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掘王瑞东阴阳诗的艺术特色
文/谢绥东
(一)
内涵深邃,想象新鲜,醉酒意象,狂人用语,富有哲理,一会小桥流水,一会电闪雷鸣,这就是被公认为诡异诗王阴阳贵的诗。当我第一次读到王瑞东的诗,被震惊了:当下中国民间还有这么一位为诗而活的人!可以这么说,王瑞东就是一首诗,和王瑞东交朋友,就是和诗交朋友。我敢说,把诗写得另类又有人性的,中外诗坛不会有第二人,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有读到,也没有听到文朋诗友提过,因此可以这么说,他的诗独一无二、不同凡响。
(二)
王瑞东的诗真的是稀奇古怪,难以相信这是一个生活在地球上的人写的诗,颠覆了我们的想象,如他刚写的这首《用月光的水泥》用双眼当盆,接水光的水泥,堆出爱人形象,多么大胆新鲜、出人意外而又完全适合一个思念人的绝望心理,抒情得山崩又泉流,一首爱的伤口诗,情的小曲诗。我想用反向思维写诗,是王瑞东先生创作的一大特色,是别人想比又不可能比得了的艺术特色,因为他的想象惊人的出奇,让人意外又合情合理,不得不承认是天才想象、仙人之作。
(三)
当下不少诗人,用荒诞手法写诗,可惜他们的诗写得荒诞而只是写荒诞诗,因此他们只能是写诗的人,而不是诗人,当然他们中也出现了一些优秀诗人,形成一个在全国较为有影响的流派,应该产生更大影响,因各种原因没有形成大的气候,就在这时一个叫王瑞东的阴阳鬼诗人,横空出世了。可以这么说,是更加古里古怪的荒诞诗,是一位用外星人的思维抒发出的凡人,因为王瑞东是荒诞诗的升华,荒诞诗的华丽转身,他不同凡响的诗,当下诗坛独一无二的惊涛拍岸。
(四)
王瑞东是很荒诞不经的,然而他的诗又诡异,诡异得颠覆了写诗的理论和那些关于写诗的条条框框,因此有人不喜欢他的诗,因为王瑞东的诗让一些高高在上的理论专家哑口无言。可王瑞东的诗,不是在灯光下无事吟出,不是由理论书中写出,因为他的诗是生命流淌的血液,是灵魂吟唱的歌,是生活天空飞翔的鸟。读王瑞东的诗,是自己唱给自己的歌,是读者和这个世界交谈的声音,是在情感世界行走的光芒。
(五)
我们在读王瑞东的诗时,另类诡异却感觉不到荒诞不经,一位用荒诞手法写作的人,却让人感觉不到是荒诞诗。我想说,这正是王瑞东的高明之处,一个别人想拥有却拥有不到的高明,因为他用感情写诗,把自己的感情融入诗中,用生命创造诗,把自己的生命融入诗中,因此他的诗虽夸张得让人意外,却是生活中真实的存在。他的诗虽用变形的想象,变形得像醉汉的疯语,可这是活生生的作者,因此我们阅读的山崩海啸,读者感觉不到是荒诞,因为是读者用他的诗和世界对话。
(六)
我曾多次建议天天阅读写诗技巧、天天向写作人传授怎样写出好诗是不适合阅读王瑞东先生的诗的。王瑞东不按常理写诗,他们一定会阅读得头晕眼花、怨气冲天。诗怎么可以这么写,完完全全背叛了逻辑和美学,一点语法也没有,胡言乱语的诗,文字堆积的诗。如果这些所谓高高在上的诗的理论专家、不可一世的诗评论家认真读读王瑞东的诗,定会脸红后背冒汗,这才是诗,先锋诗人应该这么创作才能写出大诗。他们会深深怀疑自己,过去的理论严重过时,应该更新。
(七)
凡是 所谓的著名诗人、靠拉帮结派没有好作品打引号的名家,是不会希望王瑞东比他们有才华的,因此他们会用各种手段打压王瑞东,只有王瑞东被他们光怪陆离的打压,他们才可以继续当他们的名家、继续拉帮结派做他们的山寨大王、继续靠没有一首耐读的诗混日子。可他们想不到也害怕想,王瑞东是压不住的,就像瞎子阿炳,时间会把《二泉映月》传播很远,王瑞东也创造出惊天动地的诗,王瑞东的才气也远远把他们甩在几条江之后,因为王瑞东和他们也不是一个维度的诗人。
(八)
另类诗人王瑞东其实是位童话诗人,这点很像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的杰出诗人顾城,用一双儿童的眼睛看这个世界,用一颗儿童的心感觉这个人间,因此他的诗像《天方夜谭》瑰丽多彩,又像安徒生童话那么天真,可诗人王瑞东真实生活在巴尔扎克小说中,使他不得不用《聊斋志异》的眼睛巡查这个颠倒是非的世界,因此王瑞东的诗,童话中诡异,哲理中另类,寓言中荒谬,因此我们说王瑞东是独特的,不可替代的,可以说是空前绝后的一位诗人,一个中华文化气息很浓烈的文化符号。
(九)
王瑞东的怪异诗,也在民间引起强烈反响,可以说是中华文化特有的文化奇观,诗坛特有的一种罕见的、空前绝后的文化风景,却发现一些所谓高高在上的名家,没有写过一首优秀诗作的名家,靠拉帮结派在大刊混的大家风平浪静一点反应也没有,为何会出现这种反差现象?因为这些没有大作的所谓著名诗人,在王瑞东现象面前汗颜,在王瑞东诗作面前更是后背发凉抬不起头。更可笑的是,他们在讲台上大谈特谈怎么写诗、怎么读诗,整天想着挤压打击一些民间诗人来抬高自己。
谢绥东,男,1937年8月 出生于南京市,祖籍湖南省冷水江市,1963年8月毕业于北京师范学院中文系(今首都师范大学文学院),1997年8月从首都师范大学文学院退休,著作与社会活动,搜索“百度一下”可见。
王瑞东的留言:
这是北京师范大学谢绥东教授未完成的评论文章,他于今年6月6日驾鹤西去,我悲痛万分,不想把这篇评论文章公开发表,只等适合时我写篇怀念文章,才把这篇文章公开,或者收入我的首部诗集,可身边几位好友鼓励我,才决定把这篇没有完成的文章公开发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