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暖冬苦涩》
十月初七立冬的时候半阴半晴,网上的说法是这意味着今年是暖冬。刚开始时候的冬天确实不冷,偏高温的晚秋迟迟不愿退场。但忽冷忽热的天气还是成功诱发了我的类风湿,还无独有偶、无偶有三。肩膀、膝盖、股骨头贴了好多回壮骨麝香止痛膏了,好在每次疼痛时间也就一两天。燥热的天气还成功地诱惑了我的牙疼,持续一百多天,已被迫拔掉两颗,还有一颗待拔。
而稀缺的雨水今年愈显金贵,国庆节前一个多月就没下一场像样的雨,节前一两天,不知道是受国庆氛围的影响,还是上苍也感觉到了些许的不好意思,反正一场中雨总算哄着农人种上了小麦。然后继续干旱月数天,稀稀罕罕又下了一场不透的雨,小麦的根筋就没有扎好。然后就又持续干旱至今日。眼看着后天就冬至了,眼看着月余天就又要过年了,不大不小的冷空气隔些天来一拨,刮一刮,降降温,霜倒是没有少下,可作为冬天标志和象征的雪连个鬼影儿也没看到!
天天往返于公园的马路街道,我看着银杏树的叶子一天天由绿而黄而泛白,银杏果一场风就刮落一些,直至精光,也看着一场场降温冷空气将不同树木的叶子摧蔫儿摧黄摧枯,过几天落一层,过几天再落一层,直至大致枯干光秃,各种鸟儿也由精神抖擞而至颤颤缩缩……
种种的迹象表明,这是个很正常很标准的冬天,像个标致的美女,轿也坐了,婚也结了,洞房夜也过了一夜又一夜了,然而,我们只见花开又花落了,就是生等不来花蕾与花果,孩子雨雪呢?再对一对俄乌战争、中东乱局、菲猴子跳梁,一个风雨飘摇的词都用不起,风霜冷硬?母性温润的光辉哪儿去了?
禹岩甲辰冬月十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