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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 与 南( 纯属虚构)
鞠远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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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们,唱‘大海航行靠舵手’了啵。(*^__^*) 嘻嘻……”小张笑着说。老同学正聊着“白眼狼”的故事,一听小张的话都笑了。大家记得,在学校那时,举行大会、演出等“革命活动”时,一开始就是唱《东方红》,等到结束了就唱《大海航行靠舵手》,这是规定的程序呢。“哈哈,那个年代有好多好笑滴事情呀。”南林笑着讲。
大家说,时间不早了,聚会是该结束了,有的人还要去接在幼儿园和小学的孙子呢。老罗说,小李、小张、小刘都要接孙子的,南林也要去的。南林说他偶尔要去接孙子,基本上都是老婆去接的。老同学一边说着话,一边就走出会所,分头去忙了。
南林坐着75路公交车回家,在车上还想着“白眼狼”的事。他觉得教育孩子真的是门大学问呢,而父母能否当好老师,更是教育好子女的关键所在啊。南林想起小时候的事,邻居家的阿平爱动、爱做事,父母就经常叫他做这做那的。而他的弟弟妹妹不喜欢做事,父母就不叫他的弟弟妹妹做事。久而久之,他的弟弟妹妹养成了好吃懒做贪玩的毛病,一点也不爱做家务。“他父母一是太宝贝他们了,二是也没懂得恁子教,只好就由着他们了。”南林讲。
“等到阿平下乡插队了,他滴弟和妹也没愿意奏事,他家滴家务就只有他爸妈下班后才克奏了。”南林告诉少林。他说阿平的父母体弱有病,再加上年纪也大了,很希望子女能挑起家庭的担子。少林说,坏习惯恐怕好难改的。南林说“是呀”,阿平的妹妹出嫁以后,家里就只有阿平的弟弟跟着父母住了。少林说,阿平的妹出嫁了也好,反正在家里也会不帮忙的,说不定还要父母照顾呢。
南林说,阿平成家后住在航银路那里,要到周日休息了,才来到北雀路父母家里照看老人。南林说,阿平回来后,总是赶着帮父母做些家务,而这些家务都是他弟弟平时不干所积累下来的。阿平怕父母做多了累着,看不下去了,就尽量把这些家务做完了才回去。
少林说,阿平这样也真是够奔波的啊。南林说着“是呀”,阿平心里也十分不舒服,觉得辛辛苦苦照顾了“老的”,而“老的”却要去照顾“小的”,而这“小的”是有手有脚、健健康康的。这些情况,让阿平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少林说,这种情况确实不好处理啊。“老滴都是心痛死满仔滴,恁子好管啰?”她讲。
南林说,阿平看到他弟不但不帮父母做家务,有时候两公婆换下的衣服丢在卫生间里面好几天了都不洗,还是父母帮着洗干净了。阿平知道了很生气,又不好说什么。怪父母又不是,骂弟弟嘛,又怕会惹得父母心痛。“唉,眼没见心没烦咧。”阿平跟南林诉苦,说既然这样,也就懒得经常回父母家了。“阿平讲是更子讲了,但还是没忍心呀。一有闲空了,还是回他爸妈那凯克照看他们滴。”南林讲。
少林说,阿平他弟弟两公婆也太不像话了,这么大的人了,不但不愿照顾老人,倒反还要老人来照顾。“真滴是个白眼狼了。”她气愤地讲。南林说,做父母的,辛苦一辈子,把子女养大成人。按理说,晚年了,应该享享清福了。“像阿平父母更子,到晚年体衰了,还要照顾健壮的年轻人,这样的人生真滴是一个悲剧呀。”他讲。
老同学聚会本来是满开心的,可是,老林的家事却让大家莫名其妙地有些哀伤。南林想,人生一世真的是不容易啊,各种各样的坎坷、磨难简直是没完没了,像老林这样的人还不少呢,辛辛苦苦一辈子,老了也难得清静清闲一下啊。
南林给陆平发了电子邮件,把老同学聚会的情况大概跟陆平讲了。他说,现在的各种聚会,内容差不多都相同,就是一个字——“吃”。“聚会就是聚餐咧。哈哈。本来,老同学相见有好多话要讲滴,但一忙起吃喝来,死马都顾没上聊了。”南林讲。他告诉陆平,大家说下次聚会,要陆平牵头、做东啊。末了,他告诉陆平,“屎军”死了,出了车祸,据说是酒后开车。他说,这次同学聚会,基本上都没有提“屎军”的事,大家都不好说什么。很快,陆平回电: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过好一天,没想更多。南林看完,“哈哈”地笑了。
“这个陆平呀,真是本性难改滴。"南林想。陆平原先在单位里做组织干事,由于能写会编,他事实上就成了领导的秘书,发言稿、政工论文什么的东西,常常就由他来代笔,尔后领导署名。“这种事奏久了,人好烦滴,心好乱滴。”陆平向南林发牢骚。
陆平说,有时候领导太懒,就一字不改的照用他写的东西。结果,事后发现某些数据有错误,领导不但责怪他,还叫他背黑锅,扣他的奖金。“哈哈,杨白劳了。”南林笑陆平。陆平说,有一回帮单位书记写了一篇政研会上的发言稿。不料,书记拿着稿子照念时,把“金瀑”念成了“金暴”,惹得人们掩嘴偷笑。过后,书记责怪陆平,说他“瞎鸡巴乱用词”。陆平说,本来是一番好心,想让书记的发言精彩一些,结果适得其反啊。“哪晓得,拍马屁拍对马腿了,活该呀。嘿嘿。”他笑着讲。南林“哈哈”大笑,说为领导做事,当然是很麻烦的。
“是呀,吃力没讨好滴。有时觉得,更子奏事,就像太监似滴。” 陆平讲。他觉得,他的性格不适合做组织干事的。南林笑了,就问他适合做什么?“我适合克炸碉堡、堵抢眼、踩地雷。”陆平笑哈哈地讲。“是真滴咩辣?”南林问陆平。陆平说,做那些事,只要勇敢、不怕死就行了,不像现在做的事,很复杂、很费神啊。
南林知道陆平性格正直、爽快,为人真诚、坦率。但是,这样的人在现实里却不容易与他人和谐共处。陆平过于认真,为了一句话、一件事,就可能要与人分道扬镳了。南林就此跟陆平说过看法,陆平笑着说,本性难改啊,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他说,历史上的“西安事变”,其实就是老蒋“唯我独尊、独断专行、专横跋扈”的性格与小张“年少轻狂、自尊自傲、桀骜不驯”的性格发生强烈冲突所造成的严重后果。南林说,嗯,性格决定人生,性格决定成败。陆平说,道理都好说,行动就难了。“知易行难呀。”陆平说。南林说,那倒也是的。
陆平本来和一个同事经常打交道有来往的,却因为那个同事说了一句“作为国家滴领导人带着一个更难看滴老婆出国克访问算丢丑了”的话,就跟他“拜拜”了。陆平说他品德有问题,其思维“好混账、好可恶”。“同这种人交往呀,你嘀人格都低三分。”陆平讲。南林听了哈哈笑,说陆平言语“有些偏颇了”。
陆平有个同事老张,是个吃货。老张不知为什么,成天不是催这个人就是催那个人请他去馆子吃饭、喝酒的。陆平很反感地说,好像人们都欠了他一餐。南林笑哈哈,说老张是不是也喜欢请人们吃喝呀?陆平说,老张吃人家的多,请人家吃的少。“他偶尔也请别人吃一餐,但是他一请完,跟倒就要人家第二天请回滴咧。”陆平讲。
南林笑了,说看样子老张这人是个不能吃亏的人,或者是个很随便的人也不一定。“没是随便嘀人好咩?他就是个癫进没癫出滴人了。”陆平愤愤地讲。南林说,嗯,这样的人还不少呢。“但也没要和这种人太计较,反正没请他吃,他也奈何没倒你死马滴。”南林讲。陆平说“是呀”,在单位里,除了工作上打些交道,基本都懒得去理老张的。
还有个同事老李,说是很有本事,不但掌管了父母的钱财,还要控制父母的房产。他说,要趁着父母还在,就把他们的财产搞到手,省的父母死后大家都来分。“你看,更子滴人还是人嘛?对父母都要谋,真是连畜生都没如呀。”陆平跟南林讲。“奏人太谋、太贪了,连父母滴财产都要算计,真滴是。”南林讲。陆平说,君子爱财取之以道,再怎么想钱,也不能乱来啊。“像老李更子滴人,连话都懒得跟他讲滴。”陆平气呼呼。
“还有那个老吴,也是没愿同他来往滴,在单位里连没正眼看他一下。”陆平讲。他告诉南林,老吴不但包二奶,还嫖娼,真是胆大包天、恣意妄为啊。南林说,老吴老婆知道他包二奶吗?陆平说知道呀,除了嫖娼她可能不知道吧。他说,老吴老婆知道老公包二奶了,一开始就闹得乱哄哄的,要死要活的。老吴便提出离婚,老婆为了房子却不愿离婚。于是,老吴斥责老婆,说既然不愿离婚,那么包二奶的事她就管不了了。南林笑了,说这是什么逻辑呀?
陆平说,做就做了,掩人耳目就算了。可是,老吴却经常当着大家面前吹嘘其多有本事、有能耐,还说男人就要这样生活,否则就白过一辈子了。“听倒他更子讲话,就像见倒‘糖油鸡洗’一样叫人恶心滴。”陆平讲。
南林说,这些人啊,确实是寡廉鲜耻、厚颜无耻的了。做了坏事不知羞耻,却好像还很光荣似的,唯恐人们不知道呢。陆平说,嗯,现在好像不包二奶,不搞小三,就不算个好男人了,什么世道啊?南林笑了,问老吴老婆现在怎么样了?陆平说,老吴他老婆根本管不了,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有时,干脆两个眼睛都闭起来了,眼没见心没烦咧。嘿嘿。”陆平笑着讲。
呵呵,他真笑得出来呀,得罪了更多人,在单位里恁子好混呢?后来只好辞职了。南林边想边笑。笑陆平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笑陆平大事清楚小事糊涂,笑陆平小不忍则乱大谋。他想,如果陆平懂得“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的道理,在国企里可能会混得好一点。“讲没定现在能捞个‘处级’奏奏呢。嘿嘿。”南林曾经笑着对陆平讲。陆平听了,也“嘿嘿”笑了。
陆平常常跟他说, 世界上的事情总是有利有弊的。就像辞职一样,也是有利有弊的。嗯,在这个观点上,他和陆平真是臭味相投啊。世上的各种事情,谁也不能保证是十全十美的。事实上,也根本不可能做得到的。“嗯,那就是个梦来滴。”南林讲。
“生与死各有快乐、悲哀。”陆平说。“富与穷各有幸福、痛苦。”南林说。“聚与散各有欢喜、辛酸。”陆平说。“肥与瘦各有美丽、丑陋。”南林说。“高与矮各有长处、短处。”陆平说。“女与男各有优势、劣势。”南林说。“白与黑各有希望、绝望。”陆平说。“甜与苦各有好处、坏处。”南林说。“官与民各有乐趣、烦恼。”陆平说。“天与地各有光明、黑暗。”南林说。俩人像演”对口词“一样,末了,都哈哈狂笑起来了。
陆平当时说,其实这些都是老生常谈,只是人们在生活里常常忽略了而已。南林说,嗯,《红楼梦》里面就有“大有大的难处”之说,古人也有“高处不胜寒”的哀叹,世人也常有“生不如死”的感悟。陆平笑说着“是呀”,活着会有很多烦恼,死了就无忧无虑了。哈哈。
南林也哈哈笑说,人死了,无忧无虑了,那活着的亲人怎么办?一定会感到十分痛苦的。南林告诉陆平,他曾经和少林说,她先死了,他会很难受。但是他先死了,又怕她会难受。如果两个人一起死了,又怕子女难受。陆平说“是呀”,他也经常想,看见亲人死了,自己会很难受。如果自己先死了,又会让亲人难受,人们真的很矛盾的啊。
陆平说,在“安史之乱”中,杨玉环一死了之。美人倒是安息了,后人则是乱成一团,多少痴人忧心、忧虑、忧郁、郁闷啊。呵呵。陆平笑着说,想当年,那么多人,且都是大男人,硬逼着杨贵妃去死。而后来,也是有好多男人,还是有名声的男人,成天怀念着杨贵妃,为她吟诗作赋,作文献画,忙个不亦乐乎。南林也笑了,说历史总是“此一时彼一时”啊。陆平“嘿嘿”笑着,说“人们就喜欢折腾,尤其喜欢瞎折腾”。“嗯,好像没瞎掰、折腾一阵子,就难得过一天了。”他讲。
南林说,有时想想,做人确实很难的,一辈子在纠结、折腾中度过。他说,人为什么活着?人活着有什么意义?这些问题想来想去,好像总想不通的啊。陆平哈哈笑了,说着“想没通就莫克想它了咧”。“过好每一天就得了,没要想更鬼多。”他讲。“是滴,是滴。”南林讲。
陆平说,其实只要不违反法律、法规,人们想怎么生活就怎么生活,可以省却好多烦恼的。南林说,除了法律法规,还有公序良俗呢,也是不能违反的。陆平说,问题是人们有时候就顾不了那么多啊,尤其是脑子一热的情况下。南林说,那就没有办法了,没有规矩不能成方圆嘛,总不能乱来一气的。“奏错了,就只好蹲‘蚂蚱笼’咧,怪哪个啰?”他讲。“对滴,应该关克‘蚂蚱笼’里面醒醒脑了。”陆平讲。俩人你一句我一句,漫无天际地胡扯着,末了都哈哈大笑起来。
文/鞠远斌

作者近照
作者简介:鞠远斌,66岁,广西柳州国企退休人员,爱好文艺,在媒体发表过作品。
王孝付签名售书:王孝付创作的批判现实主义长篇小说《江南新梦》于2019年1月由天津人民出版社出版,书价58元,另加邮费10元。另有少量长篇历史小说《白衣卿相——柳永》,售价38元,另加邮费10元,处女作,安徽文艺出版社2010年12月首版首印;两本书一起买,只收12元邮费,合计108元;作家亲笔签名并加盖私人印章,有收藏价值,值得珍藏。欲购书者请加作者微信:18856210219或18605621367(注明“购书”字样)。或者点击下面“阅读原文”进入购买。或者点购买直接网上购买。

批判现实主义长篇小说《江南新梦》梗概:该书是一部批判现实主义小说,故事发生在上个世纪之末的江南小城,是一部中国版的《茶花女》和《复活》式的悲剧故事。作品通过男女主人公的悲剧人生,透视了当今市场经济社会中人性在金钱面前的扭曲、异化与裂变,解读了人生、爱情、事业等永恒不变的人类主题,展现了在人欲横流金钱至上的经济乱世之中,清者自清和志行高洁者的人性之美……小说规模30余万字,183节,是一部都市题材的言情小说,也是一部现代版的批判现实主义作品。
长篇历史小说《白衣卿相——柳永》内容提要:“千古词状元,宋史未立传”“凡有井水饮处,皆能歌柳词。”柳永满腹经纶,却终生抑郁;才情绝世,却乐于与歌伎厮混;自诩“白衣卿相”,但最大的官职不过是一个屯田员外郎;生前穷困潦倒,死后却被无数后人追忆……本书以饱含深情的笔墨,基本依据传主一生的活动线索和命运起伏,刻画了柳永这位既生不逢时,又生逢其时的落魄词人的艺术形象,着力记述了这位大词人悲喜交集的人生。《金秋文学》是开放性纯文学电子刊物,守住文学最后一片净土,留下心灵最后的精神家园。现面向全国(海内外)华人作家、诗人、编剧、**家等文学爱好者征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