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车
武汉:张维清
在长长的木盒里,切成水块
仿佛一根龙骨,被水叶磨响
吐出的水,何处何从
水车从不过问
爬过田埂之后,也不管它们回不回头
脚使劲地蹲,骨头松动,嘠吱嘠吱地响
水低缓,从骨子流出的血液
如果把它听成了谣曲
那音色便会击痛你的乡愁
只有黢黑的乡村汉子,默不作声
在这个犁铧水响的季节
他们用一滴水和血
去打造春秋的光辉
泥土酥软芳香
扶起葱茏,交出金黄
是它永恒的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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