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真少年童趣多】
文/山里布衣
童年,是一个血气方刚,茁壮成长,好奇多梦的时期。
童年,天真烂漫,幸福无知是主线。初生牛犊,虎牙敢拔,熊背敢攀。好运连连环扣环,吉凶不测线连险,夺命妖孽常眷顾,多次与死神擦肩差点命断。
童年,心中流淌着一条小河,绢丝潺潺,源源不断,滋润着满是成长需求的心田,不论是改天换地,重置河山,还是险象环生,肚子饿扁,这条心河的血脉总是热烈奔放,燃烧着熊熊火焰,生命的桅杆上,高扬起乘风破浪的风帆。
童年,是一条七色彩虹,连接着遥远美好理想,不知道招来多少人目光投射,羡慕垂涎;虽然很幼稚无知,可谁又能拿出天下所有的金钱,能买回自己曾幼稚的童年稚趣?再享有一回乳嗅未干,穿开裆裤,说话支支唔唔,嘴里肚里各一半,睡觉尿床,颠三倒四找不着北,不唱戏也涂着大花脸的儿童少年?由此可见,童年的纯真无邪,散遍千金也难返。
童年,是盛开的花园,荡漾着青帝时节百花齐放的勃勃春潮,浓郁着常怀少女之春的温馨娇妍,从发芽生根,拔节开花,到云集九洲善男信女晕醉欣赏的流恋忘返,充满着盎然生机与神秘无限。
童年,是一首歌,丰富的阅历把歌词装填,玩耍的快乐把心绪紧紧系栓,迷恋失神不仅忘记寝食,而且常常流连忘返。
冬阳灿烂,白雪皑皑,冰天银地,万物储精蓄锐,孕育希望,活力无限。金色田野,从穹苍请出昭灵满园,一幅百花怒放,香风扑面,千姿百态,万千气象的七彩画卷,神灵活现地铺展在地平线。
躺在家乡平房的屋顶上面,仰观宇宙之大的无穷无尽,反观着炫烂多姿的碧空,一群群鹰隼悬浮在云朵间,一阵阵和平歌声从遥远处飞入耳畔,一队队早春播种的人们,欢歌笑语往返于田野间。我的脑海在翻腾激荡,我的眼睛烙印了这一年一度的精彩瞬间,我的心如掉进蜜灌里浸透甘甜。你若问小小的我有何感验,南宋的辛弃疾老先生,早在千年前就写好了答案:“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而今说尽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
少小的时候,与韵节的花朵一样初发刚生。可爱烂漫的花蕾啊,你在时光匆匆忙忙的脚步里,纵贯万山千水,横亘天南地北,左跨长城内外,右跃江河湖海,不晓是在哪一晨曦,把世界染的红彤彤,如火如荼满颜妖娆,恍惚是你初次遇见我那羞红的小脸,仿佛是从窥视的缝隙间,欣赏着叱紫嫣红,仙宫下迁的多姿美颜。
我喜欢一个人站在村口看山。山的雄姿映入我忽闪着光鲜的眼帘,犹是春闺梦在眼里展现;她的尊容是那样肃穆庄严,稳如泰岳,神圣不可侵犯。
我喜欢看到胜似仙境的风土人情,惬意地欣赏每一处异彩风景。因为,这对我来说都是新貌美曼,世外桃源,妙不可言。可谓“新丰美酒斗十千,咸阳游侠多少年。相逢意气为君饮,系马高楼垂柳边”。
土生土长的庄稼,格外令我喜欢。它笑眯眯的总向我招手,摇头晃脑十分亲切地给我问安。九阳的光辉,透过密密麻麻的空隙,蝼蚁虫儿在阴凉下追逐嬉戏,旅行贪玩。当它们听到我脚步声的时候,纷纷躲躲闪闪,神秘消匿踪迹不见。本想捉几只把玩,可它们给我玩起了捉迷藏,遮挡视线全隐身,无不让我好遗憾。
庆幸的是,鲜嫩的鹅黄桃芽,友好地抚摸着我那嫩稚的脸蛋,让我弥补了缺憾,而专享“风景这边独好”的世外陶渊花源。这春天,就是我的少年时代,你看“年少穿薄衫,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的小我,是多么的风姿绰约,风度翩翩。少年儿男的我,在欣赏醉晕春光的同时,也有漂亮如翡翠的少女用眸子甩过来的红袖“刀剑”,射进情犊初开的心园,在平静如水的心湖里,溅起了一道道涟漪,缓缓地,几近温柔地由此岸抵达彼岸,让我懵懵懂懂地迷晕在了“翠屏金屈曲,醉入花丛宿。此度见花枝,白头誓不归”之中了。
我喜欢练习武术,也喜欢在民兵连组织下练冲锋打战术,经常一身身血汗,摸爬滚打成一个“泥大汉”。常有好心人问,练功习武又苦又累,你为什么还那么上心?没容我回答,宋朝岳云的诗句早就答出了原因,“鲜衣怒马少年时,能堪那金贼难渡”。哪位可能还会说回答的不尽完美,那就再用顾况先生的诗补充完善一下内容:“少年赤险若平地,独倚长剑凌清秋”。
……
如今,少年的我早已长大成人,苍桑写满颜容,皱纹驰骋纵横,寒霜打白了头,步履蹒跚,稍有不慎就跌跟斗。
作战打仗,谁都不可能打遍天下无敌手,可在变老的路上,“太上老君“这句话说的是杠杠硬,哪个敌手最终都要败落在“太上老君”之手。只是有先有后,有早有晚,挨个轮流。
官权再大也不能蓐着自己的头发离开地球,位置多高也绕不过黄泉读西游。也许生活中有这样那样的不平不公,但年长衰老身殁,阎罗王却掌握的最公平公正。任谁在衰老上“拉关系走后门”,都徒劳无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