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創首發】《靖城浮生》第八章作者：馬騰芳誦讀：宏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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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城浮生

作者：馬騰芳誦讀：宏紅

第八章开枝散叶

"妈妈，我肚子疼，妈妈，我肚子疼。"这声声急切的呼唤，像针扎一般刺破了冯玉莲的梦境，将她从深沉的睡意中惊醒。她猛地坐起身，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心跳如鼓，呼吸急促。四周的宁静与梦中的喧嚣形成了鲜明对比，她用力摇了摇头，试图驱散那挥之不去的恐惧。在梦境中，她的女儿，那个总是带着甜甜笑容的小女孩，此刻却站在家门前的门楼底下，脸上写满了痛苦。她的眉头紧锁，眼睛里闪烁着泪光，吡牙咧嘴地表现出难以忍受的痛楚。那双平日里活泼好动的小手，现在却无力的搓揉着肚子，仿佛想要借此减轻那突如其来的疼痛。她的声音，原本清脆悦耳，此时却变得沙哑而急切，一遍又一遍地喊着“肚子疼”。冯玉莲在梦中想要奔向女儿，却发现自己的脚步异常沉重，无论怎么努力都无法靠近。就在这样的无助中，她眼睁睁地看着女儿边喊边沿着那条熟悉的洋路蹒跚而行，小小的身影在昏暗的路灯下显得格外孤单和无助。直到女儿的哭喊声渐渐消失在夜色中，冯玉莲的心也被无尽的担忧和恐惧所吞噬。就这样，无情的死神再次降临马西园的家中，仅仅两日之后，他们家年仅近三岁的女儿便不幸夭折。这已经是这些年来，第二个被死神夺走的女儿了。冯玉莲悲痛欲绝，她的哭声穿透云霄，却得不到任何回应，她无助地日夜哭泣，泪水成了她唯一的伴侣。李开贞也终日以泪洗面，抽泣着抱怨：“我们这是造了什么孽啊，究竟得罪了哪路神仙？”在泪水中，她也不禁责怪起马西园。马西园，一个心善之人，经常在街道上看到那些衣衫褴褛的穷人。在那个贫困的年代，许多人家的孩子十几岁了还穿不上一条完整的裤子，有的家庭甚至只有一条裤子，孩子们轮流穿着出门，这样的情景令人心酸。马西园见到这些连基本衣物都缺乏的穷人，总是慷慨解囊，甚至不惜脱下自己的裤子送给他们，以此表达他的一份同情与援助。然而，这份善良与无私，却无法阻挡悲剧一次又一次地降临到他的家中。李开贞抽泣着，话语中夹杂着无尽的哀怨和一丝责备：“给你说过多少次了，你不要把自己穿热的裤子给别人，这样对自己家不好，要给你也把家里的给人家也行啊，为啥非要把自己穿热的裤子给人家。”“那我还得回来取啊，那娃都光着屁股在街上跑呢。”马西园解释道。“风水先生都说了，不能把自己穿热的裤子给别人穿，咋就不听啊，这下信了吧。”李开贞继续边哭边说道。此时的马西园低着头，蹲在地上，不再说一句话，只偶尔叹一下气。随着时间的缓缓流逝，李开贞的心灵深处涌起一股无法言说的渴望，她开始每日奔波于城镇的各个庙堂之间，香烟袅袅中，她虔诚地烧香跪拜，祈求神佛的庇佑。她的脚步虽疲惫，但心中却充满了坚定的信念。后来，李开贞让儿子马西园套上马车，前往远在昌岭山上的庙宇。她们娘俩驱使马车沿着蜿蜒的山路缓缓前行。一路上，车轮轧过石子，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与鸟鸣山涧交织成一首别样的朝圣曲。到达昌岭山上，李开贞的目光立刻被那山间古朴的庙宇所吸引。庙宇飞檐翘角，青砖碧瓦，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庄严肃穆。她跪在神像前，双手合十，闭上双眼，口中念念有词，每一次祈祷都如同与神灵的对话，让她感到心灵的片刻宁静。在多次的朝拜中，李开贞有幸结识了山上的一位老道。老道长发飘逸，面容慈祥，眼中透露出看透世事的智慧。他不仅对李开贞的遭遇表示同情，更向她传授道教的心法与哲理。随着时间的积累，多次前往后李开贞对道教的理解日益加深，她的心灵也逐渐找到了归属。在老道的引导下，她开始学习打坐冥想，修炼心性，慢慢地，她发现自己对于生活中的不幸有了不同的看法，心中的悲痛与怨怼渐渐被平静与接受所取代。时间如同蜗牛的步伐，沉重而缓慢地流逝，但马家的悲伤却如同冬季的寒风，刺骨而持久。连续失去两个孩子的痛楚，如同两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深深地刻在他们的心头。冯玉莲的目光，曾经充满母爱的温柔，如今却只剩下了深深的空洞与哀愁，她的家，仿佛成了一片荒芜的废墟，再也听不到孩子欢快的笑声。领居们的好意慰问，如同春风拂面，却难以融化李开贞心中的冰霜。在那个阳光无力穿透阴霾的日子里，邻居王好庆轻轻地敲开了马西园家的门，她的脸上带着一丝忧虑。她坐在李开贞的身旁，声音低沉而充满感慨：“马奶奶啊，您看看现在这个世道，真是多灾多难，让人活得太艰难了。”李开贞的回应只有微微的点头的动作，她的眼神仿佛失去了焦点，透过那扇斑驳的窗户，望向那灰蒙蒙的天空，似乎在寻找着早已飘散的孩子们的灵魂。王好庆叹了口气，继续述说：“马奶奶，你知道吗，北边的陈家那几个孩子也过得苦不堪言。我听说，自从她们的妈妈去世后，家里连顿饱饭都吃不上。更有甚者，我听说孩子们的爸爸实在没办法，只能把孩子们送给别人抚养。”李开贞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膝盖上的手帕，她的眼角泛起了泪光，那些关于失去和别离的故事，如同针扎一般，让她本就脆弱的心再次颤抖。她知道，这样的悲剧不仅仅是陈家的，也是这个时代的，是无数个家庭无法言说的痛。李开贞听到领居王好庆说完，片刻后边回头低声说道：“唉，真是可怜了几个娃娃啊”。王好庆继续说道：“是啊，马奶奶，几个娃娃遭罪啊，领养的人家把小的都领走了，大的4岁多了，都嫌大，都没人要。”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仿佛是无声的共鸣，对于命运的无奈和生活的艰辛，她们已经无需多言。过了一会儿，李开贞打破了沉默，她的声音虽轻，却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我不怕大，我来抚养这个孩子。”到了晚上，夜幕如同厚重的帷幕，缓缓降临在这个小镇，家中的灯火在暮色中显得格外温馨，它们温柔地照亮了每一个角落。餐桌上，简单的晚饭散发着淡淡的香气，但家人的心情却比这饭菜更加沉重。当一家人都围坐在餐桌旁时，李开贞将她的决定告诉了儿子马西园和儿媳冯玉莲。她的语气平静，但眼神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马西园和冯玉莲对视一眼，没有立即开口，他们的沉默中蕴含着复杂的情绪。窗外，微风轻轻拂过树梢，发出沙沙的响声，仿佛在诉说着什么。屋内，墙壁上的老式挂钟滴答滴答地走着，每一声都敲打在人心上。李开贞继续说道：“咱们家留不住孩子，但我觉得，这个孩子已经长大一些了，应该不会再有什么意外。”她的声音渐渐坚定，仿佛在为这个家，也为这个决定注入力量。停顿了片刻，她再次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希望：“只要这个孩子能平安长大，以后的孩子们也会顺利的。你们就放心大胆地生吧，只要有一个能留下来，一切就会好起来的。”此时，屋内的灯光似乎更加明亮了一些，照亮了每个人的脸庞，也照亮了他们心中的希望。马西园和冯玉莲同时望向母亲李开贞，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理解和认同。他们点了点头，那一刻，一家人的心紧紧连在了一起，共同面对未来的风雨。次日，也就是1938年的夏天，阳光炙热地照耀着大地，空气中弥漫着燥热的气息。李开贞带着4个银元和几个白面馒头，与儿媳冯玉莲一同来到了陈家。她们一走进那个破败的院落，心就不由得揪紧了。这里的一切，都透露出深深的凄凉与贫困，家徒四壁，连一丝生机都难以寻觅。走进昏暗的屋内，一股混合着霉味和烟熏的气息扑面而来，让人几乎窒息。李开贞和冯玉莲不得不适应片刻，才能看清屋内的景象。只见一个衣衫褴褛的男人正坐在桌子旁，专注地挑拣着野菜，他的动作机械而缓慢，仿佛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角落里，一个小女孩正蹲在土灶前，费力地烧着柴火，她的身上没有一件完整的衣服，光裸的肌肤上沾满了灰尘和污垢。烟熏得她眼泪直流，她用那双瘦小、沾满炭灰的手背不断地擦拭着眼睛，留下的黑色印迹在苍白的小脸上显得格外刺眼。当陈家的男人抬起头，看到李开贞和冯玉莲走进来时，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弯腰行礼，声音中带着几分尊敬：“马奶奶，您来了，请坐。”在这个小镇上，几乎所有人都认识李开贞，她是来自大户人家的老太太，她的到来，无疑给这个凄凉的家庭带来了一丝不同的气息。显然，这个家已经成为了悲伤的交汇点，陈家的男人对于马奶奶的到来早已心知肚明。他的心，如同被一次次撕裂，每一次孩子的离去都是一次新的创伤。他的孩子们，如同被秋风卷走的落叶，一个接一个地从他的生活中消失，只留下了这个最大的孩子。还没等李开贞和冯玉莲开口，陈家的男人便带着一丝悲凉，先行问道：“马奶奶，您们是大善人家，心肠慈悲，您们也是来领走这孩子的吧？”他的话语中透露出无尽的辛酸和对现实的无奈，他的内心在挣扎，既希望孩子能有个更好的去处，又不忍心再次失去。李开贞和冯玉莲的目光在屋内缓缓移动，她们的心被眼前的景象深深触动。她们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用目光默默地与那个裸身的小女孩交流。李开贞心中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既有对这家人的同情，也有对自己能否承担这份责任的犹豫。冯玉莲则是在心中默默祈祷，希望这次能够帮助这个孩子，同时也为即将做出的决定而感到紧张。“马奶奶，”这个小女孩的爸爸的声音中带着恳求，几乎是在哀求，“这孩子虽然年纪有点大了，但是非常懂事，她知道生活的艰辛，也能帮忙做些家务活了。如果您们愿意发发慈悲，带她回去，只要给口饭吃，让她有个温暖的去处，我就心满意足了。”他的眼眶泛红，强忍着不让泪水落下，心中却是波涛汹涌，既有对孩子的愧疚，也有对即将到来的分别的痛苦。李开贞和冯玉莲依旧沉默，但她们的眼神中已经充满了同情和决心。李开贞在心中暗自下定决心，无论如何，她都要带走这个孩子，给她一个家的温暖。冯玉莲则是在心中默默筹划，如何将这个孩子融入自己的生活，给予她关爱。她们紧紧地盯着孩子，那目光仿佛在说：“我们会保护你。”小女孩感受到了这股温暖的力量，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希望，但很快又蒙上了一层恐惧。她坐在那里，身体微微颤抖，双眼直勾勾地看着她们，不敢有丝毫动弹。李开贞将手中的白面馒头放到破旧的桌子上，然后掰开了半个，看着孩子说道：“来来来，到奶奶这来。”小女孩，见到马奶奶掰开了半个白面馒头，慢慢地从角落里走了过来，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羞涩，她用胳膊刻意挡了一下光着的身子。“来，拿着吃吧。”李开贞弯下腰，用一只手掌轻轻地擦去了孩子嘴唇上的黑炭，然后用另一只手将手中的白面馒头递到了孩子面前。小女孩一句话也没说，两眼直勾勾地盯着那半个白面馒头，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渴望，这是她第一次见到白面馒头，更别说是吃了。小女孩接过白面馒头，用双手捧着，生怕掉了一点白面馒头渣渣。这时，她那双黑脏的小手与白面馒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显得这双小手更加的黑和脏。然后，这个小女孩，一小口一小口地吃起了这半个馒头，她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手中的馒头，死死的盯着，直到吃完，她的眼睛才离开。李开贞的心中涌起了一股深深的怜悯和同情，她看着小女孩吃馒头的样子，她决心给她一个温暖的家。李开贞又弯着腰对小女孩说道：“跟着奶奶回家好不好，天天吃白面馒头。”“嗯。”小女孩用微弱的声音回了一个字。此时，小女孩子的爸爸抹了一把眼泪，哽咽地说：“谢谢马奶奶，我娃不遭罪了。”转过身又对自己的女儿说：“娃，马奶奶一家人都是善人，你去了要听话，多干活，不要想爸爸了……”话还没说完，哽咽地已是泣不成声了。李开贞和冯玉莲也抹了把眼泪，将四个银元放在了桌子上，说道：“陈家，你放心，娃跟着我们受不了罪，你把自已照顾好，好好活人。”小女孩的爸爸，没做声，只是不停地点着头。就这样，小女孩也非常地乖，跟着马奶奶和冯玉莲来到了家里。李开贞烧了水，给小女孩擦洗着身子，边洗边问道：“娃，给奶奶说，你叫啥名字。”小女孩摇了摇头，李开贞便不再问了，自言自语道：“可怜的娃，估计连个名字都没有。”边洗边想，这时的冯玉莲也没闲着，找来了已经夭折掉的孩子的衣服比划着，冯玉莲给婆婆说道：“妈，我看这几件衣服大小合适，让娃先穿着，回头我到商号里去裁点布，给娃再做一套新的。”“嗯。”李开贞回应了一声。紧接着李开贞把衣服接过来，就开始给小女孩穿衣服，边穿嘴里边自言自语咕嘟着：“给陈家了四块银元，我看这娃就叫银换儿吧。”然后，转过身问冯玉莲，冯玉莲这时也兴高采烈的在收拾屋子，显然这个小女孩来到了家里，心情也好了很多，还没听清婆婆说的什么，便追问了一句：“妈，你在给我说话吗？”“我说，这个娃是银子换来的，就叫银换儿吧。”李开贞提高了嗓门对冯玉莲说道。“行，妈，那就叫银换儿吧。”冯玉莲高兴地回了一句。从此，银换儿也非常乖巧懂事，她经常帮奶奶李开贞做家务，扫地、洗衣什么的都特别勤快。晚上，她也和奶奶一起睡，享受着那份来自长辈的温暖和呵护。马西园和冯玉莲看着银换儿，心中充满了喜悦和欣慰。他们意识到，这个孩子不仅仅是一个被领养的孩子，更是他们家庭的一份子。随着时间的推移，银换儿渐渐长大，马西园给她起了一个新的名字——马中兰。这个名字，寄托了他们对女儿的期望和祝福，希望她能像兰花一样，坚韧而美丽，在逆境中绽放出属于自己的光彩。银换儿，这个被命运遗弃的孩子，在马家的关爱和呵护下，逐渐成长为一个阳光、自信的女孩。她知道，自己是被马家收养的，但她也明白，自己在这个家庭中，是不可或缺的一员。她感激马家的付出，也用自己的行动回报着这份关爱。马西园此时也已振作起来，把更多的心思放在了商号“德盛昌”里。因这两年家里的烦心事比较多，就交给了商号里的伙计们在负责，马西园的小舅子冯玉章也在其中，也算是个小掌柜的。在这期间，马西园听到风言风语，商号里的伙计刘华子，钱多的很，经常在外面赌博等等这样的话传到了马西园的耳朵里了，于是，一直想找机会彻底查一下这两年伙计们在商号里是否规矩，但一直也无从下手，没证没据的也不能直接问伙计或者是掌柜。直到有一天，马西园在街道上转悠着，碰到了远方的一个亲戚，住在“景家卧铺”的一个景姐夫，两人寒暄了一阵，马西园突然想让景姐夫帮忙，便说道：“景姐夫，我商号里的伙计都不认识你，我给你八个银元，去我商号里找一个刘华子的伙计，在他手上进上一批八个银元的货，然后让送到我们领居王麻子家。”“这是咋回事？”景姐夫不解的问道。“我听别人说，这娃不老实，我试探一下。”马西园解释道。景姐夫这下也明白了缘由，就按马西园的意思去商号“德盛昌”里进货。来到了商号里，便有伙计上前问道，“这位师傅，想要点啥？”“进点货，我先看一下，这位掌柜，你叫啥名字，给我算便宜点，下次来了还找你进货。”景姐夫对这位伙计说道。“行，你放心，我给你算便宜点，下次来了找我，我叫刘华子。”伙计刘华子边招呼边回答。“行，就你了。”景姐夫说道，心里还想，还真问对人了。就这样，挑了一些简单的物货，减减加加，凑了八个银元，便留下了地址，让送货的伙计随后送到即可。到了晚上，帐房在核帐的时候，其中刘华子就给帐房说道，“今天做了一笔大买卖，一下卖了六个银元的货。”次日，马西园查完了帐，这时的马西园已经知道刘华子自己私拿了两个银元，便吩咐伙计们去他的邻居王麻子家把货物拉了回来。马西园找到了刘华子便说道：“华子，你家里有困难，可以给我说，但你不能背着商号拿钱啊。”这时的刘华子，一言不发。马西园的为人，平时对外大大咧咧，视金钱如粪土，但对内，把商号管理的井井有条，家有家规，号有号规，只是这两年，家里的事实在是闹心的很，让他分了心。就这样，给刘华子结算了工钱，让回了家，不再是商号里的伙计了，商号里的员工，在马西园的管理下，个个都是务实、诚信守信的人，所以对于刘华子这样的人，马西园的商号里是绝对不会收留的，他相信，只有让商号里的人都是务实、诚信守信的人，商号才能长久地繁荣下去。后来，自从银换儿来到了马家，给马西园做了女儿，一家人慢慢地也从悲痛中走了出来，有一天，冯玉莲做了一个梦，她梦到了一只花麻雀，那只麻雀轻盈地飞了过来，仿佛被某种神奇的力量所吸引。在梦中，冯玉莲伸开双手，那只花麻雀竟然奇迹般地落在了她的掌心。次日，冯玉莲将这个梦境告诉了自己的婆婆李开贞。李开贞听后，脸上露出了兴奋的神情，她激动地说道：“这是喜梦啊，有喜事将要来到我们家中啊。”果然，冯玉莲的梦境成真，没过几日，她便感觉到了身孕的反应。随着肚子里的生命逐渐成型，马家再次充满了期待和希望。到了1939年，一个充满吉祥寓意的龙年，冯玉莲顺利生下了他们的第一个儿子。这个儿子因生辰八字中金木水火土五行中缺水，请来的先生为他取了一个乳名“海海娃”，大名则为马中玉，寓意着他在这个家中的珍贵和宝贵。李开贞看着孙子平安诞生，李开贞高兴地跑着孙子，她高兴地说道：“无量天尊，这下就顺了。”李开贞的这句简单的话语，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和对新生命的祝福。果不其然，随着时间的推移，在接下来的十余年中，马西园陆陆续续迎来了更多的孩子，他们分别是二儿子马中青、三儿子马中和、四儿子马中文、二女儿马中慧、五儿子马中仕，以及六儿子马中华。这些孩子的到来，使得马家的人丁更加兴旺，每个孩子都成为了马家的一份子，他们的笑声和哭声交织在一起，成为了马家最动人的旋律。马西园和冯玉莲的心中充满了感激和喜悦，他们知道，这些孩子不仅是他们的骨肉，更是他们家庭未来的希望和延续。

李金蓮（李開貞）

馬西元

作家简介：

马腾芳，名尚魁，字腾芳，逸山斋主人，现为：长安当代山水画院院长、陕西省国学研究会西安分会主席、陕西省美术家协会会员、西北大学中国西部书画研究院研究员。2018年荣获“中国实力派书画家”荣誉称号。2021年马腾芳先生以艺术之名，致敬经典，传承中国书画文化，被誉为“书画传承文化人物”荣誉称号。2021年积极弘扬民族传统文化精神，经国礼艺术家委员会评估推荐为“当代最具收藏价值艺术家”荣誉称号。2022年作品《山水清音》被陕西省图书馆展览并永久收藏。2024年举办“寻踪道芳”丹青个人展。

马腾芳文化艺术培训学校寒假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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宏红，本名：许世红，70后，祖籍江苏，现居西安，喜欢诗歌，酷爱诵读，用心吐字，为爱发声，有多首诗歌在多平台刊发。用声音传播中国文化的践行者。

和谐中国网文艺总监、和谐中国网全民学习《弟子规－人之规》工作委员会传播大使，和谐书院国学朗诵团团长，和谐中国网朗诵艺术团团长，大型活动主持人。

光明日报《教育家》杂志社陕西事业部培训部主任。

陝西省國學研究會西安分會副主席。

西安国学研究会国学诵读工程委员会副主任。

弘文尚儒国学院读书会秘书长，三六九国学读书会秘书长。

微信公众号《敦诗说礼》创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