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 庆 和
盘古开天,三皇五帝,我们的祖先。结绳记事,智慧的体现。仓颉造字,卓越的贡献。文明得繁衍,归功于杏坛。
君不见,自春秋孔子办学,至今二千余年。自此,先生、师傅、宗师、山长、西席、夫子、恩师、园丁、春蚕、蜡烛、人梯、孺子牛、慈母等等尊称流传于民间。称呼的不断演变,并不断赋予新的内涵,但不变的一点,教书育人,传道授业解惑的宗旨未变。试问有哪个国家,哪个民族,可与中华民族的教育比肩?!
追根溯源,“师”是教育者,“师”是一种职业,“教师”是一个群体,是最受人尊敬的职业,他们的职业是爱心、良心的田园。春秋《尚书》云:“天降下民,作之君,作之师” 。把“师”的地位与天、地、君、亲并称,并写在同一牌位供众人朝拜,可见“师”的地位非同一般。对“师”最精辟、最完美的解释是唐代大文豪韩愈的《师说》,“古之学者必有师,师者,所以传道、授业、解惑也”,将教师的职业价值提升到极限,一直被国人奉为经典世代流传。
尊师重教,是中华民族的优良习惯。中国的第一位教育家孔子,被人们称为“至圣先师”、“万世师表”,建庙宇,供牌位,百姓崇拜的五体投地!两千多年前,孟子、荀子、墨子等先哲,他们创立不同学派,对教育有非常的造诣,繁荣了文化的灿烂。子贡守墓六年,杨时“程门立雪”,他们既教书,又育人,给百姓树立了典范。近代蔡元培、竺可桢等等先生,他们治学严谨,终生杏坛,百姓为他们树碑立传。在民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箴言,深入人心,溶入丹田。尊师重教的故事,数不胜数,令人兴叹。
“一支粉笔,两袖清风,三尺讲台,四季辛劳”,“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是对教师最美好的赞言。在我们身边,在我们记忆里,我们屡见不鲜,受益匪浅。解放后,黄谷峪、隋唐片区教育启蒙先驱者——李进道校长,他守得住清贫,在学海里修练,他教学四十余年,他的子弟成千上万。他去世已经二十多年,在我们故里,提起李校长,众人泪涟涟。我高中毕业前的甄玉珍老师,她花季青年,响应国家号召,从大城市到沂蒙老区支教,作出了大半生的奉献。沂蒙老区民众虔诚,把她选为县官,时至今日她常常说:不如在杏坛执鞭。我的第二故乡青海油田,那里有位教师叫秦淑娟,她教学精湛,年年是劳动模范,她的子弟清华、北大届届结缘,石油人为她竖起了雕塑纪念。
放眼教育,感慨万千。回眸杏坛,争芳斗妍。细瞧身边,百花鲜艳。我的同学李兰菊、李万春、李春萌、袁堂通、李秀原、冯作金、袁秀朵、李春娥、李厚菊、李克富、冯友方、李怀顶、李怀全等等多位杏坛耕耘的春蚕,他们用粉笔耕耘,用汗水浇灌,为故乡的教育,做出了辛勤的奉献。我们本家族从事教育的李庆荣、陈茂花(三嫂)、李庆法、李庆山、李庆现、李庆波、李锦华、李艳华、李丽华、李莉、刘贵翠(弟妹)、袁春香(弟妹)、陈召萍(孙媳)等各位亲人,故乡育桃李,春秋伏书案,为我们老李家族长脸。还有我的亲属陈召旺、陈召玉、吴兴龙、许光等众多晚辈,他们忠于教学,无私奉献。我为他们感到骄傲和自豪,我为他们喝彩点赞!
一个不注重教育的民族,是没有希望的民族,一个不注重教育的家庭,绝对不会产生圣贤。新中国的建立,教师的地位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穷书匠”变成了“人类灵魂工程师”,注重教育,提高全民素质,成为全民共识,谱写了新的诗篇。在1985年,第六届全国人大常委会第九次会议通过了国务院关于建立教师节的议案,决定每年的9月10日为中国的教师节,教师齐称赞,全民舞翩跹。但一个“教育产业化”,把教学环境污染,部分教师钻进了钱眼,引起了民生积怨。千不该,万不怨,是政策走偏。呜乎,英明领袖拨雾见晴天。
洋洋数千言,教师节里班门弄斧,废话连篇。但我自豪,吾有众位先生指点;我骄傲,吾有众位恩师领衔;我知足,吾有众位书匠作伴。感恩先生,少许遗憾;感谢恩师,理当惦念;感念书匠,我们能有今天。雄哉,学生对恩师千古怀念。伟哉,先生们对职业终生恋眷。祈哉,教师万家吉祥康安!
二0二四年九月十日于通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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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制作 杜琴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