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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回山河,总第一百九十四期
作者:全凌云
我爱山河的山,
我爱山河的水,
几回回梦里绕魂飞,
梦见昔日的村落和太阳升起的光辉。
早晨两点半,
晚上看不见,
这是我们每天的生活节奏的真实描绘,
辛亏年轻,
不然就得零碎。
你是柔嫩的花朵,
也要打造成千里眼飞毛腿。
那里的田野最美。
春天站在播种机上,
犹如将军检阅部队,
那一望无边的田野,
如战士列队一样雄伟。
山河田野更娇媚,
锄头镰刀,
是我们战斗的钢盔,
双手不停的挥,
一天二十里地一根垄,
铲到地头天也黑。
乐观的返回。
有时黑压压的云彩,
把大地遮黑,
一场倾盆大雨直泄而下,
到处是霹雷,
这时满地都是人,
你只好下定决心狂奔返回,
一路上雨在不停的催,
暴雨有时变身冰雹把你擂,
霹雳闪电如天神的仪仗队,
为你呐喊助威,
你根本不知道害怕,
好似天上的神卫,
待跑到家,
挥身落汤鸡,
模样像什么,
你经历了生与死的轮回,
年轻体壮如铁臂合围。
就是这种环境不亚于战场的枪林弹飞。
你什么也来不及想,
你属于特殊的团队。
我们的奇遇,简直无法回味,
如果不是经历,
你都不敢相信,
那可是对你的恩惠,
这非凡的一切是喜剧是悲剧,
没法评说,[sui]
反正你不能回避。
这种特殊的环境,
造就了你,
没有丝毫娇气,
冬天北风呼啸,
寒风凛冽,风不停地吹,
零下四十多度的严寒,
好像到了北极北纬。
令人望而生畏,
夏天蚊虫叮咬,
瞎蜢马缇,
秋天归场归队,
半道遇见狼的奔袭。
误入雪地,
险些冻僵命灰。
忙里偷闲搞对象,
是最大的甜蜜梦寐,
大红苹果丢在谈对象的拖拉机里,
为躲避野狼,
半夜三更钻进草堆。
这些趣闻,
可以写成爱的传奇。
搞起恶作剧,
如做地下工作者的装备,
拧大鹅,是几人合谋的秘会。
为了惩罚不轨,
虽然身处艰苦地位,
可年轻人,
却显出了非凡的浩气壁垒,
战天斗地,
不在山河生,
誓在山河战,
吃大苦,流大汗,
定叫山河变。
面对大自然,
豪迈的说,
涝就排,旱就灌,
气死龙王和老天。
我们永远不会忘,
在哪非常的时代特殊的环境里,
我们结成的友谊,
初血热,
如不发现及时,
精心护理,
那肯定会命归黄泉定死无归,
就连张廷发的孩子也命伤在出血热的魔掌命毁魂飞。
可我由于有了战友的精心护理,
一个月连轴转,
把你从死神的口中,
强力拉回。
这生死与共恩情,
救命之恩,
就是亲兄弟,
牢记终生几辈,
动人事迹,
纵使蓝天做纸,大海做墨,
也数不完写不尽,
我们互相搀扶的人间大美。
想当初,
我们都是人生的黄金年岁,
泪水,汗水,血水,
谱写着青春的美丽光辉,
我们无愧于祖国,
我们描绘,
人生的黄金月岁,
直到返城,
知青的名片,
把我们的人生点缀,
夜长梦多,
一幕幕一回回,
正在兴头醉,
突然如雄鸡报晓,
我惊醒一瞧,
东方霞光溢满天巍,
旭日东升,
新的一天又在向我展微,
笑脸满庭,合不拢嘴,
我的梦才开头,就被,
惊醒,
新的一天告诉我,
虽时间已过半个世纪,
可是那冉冉升起的旭日,
向我发出邀请,
你还有机会,
目标要过百岁。
有机会,
参加建国百年庆典舍我其谁,
展示人生的特殊雄伟高贵,
尽显人生的 无悔。
我写一百次上山下乡,
有一百次的品味,
因为我们正值黄金年岁,
无数的梦想跟随。
人家志愿军,
煤矿工人,
在他们的那个年代毅然选择自己的岗位,
且为伟大的祖国树立了不朽的丰碑,
我们的知青岁月,
非常的年岁,
我们面对,
边境百万大兵不退,
屯垦戍边,
一旦枪响,
做好了准备,
我们将用血肉之躯,
让来犯者有来无回,
我们是钢铁长城,
同样是伟大祖国的一代宝贝,
上山下乡是一本宝卷闪烁不朽的光辉。
我谈生命在于运动:
流水不腐户枢不蠹,
运动活动筋骨,
中医说通者不痛,
运动的副产品健美,
说过分运动没好处,
这倒可以商榷,
说真正的以运动为职业的运动员,
没有长寿的也是事实,
但我要说,
人的正长寿命是120……180岁,
不管是运动,静止,
有几个活到了?
当然人的寿命取决于,
营养,情绪,基因,环境,医疗,
单说那一方面
都不是全面的,说情绪
艺术家心态大部分好,
但早逝的也不少,
说基因
我的同学,
老母亲现年98岁,
可他已不在人世了,
有句话说得好,
有病乱投医,
就像当初封建皇帝,
到处寻找长生不老的药,
结果不但没长寿
该活到的岁数都没活到。
说八马村长寿,
有钱人去了八马,
什么结果不见得长寿。
说三亚好,
去三亚的也没少走,
好不好只是感觉,
自我安慰,
什么地方都有长寿的,
说明什么问题?
不管多大岁数,
起码要活的自理,
躺在炕上,
对谁都是包袱,
说生命在于运动,
生命在于静养,
都会诱导人效仿,
不要弄得人无所适从,
适当的运动绝对有好处,
可以增加免疫力,
不感冒,
睡觉香甜,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标准,
还有斗志旺盛,
这都是事实,
心脏就是用来跳的,
正常肯定能跳100多年,
只是我们不乱跳而已,
跳多了休息一下,
总体也是正常活动,
还有运动的副产品就是抗造,
不弱不禁风,
我觉得运动能产生一系列生化反应,
有利于健康,
再则要量力而行,
因人而异,
适合你就是最好的,
这就是结论,
不影响你活100岁
山河农场我的第二故乡
作者:全凌云
人们说美不美家乡的水,
亲不亲故乡的人,
如今我们不管来自何方,
都把山河农场的名字打上。
我们朝夕相处,
睡在一个大房,
一铺炕,
吃在一个食堂,
虽有不同的名字,
可知青却是我们共同的分享。
不管你有些什么习惯和修养,
来到这里,
你就得随风就俗,
穿上厚厚的服装。
你不感臃肿,
还渴望能有什么更保暖的材料把你包装,
那形象让演智取威虎山的演员不用化妆。
零下四十多度的严寒,
会让你感到北极的风霜。
夏天八月的奇热会让你感到好像到了赤道一样,
蚊虫叮咬是对你的最高奖赏。
你柔嫩的皮肤开始变得粗壮,
更可喜的是你有了那么多的兄弟姐妹,
甚至是来自中国最大,最高,
繁华世界皇帝居住的地方。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
你用汗水和心血换来的结晶,必须颗粒归仓。
劳动神圣,
你的心血付出,
做了最权威的宣讲。
你大开了眼界,
看到了真正大自然的风光,
深夜远远一道刺眼的光芒,
近了一看原来是野狼眼睛的闪亮。
战友病了,
你像亲人守候在身旁,
送水上药送汤,
连续几十天,
不能安睡竟使衣服生了小动物浑身发痒。
那胜似亲人的爱为你送去了热血心肠,
付出换来了回报,
战友终于奇迹般的从死亡线逃亡,
走回来,
你高兴得手舞足蹈,
心花怒放。
这里有你熟悉的山,
留过足迹的砂石路,
黑土地上还有你编织的憧憬梦想。
初恋的月光,
夜幕,
大雪,
突然的暴雨,
初吻的小杨。
更有你朝夕相处的亲人,
米的终生伴侣新郎新娘,
农场---边疆。
39公里林荫路旁,
上海战友探亲归来,
有烟有糖,
更有消息吉祥,
像办囍事一样,
吞云吐雾欢声笑语,
越过门窗。
北京带来最前沿的信息吉详,
东北哥们没带来别的,
只有向你传授防寒的秘方,
久居北方,
适应环境。
性格粗犷,
还有小意思,
家乡的蘑菇山菇娘,
还有爹妈的一句祝福,
刮肚牵肠,
交一个北京上海的小伙,大姑娘,
那可是咱家的荣光。
山南海北大集合,
几乎是全中国的交往,
北大荒,
米粮仓,
亲眼见,
五谷香,
寒冷,艰苦,冰霜,
让我们更坚强。
为我们开辟了美丽的人生,
插上了腾飞的翅膀,
捞活鱼,抓狐狸,套兔子,药野鸡,
狍子也会把命伤,
敢于把狼崽子弄到居住的地方,
惹来了狼群一帮,
竟瞒不在乎,
一点也不慌,
真是有点胆量。
至于更多的美味品尝,
那就美不胜收,
春夏秋冬四季交替打发时光,
滚滚的麦浪,
豆粒闪光,
特产土豆,
结结实实的玉米棒。
马达轰鸣,
雄鸡歌唱,
春暖花开,
小溪流淌。
黎明朝阳,
霞光万丈,
生命中的旋涡,
编织梦想。
我们家庭的每一个成员,
都在茁壮成长,
北京人的眼光,
上海人的城府,
东北人的豪爽。
战斗在边疆,
书写着伟大祖国的华美乐章。
第二故乡啊,
说不忘的回想,
写不尽的步履踉跄,
科洛河的水,
丰收的麦浪,
连着北京上海鸡西,
南国北疆。
两年没回家了,
打报告给连长,
批准探亲假,
欣喜若狂。
就是冬天几乎被冻僵,
归心似箭,
整理行装,
把心意带上,
酒厂的二锅头,
山上采来的野果香。
我们每年都到的山河住嫩江。
那里有办事处,
曾发生不知多少传奇的故事,
三天三夜也会让你听的困意全无,精神豪爽,
那里是我们旅途的驿站,
每年必去的地方。
在记忆中,
已很模糊,
好像距离火车站不远的偏旁,
嫩江我不知去了多少次,
至今也回想不起那些曾留过脚印的大街小巷,
回想不起来我曾经跟一个姓魏的处得不错,
他曾去过山河农场,
好像让我帮忙找个知识青年对象。
我还跟很多卖菜的商店的工作人员处得不错,
我都已遗忘。
好像他们跟我有的交往很密切,
甚至达到很不寻常,
都亲切的叫我小张。
还有我们农场的杜指导员,
被调到嫩江,
我和韩乃寅去过他家好多趟,
至今也不知当时是现在什么地方。
单纯幼稚好像拜访亲人一样,
我说得有点啰嗦,冗长,
我也在嫩江住过宾馆,
至今也想不起来,
当时下塌时什么地方,
现在什么样,
已时隔45年,
那里还有多少我能指点的地方,
实在是没法想象。
在那里虽然我每年只待半年的模样,
但是在那里我能想起的故事,
却是如滚滚的长江,
我还跟3136部队的众多解放军战士关系不太寻常,
我还做过毛泽东思想宣传队的队长,
曾走遍农场周边的各个部队,
冒着寒冷坐着罗马45,
一路上,
路险,路滑,随时都有险情,
不小心,
会车毁人亡。
但那个年代我们也不知害怕,
好像命运就交给了上苍,
至今回想起来可真是幸运,
大家都安然无恙。
我只记得年轻人那时也不知什么是惆怅,
都抓紧时间谈对象,
但成功率很渺茫,
至今我只知道他大家挺活跃,
可没听说成功的典型榜样。
偷偷摸摸到二老改家吃饭,
把美味品尝,
因为那时还讲,
阶级斗争,
如果跟二老改很近,
就会被扣上阶级界限不清的帽子,
到头来那劳改就遭了殃。
拉拢青年的帽子会被轻而易举的扣上,
挨批斗飞机式皮肉之苦,
都是小事一桩。
北京上海给我们带来了大城市,
也就是准
准确的说代表我们中国最前沿的时尚,
近距离的接触,
肩并肩的交往,
开始曾发生过惊心动魄的较量。
带着文化革命的伤痕,
造反派的脾气刚来到农场,
众青年不和群,
竟血斗一场,
当然上海人对社会深谋远虑,
北京人的大气豪爽,
鸡西人的拳头
各路人马齐聚那穷乡僻壤,
难免有奇形怪状,
结果一段磨合,
昔日的冤家,
竟成了对方的新郎新娘。
变化之大令人无法想象,
抹不去的记忆,
难忘的时光,
趣闻往事一桩桩。
零下四十多度伴随月光搞对象,
那可是既浪漫有疯狂,
不可想象,
在这些复杂的大合唱,
我还要着意写一下,
领导我们的一群原劳改农场的遗老遗少,
过去他们当惯了太上皇,
他们个别人的素质不高,
没有觉悟更没有担当,
能力不强,
改变了管理对象,
领导这些血气方刚,
有稜有角的时代先锋和桥梁,
他们原来作威作福习以为常。
现在的管理对象,
是中国的栋梁。
他们根本没有眼光,
也根本不配作知青的领导,
因为他们无论从觉悟知识水平上
都是一伙该淘汰改变思想,
起码是换脑换心,
个别人是禽兽不如的豺狼,
把知识青年视为羔羊,
北风那个吹,
马苏扮演的角色的下场。
是下乡青年心酸血泪,
他们心里有鬼,
所以像贼一样。
在青年中制造派性,
他们好浑水摸鱼,
分而治之,
我们初踏社会的小毛孩子,
懂得什么,
但他们对稍有识别能力者,
害怕的要死,
心怀鬼胎,
疑神疑鬼,
有正义感的青年就着了殃,
正义被乌云遮挡,
他们需要保皇党,
你不用犯什么错误,
一旦他觉得你坏了他的好事,
他就千方百计着你的茬,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大祸就会降临个别人的头上。
好在我们有英明的党中央,
个别蛀虫都被绳之以法,
为他们的罪恶付出了应有的抵偿。
回顾以往,
我们可以自豪的说:我们是共和国脊梁,
当初我们听从祖国的召唤,
把重任肩上扛,
走到今天,
我们依然有火热的心肠,
上山下乡一场波澜壮阔的悲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