃饭,就这样睡了。
下午,有些不放心,就打电话张旭,询问了一下病情。当然是说出了症状。
张旭说了一些安慰的话。
我知道,没有要紧的,只能是慢慢养。
如果是要紧,张旭就会是立即让我去医院。没有这个要求,就说明没有什么严重。
下午。过去坐一下,也是因为睡了,感觉到不舒服。
母亲开始了唠叨,说如何如何的好。
这是假设,是没有发生过的事情。
假设是永远都不可能会实行的。
我是有些厌倦,也是没有办法,只能是忍受着。
带着帽子,就不可能会摔了脑袋。
我的帽子,落在了单位里面。戴着帽子,会减缓很多的。毕竟这样,是后脑袋和地面进行硬邦邦的接触。如果是有了帽子,就会缓解很多。
清平乐 寒秋
文/于公谨
河边老柳,
几许容颜瘦。
落叶三千流水走,
却是悲凉太久。
千念暗恨离愁,
悠悠雾锁西楼。
泪坠柔肠欲碎,
霜来游戏寒秋。
七言诗 月色
文/于公谨
幽幽月色叹苍茫,望见星辰伴冷霜。
几许悠然堪做客,三千思念在家乡。
临江仙 冷漠
文/于公谨
柳色无声憔悴处,
冰封万里犹浓。
寒霜凛冽到云东。
雾旋轻绕过,
期待现朦胧。
冷漠长河飞舞尽,
孤烟飘到晴空。
苍山入梦向天中。
几枝梅艳在,
戏语见春风。
随笔
嫁给小痞子的结果
文/于公谨
初冬(五五零)
那些喝外国酒的人,总是吹嘘外国酒好喝,这还不如喝马尿。什么味道啊。怎么就会喜欢?外国人喜欢,我们是改变不了什么,而中国人喜欢,就很容易让人怀疑他们的品味。可能是他们自己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儿。
母亲喜欢喝点儿红酒,以助睡眠。喝了外国酒,说这是什么味儿?能喝吗?
这是最直观的想法。
我也是这样想的,也想要知道,那些说外国酒好的人,这就能喝吗?
父亲曾经自己做过酒,用葡萄,冰糖等。有其它的成分吧?大约是,我不知道的太过具体。当然,我也是很不喜欢喝那个味道。即使是那个味道,也比欧美国家出产的红酒好喝多了。欧美国家出产的红酒,简直不是给人喝的。
一般来说,我不喜欢喝酒,也是尝不出酒的好坏,只是味道不一样,还是可以喝出来。我记得,很多年前,喝过竹叶青的白酒,还有其它的白酒。竹叶青的白酒,印象很深刻。为什么忘不了?为什么会一直记得?因为竹叶青的白酒,有一股竹子的清香味道。
当然,其它的白酒也是记得一些。
有一种白酒,很柔和,是地方产的,叫做“菊花”。它的辣味并不重,是我所喜欢。其它的白酒,还是很冲的辣味,让我感觉到畏惧。当然,酒喝多了,就是另外一种情况,就感觉不到辣味。这是我所不愿意面对的。
说实话,我是东北人,还是不喜欢某些喝了酒的东北人。为什么?
用一句话说,没喝酒,我是东北的。喝了酒,东北是我的。
这就让人感觉到厌恶。
很多人说,可以是不在意。
没有办法不在意。如果可能,我愿意不在意。
用一句话说,喝酒,喝进人肚子里面,没有喝进驴肚子里面。只是某些人喝酒,真的是喝进了驴肚子里面,没有喝进人肚子。
很多年前,大约是十几岁吧,有一次,骑着自行车,去做什么忘了,就看到了有一个人,满脸是血,坐在四轮拖拉机里面(那个时候,有汽车,只是汽车太少,有拖拉机,已经是高档轿车的待遇了),很不老实地进行着摔摔打打。他旁边是他大哥和父亲(他们是我们村子里面的人,我都认识,虽然不是一个屯子,相隔并不是很远),不断地阻止。
我当时就想,他就不知道疼?
后来,我就好奇问了一下,有人告诉我,那个人是喝酒喝多了,才会这样。
喝酒喝多了,是不知道疼,也是兴奋。
于公谨。辽宁省瓦迈店市人,喜欢写作,爱好书法,散文,小说,诗词,剧本,皆有作品面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