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关于《绒仙》
◎李更 中国作协会员
【果是文坛冷枪手,一篇短文,让人见到枪手出枪,谁中了枪?】

韩石山说,有朋友问,你出了本《绒仙》,吹就吹吧,怎么老跟《围城》联系起来,说什么新文学百年,前有《围城》后有《绒仙》就不白嫖了,也太过分了吧。本想回句吹牛皮不犯死罪了事,知他是忠厚人,不会胡乱说,也就挑明了。说,长篇小说最难的是构架,以我的才智,哪能搭起《绒仙》的构架,实在是钱先生给了我启发。
《围城》之后,钱开始写另一长篇《百合心》,写了两三万字,因解放了,不敢写了。但构思在《围城》前言里说了。《围》是一男对多女,《合》是一女对多男。可以说,我是完成了钱先生的未竟之业,怎么不可联系起来说?说百年有此两书,意是百年只有钱的两书,一书钱先生自己写了,一书是韩某人替他写了。老兄听了,连声啊啊,不敢相信。我说,你不信就对了,那么《绒仙》就全是我的了。
我觉得,可以参与下次茅奖,至少目前为止没有出现与《绒仙》同等水平的小说,轮也轮到韩石山了,不要以为茅盾文学奖是多大的荣誉,其实就是一笔人民币而已。
前20年这笔钱可以买房子置地,现在顶多就是改善一下生活罢了。关于中国各种文学奖的争议,其实我看都没必要,何必那么认真?每次开奖就是一次party,得奖的自然是做成了一笔生意,与会者也趁此改善伙食。
雷达生前曾经跟我开玩笑,叫我告诉南方那些买奖的兄弟,不要等开奖前临时抱佛脚,现在就可以吃饭了,这叫零存整取,一切有茅奖买单。中奖的并不丢人,落单的也不会光荣。
除了诺贝尔文学奖是永恒的,其他的奖都是过眼烟云,落下若干花絮而已。
我认识一位琢磨鲁奖的兄弟,早20年就在帝都潜伏下来,安营扎寨,买了房子,经常游走于各评委之间,饭局不断,最后终于捧得鲁迅奖。这中间自然破费不少,但是最后都连本带利捞回来了,因为他的房子价格翻了几倍。

(当然,这个世界,还有的人是这样零存整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