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是人生的一面镜子,一路走来的我们,敢于直面生活,洒脱出内心的自然,柔情与阳刚着给人以力量,让今天的我们看到了最美的夕阳。哭也罢,笑也罢,成败已成往事,独有童年最僚人细嚼。在岁月的长河里,沉淀更多的是感动,砺炼更多的是坚强,在这不朽的时光里,我珍惜,我加油,你鼓掌。一 题记
记得小时候,揣着个碗喝口粥粥,也能喝到跌落在碗里的月亮。记得小学时,同窗的花菊菊,因一场矿难父亲走的早,家里兄妹又多,每当吃饭时,全家齐刷刷地挤在用几块小木板钉做的饭桌前,小花菊她总是把菜碗里,凭肉票一月难求炒的小丁丁肉肉,往弟弟的碗里挾送;“姐,不喜欢吃肉肉〞。其实,小花菊菊那一年的她,也只是一个刚满十二岁的孩子呀。
矿山作证:曾经,我们的小伙伴们是生在红旗下,长在渣子山的天真少年。 
记得每天天刚一䑃亮,不需家里大人喊叫,着上有点露出脚趾丫丫头的布鞋鞋,挽上一勺冷水猫子洗脸着意思几下,肩上土箕担担,几个小伙伴伴不约而同的去矿山上的矸石山,去捡拾煤渣渣,废柴火什么的,以济家用。回到家,撂下煤担担,糊乱地用冷水冲洗几下乌爪爪的小手手,揣起一个大碗粥,不管冷热三下五除二下了肚,急冲中地挎上书包,就一个劲地往学校赶。那年代,矿上会按户籍人口给家属发购煤证,柴火票,作为福利按月发放的。母亲因舍不得这一元三毛的,她老是背着家人把这些票,去换点钱,红薯丝什么的,好让开春上学的孩子,能交上这二毛钱的学费钱。今年上学不发愁,我能不欠学费钱,我骄傲。
小时候,商店里也少有儿童的玩具展示,也没这惦念,也没钱,也不敢去想 :一年到头,粗衣淡饭能管饱就知足。
在寒假日里,几个小伙伴会偷拿去家里的火柴盒,去田埂上,把连接成片的那早以枯黄黄的毛草草,划上火柴点燃,那冻得紫红色的小手手,常常会掏出自个的小鸟儿,看谁比谁尿得高,尿得远。嘴里还不停地童谣糊唱着:“鸟几鸟几快些长,长大叻有福享”。那藏在雪地里的野兔子,惊慌慌的“扑道扑通”地乱窜。
记得有一年的夏热天,我的一个小伙伴,因打赤脚走路时,不小心被路边上的一块玻璃扎破了脚丫板,鲜血直流的也怪吓人的,几个小伙伴见状,一拐一拐地扶挽着一走来到了矿卫生所包扎室,只见护士姐姐连忙起身,用药水给他清理创面又包扎好伤口后;在一旁的我,摸了摸长在自已大阳穴右边一个似鸭蛋大的脓包包(俗称:结子),我鼓足了勇气地说:“姐姐,帮我也膏点药,弄个药纱绵布包扎一下好吗?”护士姐姐二话没说,熟练地给我敷上药膏,用药胶布打上一个漂亮的井字形绵纱包贴好;正在这时,只听见那脚受了伤的小伙伴说:“姐姐,给你三分钱药费钱〞,原来,这小伙伴她的母亲给过了他三分钱的药费,原来,“上药还要钱?”我当时脑壳子一下轰轰作响,忐忑不安的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因为,光着一双赤脚脚,又光着个膀,身上就剰一条短裤叉叉的我,纳闷着问自已,“怎么办,怎么办呀”,我急得,手心心里直冒汗儿。
看着正在忙手的护士姐姐,也来不及多想的我,则过身,闭紧双眼,咬紧牙关,硬生生地把这贴在额头边上的药绵纱,狠心地往下一撕,颤颤地说:“姐姐,我,我,我把这个还给你吧”,沾着脓还带着血水的药纱片片,顺手往护士姐姐手里一塞;脸已胀红到脖子根根的,像一个犯了大错的孩子,头也不回径直逃出了矿卫生所。 其实,护士姐姐也只是一脸懵逼地望着我,她也没来得及问,也没说什么;其实,每每想起这,我一生还真欠了这护士姐姐的一声“对不起,谢谢!”
入夏时节,村里桃园里的桃子,红白相间挂满了枝头,这是小伙伴们一年中最活跃的季节。
我们几个小顽皮的孩子,年令不大,胆子也不小,因为,熟透的桃子,是小伙伴们快乐的方向;小伙伴猴急猴急地伏趴在草丛中,弓背猫腰的,鬼兮兮的躲开守园人的视线,梢梢地溜进那满山坡里的桃子园里;不待喘过气,一屁股坐在地下,习惯性地往桃树下仰天一躺,或用手摇,用脚踢着桃树枝干;倾刻间,那熟透的桃子也懂人意,也很配合地“哗啦啦”纷纷散落下来,你若一不小心,还会直接砸落在嘴里的。
捡起地上这熟透自然的桃子,只是往裤头上擦了擦,就一个劲地往嘴里塞。那得意的眼神,那甜滋滋水蜜蜜的让人好不开心;仰天桃树下的小伙伴们,个个小肚圆圆的,看来,今天的远气还真不错。
小时候,最喜欢去看露天放映的电影。大家会早早地搬出家里的长条木板橙,邻里之间顺序虔诚的也很自觉。放映最多的是《小兵张嘎》,《南征北战》,《白毛女》,《闪闪的红星》,那怕是十里八乡有电影放映,也会屁颠屁颠地成伴结队的去凑个热闹。我梦里着长大了也去拍电影,也去演个“胡汉三”什么的,那摆式,那派头,只需腆着个大肚皮,摇头晃地大肉大鱼的,烧鸡油油的真香,酒饭管饱;当然,叨着个馒头,连看二场《刘三姐》的电影,那蠢蠢萌动的感觉也真好。
啼笑皆非的瞧我这点出息,还.真犒笑。
那年代,矿工的子弟只能子承父业。我进矿参加了工作;“老鼠子生来是打土洞的”,这话一点不假。那年代,分配基本向一线劳动者倾斜,毛主席老人家的一身睡衣,还打了二十七个补钉吔。 特别能战斗的安源煤矿工人,最能吃苦 ,心里豁亮的还能说啥? 岁月如昨。那年代的我们,天生单纯,本性善良,信仰奉献;日星月斗的我,在低婑的坑道里,梦想着能掘出一条逐光的通道。 今走在这五月洒满春光的大道上,已过甲子之年的我,是不是觉得人变老了会变得喜欢,念旧,唠叨? 但我坚信,我们这一辈不负年华,顽强而又勇于担当的人,安源工人,用自己有力的双手努力向前开拓;升华的美好,无怨无悔地撑起了共和國明天的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