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朝的发现

——周初令草昶小鸟青铜小簋

王德埙

摘要

  双鸟衔环有盖青铜小簋。本器是周初青铜礼器，该器之铭文字形为良渚文字状态，是标准的夏朝文字。为周朝少见的带夏朝历史铭文的青铜器，满饰精美。簋外底为铸铭，余为刻铭。器主令草昶为夏王仲庚祭师的后人，了解先祖功绩。他在铭文记录了夏朝的一段极其重要的历史：五月，夏朝君王仲庚（中庚、仲康）讨伐遼西凶俞，（得胜以后），作册官(亻+心)只看见大军驻扎在㭒这个地方，并根据自己的职责作了历史记录。夏王赐（广+示）悤庶（祭师）倉耳。天子通达深远，慰问祭师。用作此器（青铜器倉耳）。另外，天子的行宫在壘唄（目+凵）。在这里文（广+示）为仲庚王飞了一卦：大有卦 上上吉：解卦的术语是：“什名害凭”。簋外底铸铭解释文：令草昶作。令草昶：器主名，祭师之后人。刻铭外是双头共体卷龙、双头共体缠肢龙。本器应为夫妻结婚专门制作的礼器。簋身由两道弦纹将纹饰分为三个区间；第二个区间是婚礼进行曲的高潮。三角蕉叶纹，为商周典型纹饰。

关键词

双鸟衔环 ；小簋 ；夏朝 ；仲庚； 凶俞； 祭师 ；行宫； 令草昶

一、双鸟衔环有盖小簋基本情况

  双鸟衔环有盖铜合金小簋，通宽27公分，高16公分，上口径20.7公分，圈足径12.7公分：重3公斤。

马承源《中国青铜器》认为“商周时期，簋是重要的礼器。”（页128）特别是在西周时代，为祭祀和宴飨的重器。该器铭文的字形亦为良渚文字①状态，不同于商周金文。它应该是通行于夏朝的标准的夏朝文字。这些迹象说明文字文化在这个夏朝官吏知识分子的家庭中是传承有序的。本器因而是商周少见的有着夏朝历史记录的青铜礼器，满饰精美。周灭商以后，对殷商族人的居留地（宋）实行监视；对黄帝裔的夏室族人则比较优待：双鸟衔环有盖小簋器主令草昶可能是周王朝的内大夫一级的官员，家学渊源。自然珍视并必然要记录先辈前朝的光荣。

簋外底为铸铭，余为刻铭。

本器为晓风残月艺术馆藏品。

 二、 双鸟衔环有盖小簋年份检测

寒江雪博物院采用量子文物检测仪对双鸟衔环有盖小簋进行年份检测，结论为公元前985年。然后又采用另外一种高科技仪器场共振年份检测仪对此进行验证。仍然为公元前985年：

现代科学重要特征之一，便是实验验证。因此，经过实验验证的本器年份公元前985年数据可以采信。根据马承源《中国青铜器》的器形纹饰断代理论，本器双鸟衔环有盖小簋亦为周初之青铜器。

机检与眼学相合。

三、 双鸟衔环有盖小簋研究

铭文大意

内圈铭文大意：五月，夏朝君王仲庚（仲康）讨伐遼西凶俞，（得胜以后），作册官伈只看见大军驻扎在㭒这个地方，并根据自己的职责作了历史记录。

夏朝统治范围达到了遼西。《史记·夏本纪》中记载的夏代世系明确，但司马迁言仲康时有唯一的一次派员征伐失职官吏：“羲和湎淫废时乱日，

往征之，作（丿+幺+月）征”，所言不确，应以本铭为准。言仲康“无力”者，亦误。后人推算仲康在位13年，是夏启之后的第三任君王，太康之弟。

外圈铭文大意：夏王赐悤庶（祭师）倉耳（青铜器）。天子通达深远，慰问祭师。用作此器（青铜器倉耳）。另外，天子的行宫在壘唄。在这里文为仲庚王飞了一卦：大有卦 上上吉：此为夏朝应用先天八卦占卜的实例，也是文为夏王仲庚占卜的结果。祭师文为夏王解卦的术语是：“什名害凭”。

簋内底铭释文：令草作月六咏？命隅競？玖

月六咏：本器自名。

簋外底铸铭解释文：令草昶作。

令草昶：器主名，祭师后人。

器主令草昶为夏王仲庚祭师的后人，了解先祖功绩。他在铭文中记录了夏朝的一段极其重要的历史。令草昶早于司马迁1000多年，故其说比司马迁《史记》更加可靠，相当于信史。

盖内圈为刻铭：

刻铭外是双头共体卷龙，一头是长角龙头；另外一头是凤鸟头：

双头共体卷龙之外是双头共体缠肢龙，一头是龙头（无长角）；另外一头是凤鸟头：

龙凤共体缠绵，犹如伏羲女娲交缠之状，故本器应为夫妻结婚专门制作的礼器。

簋身由两道弦纹将纹饰分为三个区间：

第一个区间是龙凤双头对视凝望：

第二个区间是婚礼进行曲的高潮，大面积的龙凤双头对视凝望：

夏朝艺术家如此浓墨重彩的描写夫妻的恩爱，充满了浪漫主义的气息。

第三区间是三角蕉叶纹，承续了商代青铜器使用三角蕉叶纹的传统：

左右两个耳环正反两面均有刻铭：

可惜由于锈蚀严重，许多字不清楚。只有“父”“子”“山”“师”“两百”等字样。

内底刻铭：

外底铸铭：

盖有四颗兽面小扣，其精密如此：

四、 双鸟衔环有盖小簋铭文考证

考证

内圈铭文大意：五月，夏朝君王仲庚（仲康）讨伐遼西凶俞，（得胜以后），作册官伈只看见大军驻扎在㭒这个地方，并根据自己的职责作了历史记录。

夏朝统治范围达到了遼西。《史记·夏本纪》中记载的夏代世系明确，但司马迁言仲康时有唯一的一次派员征伐失职官吏：“羲和湎淫废时乱日，往征之，作征”，所言不确，应以本铭为准。言仲康“无力”者，亦误。后人推算仲康在位13年，是夏启之后的第三任君王，太康之弟。

内圈编码1为“五”。《说文》：“五，五行也。从二，陰陽在天地閒交午也。凡五之屬皆从五。㐅，古文五省。疑古切〖注〗臣鉉等曰：二，天天地也。〖注〗���，古文。文一　重一”。

内圈编码2为“月”，《说文》：“月，闕也。大陰之精。象形。凡月之屬皆从月”。

五月：讨伐战争爆发的时间。

内圈编码3为“王”，《说文》：“王，天下所歸往也。董仲舒曰：“古之造文者，三畫而連其中謂之王。三者，天、地、人也，而參通之者王也。”孔子曰：“一貫三爲王。”凡王之屬皆从王。[李陽冰曰：“中畫近上。王者，則天之義”。

内圈编码4为“中”，甲骨文指事的“口”上下本来有曲线表示氏族的旗帜标志，，旗帜演变：，旗帜演变为直线：（集成2102）后来简化演变成两直横线（《说文》古文）。两横线有在中间一竖两边贯通的，如本字和甲骨文一期前3.31.2；也有仅在一边者，均为“中”的异体字。金文可参“中都币”。《说文》：“中，内也。从口。丨，上下通”。

内圈编码5为“庚”，甲骨文有之，如异体字。《说文》：“庚，位西方，象秋時萬物庚庚有實也。庚承己，象人���。凡庚之屬皆从庚”。

“中庚”考：夏朝君王庙号。夏王以天干为名，中庚即仲庚。为表示区别，以氏内伯仲排第二位于“庚”前冠之。

中，仲相通。

《说文》：“仲，中也。从人从中，中亦聲。直衆切。”

因此，中庚即仲庚。

夏、商时代的帝王出生于某一日，就以这一日的符号作为名字，为了避免重复，就在前面再加上“大（太）”、“中（仲）”、“小”或其他字符。如夏代帝王中有孔甲、胤甲、履癸等（注：夏代帝王中有太康、仲康、少康，据陈梦家先生在《殷墟卜辞综述》考证，即为大庚、中庚、少庚。

因此，夏代帝王仲康即中庚。

王中（仲）庚：本器证明陈梦家先生在《殷墟卜辞综述》所考证中庚（仲康）王确实在位，并有所作为，是一位真实的历史人物。本铭则为其历史记录的重要文献。

内圈编码6为“伐”，《说文》：“伐，擊也。从人持戈。一曰敗也。”。

内圈编码7为“凶”，甲骨文与之相同。《说文》：“凶，惡也。象地穿交陷其中也。凡凶之屬皆从凶。”。

内圈编码8为“俞”，《说文》：“俞，空中木爲舟也。从亼从舟从巜。巜，水也。”。

伐凶俞：夏王仲康讨伐遼西凶俞事件，历史上第一次浮出水面。俞应该是江边一个部族，按“俞”即“渝”， “俞”的本字就是“渝”。后来为了表示特定的地名（渝水，在遼西臨俞），遂加三点水叠床架屋地造了这个“渝”，是词义的分化。俞人打仗厉害，夏王朝还吃过它的亏，故贬称其名曰“凶俞（渝）”。这个“凶”就相当于战争的檄文，你凶残不仁，我师出有名。

内圈编码9为“乍（作）”，《说文》：“作，起也。从人从乍”。

内圈编码10为“册”，《说文》：“册，符命也。諸矦進受於王也。象其札一長一短，中有二編之形。凡冊之屬皆从冊”。

作册：王国维 《观堂集林·洛诰解》:“作册,官名…其长云作册尹…皆掌册命臣工之事。”夏王仲庚（仲康）这一仗，令史官“作册”记录，看来是打赢了。

内圈编码11为“伈”， 《广韵》《韵会》斯甚切《集韵》斯荏切，心上声。恐貌。《韩愈·祭鳄鱼文》伈伈俔俔，为民吏羞。

内圈编码12为“只”，《说文》：“語巳詞也。从口，象气下引之形。凡只之屬皆...”。

伈只: 作册官之名。

内圈编码13为“望”，看见。字形为良渚文字状态，参甲骨文，夏朝文字先于甲骨文字体，不同于金文。《说文》：“望出亡在外，望其還也。从亾，朢省聲。，”。

内圈编码14为“屯”， 驻军防守。《说文》：“屯，難也。象艸木之初生。屯然而難。从屮貫一。一，地也。尾曲。《易》曰：“屯，剛柔始交而難生””。

内圈编码15为“于”， 介词。

内圈编码16为“”，同“㭒（耜）”。《集韵》：“，田器。《说文》：臿也。从木㠯聲。一曰徙土纪，齊人語也”。

㭒：地名。地望不详。

外圈铭文大意：夏王赐悤庶（祭师）倉耳。天子通达深远，慰问祭师，作此器（青铜器倉耳）。另外，天子的行宫在壘唄。在这里文为仲庚王飞了一卦：大有卦 上上吉：此为夏朝应用先天八卦占卜的实例，也是文为夏王仲庚占卜的结果。祭师文为夏王解卦的术语是：什名害凭。

外圈编码1隶定位“”，人名。

外圈编码2为“悤”，人名。《说文》：“悤，多遽悤悤也。从心、囪，囪亦聲。”。

外圈编码3可能为“庶”，。《说文》：“庶，屋下眾也。从广、炗。炗，古文光字。”。

外圈编码4为“易（赐）”。《说文》：“赐，予也。从貝易聲。”。

外圈编码5为“（倉）”，疑“”为“倉”之古体。

外圈编码6为“耳”。

倉耳：仓耳草，一年生草本苍耳的地上部分苍耳草，又名切才尔，可入药，与苍耳子不同之处在于性微寒，可清热。

悤庶赐倉耳；得以赐。夏朝无主语句式，即（王）赐悤庶（祭师）倉耳。

外圈编码7不识。

外圈编码8为“王”，仲庚王。

外圈编码9为“休”，美好。《说文》：“休，息止也。从人依木。”。

外圈编码10为“孔”，《说文》：“孔，通也。从���从子。���，請子之候鳥也。���至而得子，嘉美之也。古人名嘉字子孔”。

王休孔：天子通达深远。

外圈编码11为“侎（敉）”，撫。《说文》：“敉，撫也。从攴米聲。《周書》曰：“亦未克敉公功。”讀若弭。”。

外圈编码12为“祝”，。《说文》：“祝，祭主贊詞者。从示从人口。一

曰从兌省。《易》曰：“兌爲口爲巫”。

侎祝：慰问祭师，即器主的先人。

外圈编码13为“用”，。

外圈编码14为“作”，。

外圈编码15为“又”，。

外圈编码16为“其”，。

外圈编码17为“行”，可参甲骨文“行”字取简。《说文》：“行，人之步趨也。从彳从亍。凡行之屬皆从行。”。

外圈编码18为“宫”，。《说文》：“宫，室也。从宀，躳省聲。凡宮之屬皆从宮”。

行宫：夏朝帝王出行时居住的宫室，系临时寓居的官署或住宅。仲康大军驻扎在㭒这个地方，应即行宫之所在。

外圈编码19为“壘”，。《说文》：“壘，軍壁也。从土畾聲”。

外圈编码20为“唄”，。《说文》：“”。

外圈编码21隶定为“”。

壘唄：行宫所在地名，地望不详。

外圈编码22为“文”，已故有德行的父亲为“文考”。

外圈编码23为“”，人名，祭师，主占卜祭祀。

文（广+示）：祭师，器主的先人。

外圈编码24为“飛”，，上扬，占卜术语。其法有龟占，蓍占，星占，梦占。亦使用铜钱和米粒等工具。《说文》：“飛，鳥翥也。象形。凡飛之屬皆从飛。”

数蓍草的动词有揲[shé]、扐[lì]等，也有上扬抛郑之法。

外圈编码25、26为“上”。

外圈编码27为“吉”。

大有卦 上上吉：此为夏朝应用先天八卦占卜的实例，也是文：为夏王仲庚占卜的结果。后世之解可以参考： 旭日初升之象圣意:门阑安泰喜偏生.出路经营利息增.灾去福来添彩色.求谋划作事尽皆成.解曰:子嗣富有.六甲生男.婚姻吉利.求财十分.功名大就.行人必来.失物寻有.官事有理.病疾无妨.家宅富润.子嗣富有。

外圈编码28为“什”，《说文》：“什，相什保也。从人、十。”。

外圈编码29为“名”，《说文》：“名，自命也。从口从夕。夕者，冥也。冥不相見，故以口自名。”。

外圈编码30为“害”，《说文》：“害，傷也。从宀从口。宀、口，言从家起也。丯聲”。

外圈编码为31“凭”，《说文》：“凭，依几也。从几从任。《周書》：“凭玉几。”讀若馮。”。

什名害凭：祭师文为夏王解卦的术语，具体含意不明。

考证

簋内底铭释文：令草作月六咏？命隅競？玖

簋内底铭编码1为“令”，姓，中国令姓之源起。此为夏朝特性字体。见编码8，其下面同样不从甲骨文的“卩”。《说文》：“令，發號也。从亼卪。力正切注，徐鍇曰：“號令者，集而爲之。卪，制也。”。

簋内底铭编码2为“草”，人名。《说文》：“草，草斗，櫟實也。一曰象斗子。从艸早聲。注，臣鉉等曰：今俗以此爲艸木之艸，别作皁字，爲黑色之皁。案：櫟實可以染帛，爲黑色，故曰草。通用爲草棧字。今俗書皁或从白从十，或从白从七，皆無意義，無以下筆。自保切”。

令草：即令草昶，器主，祭师之后代。

簋内底铭编码3为“乍（作）”。

簋内底铭编码4为“月”， 月。《说文》：“月，闕也。大陰之精。象形。凡月之屬皆从月。魚厥切。”

簋内底铭编码5为“六”， 六。《说文》：“六，《易》之數，陰變於六，正於八。从入从八。凡六之屬皆从六。力竹切文一”。

簋内底铭编码6为“咏”，。《说文》：“詠，歌也。从言永聲。咏，詠或从口。爲命切。”

月六咏：本器自名。

簋内底铭编码7为“亡”的异体字，参考金文。

簋内底铭编码8为“命”。《说文》：“命，使也。从口从令。眉病切。”

簋内底铭编码9为“隅”， 编码9左结构为“阜”之别体。角。 《说文》：“隅，陬也。从���禺聲。。”

段注：隅與陬爲轉注。廣雅曰。陬、角也。小雅箋曰。丘隅、丘角也。上言阪此不言阪者、不主謂阪之隅也。考工記宮隅、城隅、謂角浮思也。大雅。惟德之隅。傳曰。隅、廉也。今人謂邊爲廉。角爲隅。古不別其字。亦作嵎、作湡。

从���。禺聲。

簋内底铭编码10为“競”， 从二人之彊。《说文》：“競，彊語也。一曰逐也。从誩，从二人。渠慶切”。

簋内底铭编码12为“玖”， 黑玉石之挂佩。《说文》：“玖，石之次玉黑色者。从玉久聲。《詩》曰：“貽我佩玖。”讀若芑。或曰若人句脊之句。舉友切”。

按：年湮代久，簋内底铭费解，也许是婚礼贺辞，待考。

簋外底铸铭解释文：令草昶作。

簋外底铸铭编码1为“令”。

簋外底铭编码2为“草”。

簋外底铭编码3为“昶”。

簋外底铭编码4为“作”。

令草昶：器主名，祭师之后人。

五、 双鸟衔环有盖小簋器主令姓考

双鸟衔环有盖小簋器主令草昶有可能为令姓之源起。查令姓起源有八说，多为周以后的事件。如源于芈姓，出自春秋时期楚国令尹子文之后，属于以官职称谓为氏；源于姬姓，出自春秋时期鲁国令正之后，属于以官职称谓为氏；源于姬姓，出自战国时期魏国令尹之后，属于以官职称谓为氏；源于嬴姓，出自战国时期秦国邑令之后，属于以官职称谓为氏；源于官位，出自曹魏、晋朝时期令君之后，属于以官职称谓为氏；源于“林”姓，于20世纪初(民国前后)甘肃通渭、会宁等地区部分“林”姓改为“令”。

值得注意的是此说：源于姬姓，出自西周时期乐官伶人之后，属于以官职称谓为氏。典籍《诗·邶风·简兮序》中记载：“伶官，亦泠官，乐官也。伶氏世掌乐官而善焉，故后世多号乐官为伶官。”西周时期乃至春秋战国，在周王朝和诸侯国中，伶官皆是内大夫，属天官所辖，即由王政直接管理，在国典、祭祀、迎宾、国丧等诸多重大活动中，具有举足轻重的地位。因此，我认为双鸟衔环有盖小簋器主令草昶可能就是周王朝的内大夫。

注：

① 王德埙《“良渚文字二十五”与“三星堆文字一”考释》，载2019首届中华伏羲论坛会议论文汇编《中华伏羲论坛》（一）页102。又，王德埙《震惊世界的太古文物和文字的大发现》载《上海思想战线》2019年第7期。

附参考资料：

穿越三千年的青铜器，见证大禹治水的传奇

常德晚报玩转常德 2018-04-02

有人怀疑大禹治水是假的。

假的？

那个我们从小听到大

并为之钦佩骄傲的大禹只是神话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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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禹治水存疑，华夏文明待正名

大禹治水来自于《山海经》，以及大家熟知的 “精卫填海”“夸父逐日”“女娲补天”等传说皆出自于此。

然而《山海经》奇幻的写作风格，让中外许多学者不相信其中的内容是真实的。有如西汉的司马迁，认为《山海经》内容过于荒诞无稽，不可作为历史资料来参考。清朝的《四库全书》更是把此书列入了小说类。美国研究古代中国的历史学家莎拉认为，4000多年前可能爆发过多次洪水，但《山海经》中描述的大洪水是一个神话，而不是一个历史事件。

尧舜禹，自古被认为是华夏文明的开篇先导。大禹的存在有疑，我们华夏五千年文明的存在岂不也有疑。那我们华夏起源该何去何从？

“大禹治水”究竟是史实，还是传说？

遂公盨的发现，还原史实

就在众专家学者争论猜疑的时候，一件青铜器跃入众人面前，证实了大禹及夏朝的确存在，不是假的！

这件约2900年前铸造的青铜器底部刻有98字铭文，记述大禹采用削平一些山岗堵塞洪水和疏道河流的方法平息了水患，并划定九州，还根据各地土地条件规定各自的贡献。在洪水退后，那些逃避到丘陵山岗上的民众下山，重新定居于平原。由于有功于民众，大禹得以成为民众之王、民众之“父母”。铭文并以大段文字阐述德与德政，教诲民众以德行事。 

相关专家表示，铭文中所述“禹”是夏王朝的奠基人。没有大禹，便没有夏，更没有“华夏”。但大禹是否真有其人，夏王朝是否存在，长期以来广受争议。遂公盨的发现，将大禹治水的文献记载提早了六七百年，是目前所知年代最早也最为详实的关于大禹的可靠文字记录，表明早在2900年前人们就广泛传颂大禹的功绩。夏为夏、商、周“三代”之首的观念早在西周时期就已经深入人心。

遂公盨发现之路曲折坎坷

遂公盨是2002年春保利艺术博物馆的专家在香港古董市场上偶然发现的。

当时香港古董市场上，这件古时王公贵族用来盛黍稷的青铜器，并没有引起人们的关注。青铜器的外表锈蚀得很厉害，器内的铭文多被锈土掩盖，露出若干文字又古奥难懂，还缺盖少环，真的“很不起眼”。台湾的业内人士曾光顾过，但没有购意。

作为国内首家由中央企业创办的博物馆，一直承担着弘扬中华民族优秀传统文化、抢救保护流失海外的祖国珍贵文物重任的中国保利集团公司所属保利艺术博物馆，预感到这其中可能蕴藏着“大文章”，遂努力征得货主同意，在未付款的情况下将盨带回北京邀请专家鉴定。

最后各方学者鉴定结果惊人的一致：这件盨是西周中期的青铜珍品，上所铸九十八字长篇铭文，叙述了大禹治水和为政以德等内容，实乃前所未见！立即在学术界引起巨大反响。

改写中国古代思想史

遂公盨铭文还有中有大量关于德的内容，证明早在两千八九百年前中国关于“德”的思想已相当系统，“德治”的观念已经形成。孔子提出的“为政以德”的主张，其实只是对周人思想的总结与概括。所谓“君者，舟也；庶人者，水也。水则载舟，水则覆舟”等思想，都可以在遂公盨铭中找到源头。

遂公盨的发现，对探讨中国古书及思想体系的渊源有十分重要的价值。学者更把遂公盨的98字铭文称誉为“两周金文之最”。至今国际上已先后召开4次遂公盨研讨会，可见其历史价值非比寻常。

作者介绍

王德埙: 1950-汉族，贵州民族大学研究员，西南夜郎文化研究院前所长，世界智慧科学院院士。西南师范大学毕业，双专业。贵州省社会科学一等奖、教育部人文社科三等奖获得者，贵州文史研究馆特聘专家、中国名山名寺名观文化研究委员会高级顾问、厦门上古文明研究室委员、《上古文明研究丛书》编委、中国先秦史学会会员、贵州省易学与国学研究中心研究员，贵州省文化艺术研究院特聘专家，贵州省收藏家协会顾问、贵州省桐梓县夜郎历史文化研究会会长、贵州镇宁竹王文化研究会顾问、重庆巴渝文化研究院特约研究员，中国魏晋南北朝史学会僚学研究中心研究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