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龙眼洞到火龙寨
宋文东
12月1日,我与20几位驴友游南山的龙眼洞与火龙寨。那天7点50分,我们的车队从济南分水岭出发,浩浩荡荡地赶往仲宫东路家庄。8点15分,我们的车穿过东路家庄,一直开到村子北面的山峪里。
我本来打算与当地的村民接触下,想了解点龙眼洞和火龙寨的传说故事什么的,但经过村子时,却一个村民也没见到,颇为失望。也许我们到村子的时间比较早吧?也不应该啊,都快8点半了,村民也不至于都这么懒惰吧?我们最近去南山爬山,每次都要经过一两个村庄,却见不到几位村民,偶尔遇见的也是步态蹒跚的老人,青壮年以及小孩子同样很少见到。村子也有点冷清,好像少了许多的人间烟火气似的。这与我记忆里的那个热闹乡村反差太大了。
众驴沿着石阶上山。石阶旁边有根粗大的铁管子顺着山坡通到山下来了,到山谷底部又往西面山腰上去了。谷底有几间房屋,是锦绣川水库东路供水管理站,可见这石阶是管理站修的。其实驴友们都不喜欢走石阶,那个土路驴道才是他们的最爱。到了山坡石阶的尽头,可见露天的水渠闸门,是用来拦截水渠里的污物的。我们继续爬了一段山坡,才到了龙眼洞,也就是驴友们普遍知道的牛鼻子洞。
洞旁边石壁上写有“龙眼洞”三个红油漆大字,这是当地人对此洞的叫法。此洞还有个名字叫“双石屋子洞”,也是当地人的称呼。但济南驴友界却不大认可这两种叫法,给这洞另起个名字——牛鼻子洞。我觉得还是应该尊重当地老百姓的叫法。既然老百姓给它起这个名字,肯定有它的道理,毕竟名字不是随便起的,有的还是祖辈传下来的,有其一定的历史渊源的。
北面的洞口左上方还有个小洞,距地面不到2米,美女优雅浅笑爬上去探奇,洞内外都有驴友举着手机为她拍照,尤其是男驴友们似乎更为热情一些,也怪有意思。
龙眼洞下面的谷底还有几个小洞,因山坡陡峭,我们没有下去探看,便直接爬山沿着山脊往火龙寨方向而去。
山路小径在黄草丛中时隐时现,却比夏秋时节清晰多了。偶尔也在连翘丛中穿过,长长的连翘枝条似有不满地不时抽打你一下,有点惹人嫌。但到了花开时节她又不会讨人厌了。这也符合一分为二的辩证法。记得我们上次来是个春天,连翘花正在盛开,我们走在连翘花丛里,人也格外地精神,即使被她抽打个一下半下,谁还会去计较呢?山路渐渐地开始陡峭起来,有的地方必须手脚并用才行。
经过一座不知名的山峰半腰,石壁下面就是悚人的深崖,但此处是必经之地。众驴依序穿过。驴友寒梅傲雪却在崖壁上停住了,半天也不能挪动身体半步。原来是她的左脚放错了地方,难以倒换出去。她还有点恐高,真令人替她焦急。前面的君哥见状,回头帮她把脚放对了位置,才闯过去了这道坎。我在后面见此情景,也帮不上忙,真有点替她忧虑。
过了这道坎,再往上爬就稍稍容易一点,几分钟后,众驴便陆续地跻身山脊。刚走了一段稍平缓的山路,前面又出现了一道石梁,其中间凸起一块“蘑菇石”,像仙人有意垒砌起来似的。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令人赞叹不已。几位女驴友次第爬上去展示自己的曼妙身姿,寻找属于自己的快乐,你方唱罢我登场。她们的那份淡定从容令我羡慕不已。见这几块石头堆垒得稳固,我也产生了爬上去玩一把的想法,却无奈胆小如鼠,为安全起见乃作罢。我自己贬称自己是男子汉大豆腐,连爬个石台都不敢,真是丢人到家了。
站在石梁上,远眺东南方向,只见重峦叠嶂,白雾沆砀,缥缈迷离,宛如仙境。
西南方向,白雾似乎稍淡,高高低低的山峰、山包被翠绿的柏林簇拥着,清晰秀丽。它们有的敦厚,有的纤秀,各具风姿,令人心旷神怡。尤其是火龙寨,山峰崔嵬,鹤立鸡群一般。我忽然发现,这些由近及远的山峰、山包被山脊串联在一起,逶迤起伏,连绵不绝,多么像一条蜿蜒的巨龙啊!再想想我们刚到过的龙眼洞,前面未抵的火龙寨,这名字里面都有个“龙”字,似乎与龙有关联。难道这是偶然的巧合吗?我想也未必。看来当地老百姓给这洞起的名子的确不是随便的,我的判断应该是对的。有位第一次来爬山的女驴友问我,火龙寨在哪里?我指指远处那个傲立的尖山头。女驴友“啊”了一声说,够险的啊,俺不敢爬咋办。我说,如果你恐高太厉害,到那山下有条下山的路,现在回去也行;但如果恐高不太严重,就请放心吧,没有多大的事儿。
众驴沿着山脊上上下下了几个山包,也爬了几座山峰,有路则上,无路则绕,渐渐地接近火龙寨。但火龙寨的南北东三面山崖都很陡峭,令人望而生畏。旁边的崖壁也没有路径可绕,此山峰顶是必经之地,那山路就在山峰之上。我们上次来,众驴友就是手脚并用爬上去的。
我虽然成功地爬过一次,但对于那次攀爬的过程至今记忆犹新,却仍然心有余悸。不过我知道参加这次活动的驴友只有我和寒梅有点恐高,其他的驴友基本上都没有问题。众驴有个共识,只要牛哥敢到的地方,大家就都没有问题。我们经常一起爬山,驴友们都比较了解我,这也是句实话。根据上次的经验,我告诉自己,也告诉那位有点恐高的女驴友,一定不要往悬崖外面看,只看好自己的脚下、前面的崖壁就够了,只要抓紧活体灌木,抓牢石壁棱角,脚下踩稳了,就没有问题。但是如果你往悬崖外面看,腿可能就会打颤,那样麻烦就大了。而且在近乎直立的崖壁上,也指望不上别人去帮你,一旦上上不去,下下不来,挂在空中就更危险了。
崖壁上也没有明显的路,只有驴友们攀爬时留下的痕迹可循。随着步步登高,渐渐地接近峰顶,我才想起忘记拍摄几张驴友攀爬的照片了,就有点后悔。其实有失必有得,还是安全最重要,这也没有什么错。又一想,我不拍,别的驴友不一定不拍,等着回家后在驴友爬山群里欣赏大片就是了。峰顶南侧有块胸口一般高的岩石阻住了我的去路,上次来,我是被河哥拽拉上去的。这次我前面峰顶上没有一个驴友,可能都去西边了。但也不是没有办法,旁边还有一窄绺石块,可以踏着绕过去登顶。只是那石块比较窄,而且外边就是万丈深崖,如果失足,后果不堪设想。我抓牢峰边上的巨石,一转身绕了过去,成功登顶。河哥看见我从旁边绕上了峰顶,夸赞道,牛哥胆子见长啊。我说,都是逼得。你们登顶的都跑了,我爬不上去没有别的办法啊。
峰顶就是大名鼎鼎的火龙寨。可是我看看峰顶,东西较长,南北稍短,面积并不大,但较为平整,像农村的场院似的。这在下面是看不到的。上面既没有建筑物,也没有别的遗迹,真不明白这火龙寨之名是从何而来的。但在古时候,如果被哪个山大王占据此峰,地理上易守难攻,真的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底气,的的确确是一块宝地。山峰西面就没有其他三面那么险峻了,虽然也比较峭拔,但其悚人程度却大大地降低了。
在下火龙寨西南面山崖的时候,我们遇到几位青年男女驴友正在登山。我们每周爬山常遇见的主要是一些中老年驴友,青年驴友并不算多,但现在越来越多的青年朋友也加入到爬山的队伍里来了,这是件值得欣慰的事情,说明青年人也慢慢地懂得爬山的多多益处了。
我们一部分驴友下到垭口上,稍稍歇息,接着再爬前面的一座山峰。及至我们登顶,看看时间,已经12点多了。回看火龙寨,这山峰无论近看也好,远眺也罢,其实更像一只粗短的牛角,难怪有驴友给此峰起名牛角峰呢。驴友么么说,这山峰也像一只刚出土的春笋。我仔细瞧瞧,还真的有点像呢。
俯瞰西北山下,山脊上那块“天狗石”已经近在眼前了,焉有不去看看之理?山顶石台上,有好事者用蓝油漆写了“天台”二字,也不知这是山名呢,还是啥意思,但驴友界都称呼此山为“天台”也是事实。旁边石坪上还有个圆坑,像个旗杆窝,也像个舂米窝,我判断这应该是与火龙寨有关的遗迹,很可能早先上面曾经驻扎过队伍吧。我们经常在南山一带行走,像这种人工錾的石坑在一些较为险峻的山峰上并不少见。众驴在山顶上休息片刻,然后下山看“天狗石”。
“天狗石”是一块突起于山脊上的巨石,高五六米,比较粗大,也有好事者用蓝油漆在“狗”身上写了“天狗石”三个大字。看笔迹,跟刚才山峰上见的“天台”二字出自同一人之手。仔细看看,此石的确像只前蹄抬起仰天狂吠的巨犬,其耳朵、嘴巴、眼睛齐全,栩栩如生。好梦招呼众驴拍个合影留念时,前面早到的几位驴友已经下山了。
拍完合影,已经12点半多了,众驴沿着“天台”南崖壁根不甚明显的驴道往山下而去。
(本文部分图片借用了同行驴友之摄影作品,在此致谢!)
2024年12月5日
刘般伸,特型演员,著名书法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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