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师徒琐忆
赵锐
最近,我在追电视连续剧《九部的检察官》时,发现“师傅”这个词出现的频率非常高,公检法系统的师傅们都是“一带一”的传承,师傅和徒弟之间感情深厚,徒弟对师傅也是尊重有加。身处工厂里的我,对“师傅”一词倍感亲切,师徒情深的故事也一直念念不忘。
最初的师徒印象源于姥爷。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姥爷是企业里的“八级瓦工”,姥爷在单位带了一个徒弟。我们“小字辈”管姥爷的徒弟叫“大舅”。大舅和他的家人是我们家里的常客,两家人常来常往,亲如一家。后来,大舅成为车间里的管理人员,但他依旧如常,我们之间的情谊依旧。若干年后,大舅退了休,他常陪着年迈的姥爷去洗澡。听姥爷说,在浴池里,当有人问起姥爷是大舅的什么人时,大舅总会自豪地说“这是我师傅”。
“一日师徒,终身父子”,大舅在我们家宴时,常讲起姥爷和我们家人为他提供无私帮助的事情,两家人有着血浓于水的感情。姥爷去世时,大舅和他的妻子、子女跪拜在姥爷的灵堂,我们全家人感动不已。如今,姥爷和大舅都已离开我们多年,但每次想起那些美好的记忆仍会热泪盈眶。
1999年11月,我从技工学校毕业走进工厂,遇见了我的师傅。师傅是一名退伍兵,担任班长。工作中,师傅坚持退伍不褪色,时时处处发挥党员先锋模范作用,面对急难险重任务,他总是冲在前、干在先。师傅就是我的身边榜样,他曾连续三年荣获抚顺石化工建公司“劳动模范”。我在师傅的帮助下加入党组织,师傅的品行,我一生难忘。师傅退休后,我有空闲的时候,还会到师傅家里坐坐,跟师傅聊聊收获和体会。
一次,我去拜访师傅时,师傅对我说:“我儿子也成了他所在单位——抚顺市热力公司的劳模!”师傅说这话的时候,我看见他的眼里泛着光。我知道师傅的儿子是一名“80后”,也曾在部队历练,转业后从零学起,在工作岗位上能够成长为“劳动模范”十分不容易。当时,听了师傅的话,我的眼里也泛着光,在心里默默为师傅和他的儿子竖起了大拇指。
2010年2月,我被借调到抚顺石化工建一公司综合办公室,从事宣传、调研工作。当年10月份,为了更好地开展工作,领导从基层车间借来优秀大学毕业生小曾来协助我工作。这样,我顺理成章地成了小曾口中的“姐”、小曾成了我的徒弟。小曾在学生时代入党,基础好、能力强,在我的带动下,他很快胜任工作岗位要求,成为我的得力助手。人在交、事儿在处,慢慢地,我把小曾也当作了自己的亲弟弟。
2013年8月,因工作需要,我从抚顺石化工建公司调离。虽然不再与小曾天天坐在同一间办公室里工作,但我们始终保持密切联系。这些年,看着他结婚、生子、考取各种资格证书、从事技术相关工作、参加篮球比赛获奖、利用业余时间苦心经营小店,我从心底为他感到高兴。小曾也乐于向我分享他的工作和生活,我们互相支持、互相鼓励,我相信:我和小曾的师徒情谊一定会地久天长!
师徒情,不是亲情胜似亲情,这种情感只有师徒二人才能真正体会得到,有个好师傅,很重要;有个好徒弟,很幸福。弥足珍贵的师徒情,是我们人生道路上的明亮灯盏,给我们带来力量和勇气,有了师徒情,我们在工作和生活中会不畏艰难,勇敢前行!
赵锐,现供职于抚顺石化企业,辽宁省作家协会会员、抚顺市作家协会会员、辽宁省散文学会会员、辽宁省通俗文艺研究会抚顺分会会员。自1992年发表第一篇作品以来,始终坚持笔耕不辍,先后写就散文、新闻作品十余万字,散见于《中国石油报》《辽宁日报》《抚顺日报》《抚顺晚报》及抚顺人民广播电台等各类媒体,并且有数十幅摄影、绘画作品在市级刊物发表,各类作品多次在全国、市级比赛中获奖。自2010年起,有多篇散文作品先后被收录到《新花满枝》《抚顺文坛百家》《满乡诗文选》《抚顺散文家》《新视野——诗文精品选读》《不可忘记》《抚顺旅游故事》等书籍。
李纳,一个灵魂有香气的女子,声音布道,传递美好。范读导师、心理咨询师、主持人、金话筒金奖得主、普通话一级甲等、主任播音员、诵读艺术的资深传播者、播音主持专业职业生涯三十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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