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岭头散赋
文/许兆河
宁邑之东,龙乡小地。岌岌无名之村,煌煌之史未载。无人文之渊薮可溯,无霁月光风之清誉可赞。文人好以山川之灵秀为文,作累牍之浮篇。
傅彩铺文,叙四时之景,稽史寻经,览今古之变。冀有名家大儒,栖息于此,物华天宝,雅士蕴籍。或有逸世高人,樵叟渔夫,或有显赫达人,缙绅贵胃。
古语有言,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赤岭本属丘山僻壤,惜末有史典文传,郦元善传,笔未通传,霞客博旅,叹未足涉。柳公有永州八记,太白有蜀道之难,子安有滕王阁序,義子有兰亭集序,苏子泛舟赤壁,凡历代前贤留下文墨之处,山川风物,竞为世人相传。赤岭头之名,只有成名于宋而已。文献中少有涉猎。然此处附近,有蛟湖之奇,天鹅洞之胜,灵隐寺的名,李世熊之传说。奈何山野之人,拙于文笔,末尝记录。赤岭头之山曰龙岭,昔有古驿道连通古村落延祥,赤岭头之沟谷山泉,为檀河之源。赤岭头龙岭之下,有明清古瓦窑之遗址和五谷神庙之旧迹。
赤岭头之公坪,上世纪七十十年挖山建仓之时,曾挖掘出三座古墓。出土了青花瓷器若干,惜时人不知文物之珍贵,因嫌墓室之物秽气而弃置坪中无人收集,暴殄天物。
赤岭头曾有一山人唤赤岭耕夫,好文嗜古,家中藏书数千册。亦作些喷饭之文浅薄之诗。尝有闽赣文友慕龙乡元仲公之名拜谒之闲,前往燕栖庐一聚。迄今为止,有数十位中国作协会员,中华诗词学会会员尝光临此地。吟诗弄赋,以遣诗情。或许百年之后,可为文坛趣事。
写于乙巳年立春日

赤岭头散记
在福建宁化东部,有一个名为赤岭头的小山村。这里虽然地处"龙乡"地域,却是个默默无闻的普通村落。既没有深厚的人文历史可追溯,也没有清雅的美誉值得称道。文人墨客常以华丽辞藻描绘四季风光,考究历史探寻经典,观察古今变迁。总希望这里能出过名人雅士,或是隐居着世外高人,无论是樵夫渔父,还是达官显贵。
古人说"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赤岭头本是偏僻山丘,可惜没有像《水经注》这样的典籍记载,连徐霞客这样的旅行家都未曾踏足。柳宗元有永州八记,李白作蜀道难,王勃写滕王阁序,王羲之留兰亭集序,苏轼泛舟赤壁——历代文豪题咏过的地方都成了名胜。赤岭头虽自宋代得名,文献中却鲜少提及。不过附近倒有蛟湖奇观、天鹅洞胜景、灵隐古寺和李世熊传说。只是山民不善文墨,未曾记录。这里的龙岭山脉曾有古道连接延祥古村,山谷清泉是檀河源头,山下还保留着明清瓦窑遗址和五谷神庙遗迹。
上世纪七十年代,村民在公坪挖山建粮仓时发现三座古墓,出土了一批青花瓷器。可惜当时人们不识文物价值,因忌讳陪葬品而将其遗弃荒野,堪称暴殄天物。
村里曾有位自称"赤岭耕夫"的读书人,家中藏书上万册,闲暇时也写些打油诗和趣文。常有闽赣两地的文人慕名前来拜访,在其"燕栖庐"雅聚。至今已有数十位中国作协、中华诗词学会的会员造访此地,吟诗作赋抒发情怀。或许百年之后,这些轶事也能成为文坛佳话。
由deepseek翻译的拙作。

附
赤岭头骈赋(据以上散赋而成)
粤维宁邑,东隅龙乡。赤岭头者,僻壤一方。村微名隐,史载阙详。虽无渊薮人文,难觅清誉流芳;然有山川灵秀,足惹墨客情长。
观夫此地,四季呈祥。春则繁花绽锦,夏则翠木荫凉。秋来金风送爽,冬临素雪凝妆。文人墨客,每恋风光。铺陈辞藻,撰述华章。欲引名家栖止,盼求雅士颉颃。期物华之焕彩,望天宝之呈祥。
想夫贤达踪迹,逸隐潜藏。或为樵叟渔夫,寄情山水;或乃缙绅贵胄,遗韵流芳。古人云:山不在高,有仙则彰;水不在深,有龙则昂。惜乎赤岭,僻处遐荒。郦元妙笔,未涉此疆;霞客壮游,亦缺篇章。
观夫前贤佳作,声名远扬。柳子永州,记传八荒;太白蜀道,韵绕崇冈。子安阁序,千古流芳;羲之亭集,万世传扬。苏子赤壁,风月情长。彼皆文墨所至,山川增光。赤岭之名,宋始传响。文献罕载,徒留遗伤。
幸也周边,胜景相望。蛟湖奇异,天鹅洞藏。灵隐寺古,传说悠长。世熊故事,韵里含香。奈山野民,拙于辞章。未录风华,空负韶光。
至若龙岭巍峨,驿道沧桑。连通延祥,古韵悠扬。沟谷山泉,檀河源长。龙岭之下,遗迹深藏。瓦窑旧址,见证兴亡;五谷神庙,祈愿安康。
忆昔公坪,古墓呈祥。青花瓷器,出土琳琅。惜哉时人,不识宝光。嫌其秽气,弃置道旁。珍宝蒙尘,徒留感伤。
更有山人,号赤岭郎。好文嗜古,藏书盈堂。笔耕不辍,诗韵传扬。燕栖庐内,宾朋来往。闽赣文友,慕义倾觞。作协诗会,咸集此乡。吟诗作对,情满轩窗。或待百年之后,佳话文坛流芳。
噫吁嚱!赤岭虽微,韵致悠长。山川有待,人文渐彰。愿期来日,声名远翔。揽八方之胜景,谱千古之华章 。

回眸之时已惘然(随笔)
夜阑珊,更已残,星光寒。顿觉枕凉,梦里悲欢,谁言可画壁?竹篁清韵伴松风,小村乡落水蜿蜒。匆匆竹马,而今白翁谁相见,茫茫生死,忘了前尘,弃了红尘。
竹雨谈诗成空念,僻壤穷乡,少有共语人。惜我愚拙梦难圆,家居赤岭山下,青麟隐耀幽泉鸣,春来紫燕临,秋至野凫走。阡陌间草蝗飞跃,夜宇里虫萤君临。不闻市井喧噪,但得乡野清盈。
却恐深山困,拟作逍遥游。非锦鲤不思跃龙门,非鸾凤岂敢栖梧桐。纵心有余力难及,但作荒村一书生。
而今时光又倥偬,多少人事不堪题。笑貌音容应犹在,只是霜颜改。琴瑟无声空幽咽,唯有篁竹声。漫山碧竹里,不见植篁人。
昔我求学宁阳城,百里之遥路不便。每有佳节难还乡,思亲无奈独彷徨。慈祖提囊驱车马,带来土产解余馋。殷殷劝我多努力,光耀门楣成栋梁。感念慈祖心太劳,四季务农苦奔忙,潜心学习冀有成,不负平生求自强。心无旁鹜入题海,孤舟劈浪向远方。

## 《龙岭遗韵》
站在赤岭头的龙岭之上,远眺层峦如黛。山风掠过青松林梢,发出沙沙的私语,仿佛在诉说那些被岁月封存的往事。脚下的古驿道早已荒草萋萋,却仍能辨认出石板上深陷的蹄印,那是明清商队驮着建宁白莲与江西瓷器往来时留下的印记。千年时光在这里凝固成青苔斑驳的碑碣,沉睡的瓦窑遗址里,残破的滴水檐仍在细数着春去秋来。
山脚下的檀河源头清可见底,泠泠水声里沉淀着无数晨昏。往昔窑工们在此汲水制坯,将赤岭头的红土化作江南园林的黛瓦。而今五谷神庙的残垣间,半截香炉深陷苔衣,依稀可见"风调雨顺"的祈愿铭文。春分时节,总有三两老农在此焚香,袅袅青烟缠绕着古樟新发的嫩芽,恍若天地间未写完的祭文。
上世纪七十年代的某个暮春,推土机轰鸣着撕开公坪的胸膛。三座宋墓重见天日时,青花梅瓶里的水藻依然翠绿如初,釉里红碗底的游鱼似要跃出水面。可惜山民们捂着口鼻匆匆离去,任由这些沾染着墓室寒气的珍玩在野蔷薇丛中零落成泥。那些摔碎的瓷片如今已与山野融为一体,只在雨后偶尔露出冰裂纹的残章,像散落的诗笺等待有心人拾掇。
山腰处的燕栖庐总飘着陈年墨香。赤岭耕夫的书架上,县志与族谱同《昭明文选》比邻而居,砚台边散落着与各地文友唱和的诗稿。记得某个深秋,建阳来的老教授抚着泛黄的《宁化县志》感叹:"你们这山坳里藏的,是半部客家迁徙史啊。"说话间,茶烟缭绕着墙上的《龙岭烟云图》,画中樵子负薪的身影,竟与窗外采药归来的山民渐渐重叠。
暮色中的蛟湖总浮着神秘的雾霭。传说古时有樵夫见巨蟒化龙而去,从此每逢雷雨,水面便会泛起奇异的金纹。湖畔的灵隐寺飞檐挑着几颗寒星,残碑上"唐贞观"的字样被月光洗得发白。更奇的是天鹅洞中的钟乳石,在火把映照下会显现出酷似《山海经》异兽的轮廓,让前来采风的诗人惊呼"此间山水自带平仄"。
山道上忽然传来清越的吟诵,是省城来的青年诗社在采风。他们站在古瓦窑遗址前,用无人机的镜头记录螺旋上升的窑室结构,却不知脚下踩着某个明朝匠人失落的陶印。当我指给他们看岩壁上风雨剥蚀的"龙乡"石刻时,那个染着蓝发的姑娘突然说:"这里的每块石头都在讲故事呢。"
夜色漫过龙岭时,山居的灯火次第亮起。赤岭耕夫正在整理新得的《延祥村古契约集》,泛黄的宣纸上,清代的田契与诗稿奇妙地共存。窗外,几只流萤掠过明清古窑的残影,恍惚间似见当年的窑火映红夜空。或许百年后,当我们的子孙站在文学馆的展柜前,透过这些发黄的诗笺与瓷片,也能触摸到此刻山风里流转的千年光阴。
(注本文由deepseek根据拙作原文生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