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安兴
大同论与小康说
在当今人来说,似乎是一个老掉牙、土得不能再土的名词。与现实格格不入,仿佛久远的的洪荒图腾,恍若隔世的沧桑。
大同,是中华民族世代的追求,理想王国的梦寐,如篝火晚会,燃烧着激情岁月。近代的康有为、孙中山、毛泽东都是这个崇高信仰的笃行者。
历史上溯到二千多年前,华夏文明是一个传统的理想主义王国。从唐尧虞舜开始,把追求与实践大同,作为成圣的最高人格标准,去衡量一个人是否达到真人的境界。
先秦的典籍,无不渗透着这种最高境界。儒家的理想社会,就是世界大同。平民领袖毛泽东一矢中的“太平世界,环球同此凉热。”大同是一代又一代中华儿女的共同奋斗目标。习近平的讲话,62次提到了“人类命运的共同体”概念,与前人的大同世界是一脉相承的延续。
人类社会的发展方向,是遵循着对立统一、质量互变、否定之否定规律行进,并不是一层不变的。那些高瞻远瞩的思想家、理论家、哲学家们预见到了历史的进程,提出了许多科学论断,为人类指明了方向,只是看谁读懂了没有。
儒家重要的经典《礼记》中的《礼运》,对大同世界作了精确的描述:“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在这个大前提下,大同世界将出现一种景象:“选贤与能,讲信修睦。故人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使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矜孤寡独废疾者,皆有所养。男有分,女有归。货恶其弃于地也,不必藏于己。力恶其不出于身也,不必为己。是故谋闭而不兴,盗窃乱而不作。故外户而不闭,是谓大同。”
自古以来,历代王朝的君主们都认为天下者,是一家的天下,即“私”天下。所谓“私”天下,就是把公权私用,变成子孙相传的世袭。这种腐朽门阀制度,利益固化、阶层固化的设计延袭,看作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改朝换代,旧的利益集团打垮了,新的权贵取而代之,只是角色的转换而己,制度并没有发生根本的变更。无论是革命,还是改良,都没有跳出这个窠𦥑。包括历史上的农民革命与农民战争,要么被统治者镇压下去,要么成为改朝换代的工具,因循着旧制度的延续。
秦未农民起义领袖陈胜,就对这种世袭制度提出了质疑:“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的现象挑战,试图用革命改变草根的的命运的现实。在大泽乡揭竿而起,掀开农民革命与农民战争的第一页。他们探索着自己成为制度设计、规则制定者。改变被动的去遵守被奴化的人生,希冀着“苟富贵,毋相忘”的资源共享。这种朴素的情感,激励着一帮兄弟们跟随着玩命,去换一个公平的世界。
既然大同世界的核心是“天下为公”,就必须有合理合法合情的制度保障。在儒家看来,大同世界的理想,不是抽象的理念,而是具体实践的特点。
大同世界首先挑战的是对封建专制的批判。孟子就鲜明地提出:“民为上,社稷次之”的观念,任何公权,都是人民给予的。权力公有,是大同的核心。司马迁《史记.五帝本纪》中说:“尧知子丹朱不肖,不足授天下,于是乃权授舜。”《礼运》指出:尧、舜虽然没有把帝位传给自己的子孙,在思想上却是把“天下”作为私有物进行禅让的,个人指定来实现的,而非大同的理想。大同世界是“天下”选举产生的,在大同世界里,不存在王权政治。
柳宗元在著名的《封建论》中,对秦始皇实行郡县制作了肯定,同时又指出:“秦之所以革之者,其为制,公之大者也;其情私也,私其一己之威也;私其尽臣属于我也……”清代学者王船山更是一针见血指出:“天假其私以行大公”,即使是那些称为“内圣外王”的君主们,不过是打着“公天下”的旗号,实行的是“家天下”的勾当,典型的挂羊头卖狗肉。至于那些忠臣们,也只不过从“家天下”中分点余羹而已。与大同世界的公,相差岂只十万八千里!
天下为公的大同理想,是与王权相对立的,是反王权的。管理天下的权力是民众给的,而管理者是通过民众推荐出来,得到广泛认可的贤能,而非象尧、舜那样自己指定的的接班人。选举贤能的权力在于天下民众,全社会的成员,所以说权力公有。
公权是社会所授,是人民所授,当为社会服务,为人民服务。公权必须受公众的监督,关在制度的笼子中,在众目睽睽之下,阳光操作,才不会越雷池半步。人们从实践中认识到:权力可以改变一切,也可以攫取一切。不受限制,不受约束的权力,可以恣意猖狂。只有取消权力的个人垄断,才能保证社会公共资源不被垄断,只有坚持权力的公有,才能保障社会资源的公有。
如何走出历史的轮回,开创一个大同理想的天地?人类的进程,到了十九世纪,马克思、恩格斯写了一部《共产党宣言》,揭示了无产者登上历史舞台的新纪元。他们开明宗义的指出:“一个幽灵,一个共产主义的幽灵在欧洲徘徊。”在马克思主义的指导下,世界上出现了第一个由劳苦大众当家作主的巴黎公社。之后,列宁高举马克思主义的旗帜,领导布尔什维克党建立了苏维埃政权,开创了工农当家的崭新社会。
毛泽东是一个大同理想主义者。作为一个贫民知识份子,一直在探索让弱势群体走上前台,有更多的话语权。在继孙中山民主革命未竟之后,寻求着让普通百姓享有同等的各种尝试。他借鉴苏俄十月革命的经验,把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普遍真理与中国革命的具体实践相结合,牢牢依靠工农大众,经过艰苦卓绝的努力奋斗,终于在一个几千年的封建囯家的废墟上,实现了大同理想的梦寐。工人、农民上升为国家主人,进入人大代表、政协委员的行列,当上副总理,参政议政执政,在世界政治史上,是一个奇迹。
作为共和国的同龄人,穿越时代沧桑,见证人,在我们上辈人的讲叙中,感悟翻天覆地。新气象让基层小人物,有了自尊,有了自信,齐心协力建设新中国。那种热烈的氛围,聚焦在脑海中的永恒回忆。
工农商学兵,作为那个火红年代的主体,意气风发、斗志昂扬在社会主义革命与社会主义建设的大道上。他们用自己的奉献,托举起共和国的大厦。紧紧跟着共产党,完成了土地公有制、工商业的社会主义改造。凭借着公有制的力量,奠定了坚实的经济基础,为后来的腾飞,提供了土地公有制、人力资源的红利。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前人栽树 ,后人乘凉。”而那个时代培养出来的精神财富,深刻地影响着一两代人的价值观念。这种聚集的大同理想内力,才创造了举世瞩目的辉煌。
小康社会,曾经是最时髦、在媒体出现频率最高最多的词汇。给人非常光鲜亮丽色彩。这个色调的三元素,在五彩的光环下,仿佛是一道绚丽的风景。
然而,从先秦的诸子百家中,特别是儒家的大同世界中,出现了“小康”这个名词,“小康”是站在“大同的对立角度,以掩饰王权、歌颂王权而存在。得到了王权的默契,为王权的护道者而不被王权取缔。相反,孟子的的民本思想,却让朱元璋大发雷霆,非得乱棍打死不可。
大同与小康,儒家作了比较。在《礼记.礼运》篇中以相对立而存在。儒家的作者对“小康”作了绘声绘色的描述:“今大道既隐,天下为家。各亲其亲,各子其子,货力为己。大人世及以为礼,城郭沟池以为固。礼义以为纪,以正君臣,以笃父子,以睦弟,以和夫妇,以设制度,以立田里,以贤勇知。”进一步揭示“小康”时指出:“以功为己,故谋用是作,而兵由此起,禹汤文武成王周公,由此其选也。此六君子者,未有不谨于礼也。以著其义,以考其信。著有过,刑人讲让,示民有常。如有不由此者,在势者去,众以为殃,是谓小康。”
在这里揭示了“小康”的实质,“小康的本来面目。在“小康”的遮羞布下,“天下为公”的大道没有了,“天下为公”偷换为“天下为家”,在这种观念指导下,公权私用成了最大的垄断世袭。于是,产生了为公权私用的服务的理念,一曰礼,二曰义,来维持这个泛用公权为己有的掩护理由,从反面说明大同理想的公理性,小康社会的虚伪性。这种小康,带来的后果是:“如有不由此者,在位者去位,无位者遭殃,天下大乱矣。”
“小康”与“大同相形见绌。表现在三个方面:一是丧失了公天下的“大道”根本,为家天下的一己之私谋利,自然不是理想的社会;二是在家天下的小康社会里,个人都是极端精致的自私自利主义者,“大人世及”必然引起深层次的复杂矛盾;三是在小康家天下的背景中,必然上演血腥的权力利益争夺。为了达到目的,可以不择手段,父子、兄弟之间互相残杀,民众遭殃,这样的案例累见不鲜,无法统计。
颠覆性的全盘否定大同世界,用特色取代红色,以特权代替公权,将公有变为私有,演出了一幕幕的疯狂掠夺。列宁说:“小生产者、小农经济无时不刻地存在,这个庞大的温床,滋生着资本主义的瘟疫。一有气候,膨胀式的增长,吞噬着社会主义的细胞。”他们选择了代理人,对大同理想的实践,进行全面的反攻倒算。他打着所谓新思维的旗号,鼓吹思想解放,采取温水煮青蛙的方式,全面否定社会主义。
前苏联为什么解体,东欧为什么剧变?其中的主要原因又是什么?个中原因,各国专家都作了深入研究,那就是在这些国家形成一个显赫的权贵阶层,垄断了国家机器,由人民公仆变成了人民的老爷,各层书记蜕变为老板,同志变成高高在上的官员,掌握在经济命脉,将公有资产变现家有财产,他们的亲属,都变了倒爷,占据了社会主要财富,引起社会的广泛不满。西方国家的和平演变,颜色革命,一夜之间,这些社会主义国家突然坍塌。执政的共产党在欧洲全部消失,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在当代跌入谷底。
欧洲社会主义国家土崩瓦解,姓社的国家骤然减少,姓资的国家家增多。这一下,把东方的中国推到了风口浪尖上,大同世界的压力,考验着中国该怎么办?中国开始了空前的大变局。
毛泽东以后的中国,将向何处去?在这个十字路口,在这个关键时候,抉择了走向特色。这个特色,就是首先农业体制改革,分田到户,撤销所有的人民公社,回到原点上去。在工业上进行改制,国有企业由个人承包。整个国家经济由计划转向市场。“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的口号,如魔法祭起。小康的口号喊得震天价响,一时间,小生产者、小农经济的原始野性顿时如脱缰的野马,一路狂奔。
联产承包责任制的农民,一时窃喜,回到了小农经济时代。人心散了,农村党的战斗堡毁了,公共水利工程没人干了,各自去忙自己的三分地。还为放水施肥发生了旧病复发。过了几年,发现种田不赚钱,干脆㨧荒,到城里打工。这一荒就是多年,丢下孩子与父母,整个农村,留守都是老人与儿童,空壳村已经成了普通。而到城市打工的年轻人,一年做到头,到了年底结算,包工头卷款玩起了失踪,让一年的血汗欲哭无泪。我临聘政府机关工作时,每到年底,成批的农民工涌进办公室,请求政府出面讨薪,那种辛酸的画面,让我挥之不去的刻骨铭心。于是,出现了温家宝总理帮农民工讨薪的故事。
企业也不例外,进行了改制。昔日在一个锅里吃饭的书记、厂长,还有那些单位的能人、狠人,摇身一变,换了面孔,露出了人性的丑陋。将国有资产迅速吞并,当年的同事,变成了他的奴隶,釆用森林法则,驱使他们为自己进行原始积累。他们与主管部门的要人达成契约,将国有企业的资产就地瓜分。短短的一年,所有的国有企业资产,如开闸泻洪,流失殆尽。最后,八千多万企业工人下岗,丢掉了饭碗,成为地道的流浪者。失去了保障的工人,在我身边的同事中,不少人因重症无钱医治,倒在医院的大门口,带着无限的遗憾,离开了小康社会。在我下岗的日子里,病倒了生借无门,连周围的有条件亲戚,都避之不及,遑论先富帮后富?倒是不沾任何血缘关系的朋友,伸出了援手。这种落差,让我终生难忘!
一切向钱看,讲求经济效益的驱动下,医疗卫生产业化。很多普通老百姓因疾病返贫,这样的现象,累见不鲜。在此之前,农村有赤脚医生,小病不出大队。一个感冒发烧,花角把钱就够了。到了上世纪九十年代中期,农业生产大队消亡了,皮之不存 ,毛将焉附?同样的病,迈进门诊,打个吊瓶,一次起步百元,须三次才能拿下来,医疗费翻了200倍以上。工人下岗,失去了医疗保障,住一次院,动辄就是上万元,对于失去经济来源的人来说,简直是天文数字!
记得我父亲1967年冬,三叉神经在武汉同济医院做脑外科手术,由我签字,裘法祖教授主刀,住了一个月,也只花了800元钱。由所在单位武汉瓦楞纸箱厂报销。如果是上世纪九十年代中期,没有20万这样的巨额,没有单位报销扛了,那就是死路一条!
下岗以后的我,祸不单行。儿子幼小,经常打针住院。黄陂人民医院拿不下来,建议转武汉儿童医院,所带的钱没两天就用空了。清晨查房以后,人家都挂了针,一问,才知须先预定交款充足,方可进行治疗。现实就是这么残酷!治病救人的单位,成为“衙门朝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的冷血二世!
我们印刷厂两个同事,下岗以后患上重症,囊中羞涩,不能住院及时治疗。眼巴巴地在家中等死!亲人的呼天呛地,只能是碰到了这个黑洞,无力回天!我本人也患上戌肝转肝酶达到三十多,到武汉红十字医院诊断,立即转武汉协和医院。需交纳二万多元。在这个紧急情况下,母亲拿出自己的积蓄,为儿子检回来一条命!小康对我说,是多么遥不可及!这种奢侈,无疑是天方夜谭!
下岗漂泊打工的日子,带上幼儿。到了学龄阶段,就遇上了就是难题。非武汉户口,按照当时不成文的规定,就得交借读费,一般小学每年800元,重点小学考试合格,得交18000元至20000元不等的数字。对于靠打工微薄的收入来说,只能望洋兴叹。而我所在打工的武汉财经学校,很多来自于农村的学生,他们在小学与初中之间,农村师资力量薄弱,教学条件很差。进入武汉市内,基础知识差,跟不上趟。不补习,就会越掉越远。父母母供他们读书,都是勉强支撑着,哪里还有钱供他们去上高价的补习?
教育产业化,催生了众多的培训机构。就连上幼儿园,一年就是大几万。不能输在起跑线上,是整个社会的风向标。从小学到高中,各门功课的培训,是家庭经济实力的大比拼。每上一节课,补习费用就是200元,对于社会底层的家庭,他们能够承担得起吗?不补,他们的子女就因循父母的老路,不低收入的地狱中苦苦挣扎。
我读丁朝东先生的传记,就看到了这类事情。一个黄陂塔耳农村的孩子,在前川读初中。母亲因嫌贫困离家出走,他父亲拖着病体打工每月给他与祖母500元,租房150元,祖孙二人每月生活费只有350元。从乡下来,成绩很差。他祖母徘徊在丁朝东先生办公室门口。发现后请她进来,欲言又止。洞悉了一切,让她把孩子带来,一个衣破蓝缕的单薄孩子。一种怜悯之心油然而生。答应不收学费,但必须用心,在校成绩达到90分以上,还给奖励。以后,三年未收他一文,过年还封个1000元红包,但这只是个案,碰上了好人啊!
现在,国家放开了二胎生育。情况不是人们所预料的那样,却出现断崖式出生率下跌。这是什原因呢?九十年代出生的年轻人普遍压力山大。城市化进程,即使受过高等教育,每月收入也只在5000~8000元之间。结不起婚,买不起房,负不起医疗费用,养不起孩子。中心城区的房子,每平米是三五万,为买房掏空透支了三代人的血汗。养一个孩子的费用,没有百万的后盾,休想完成孩子的全程教育,更不谈给孩子留下什么。
大同梦并没有破灭,哪怕是一盏清油灯,在风中摇曳的光芒,也照亮了漫漫长夜。这就是信仰的坚守,执着的追求。毛泽东当年在井冈山打游击,有人怀疑“红旗到底能打多久?”针对这一问题,毛泽东写下了《星星之火 ,可以燎原》、《中国的红色政权为什么存在》,充满了革命乐观主义与自信。他指出:“立于高山之巅,远看东方喷薄欲出的一轮红日,站在海岸遥望远方露出桅杆的航船,躁动母腹中快要成熟的婴儿。”
毛泽东的英明预见,得到了应验实证。大同世界重新出发,开始了又一轮的上演。习近平主席提出了中国梦,就是大同理想的新航程。中国梦诠释着国家强大、民族振兴,人民幸福。他说:“人民对美好生活的追求,就是我们的奋斗目标。”再次把人民放在首位。
党的十八大以来,揭开了扶贫攻坚战役的序幕。实实在在地推进着减贫计划,让更多的人共享发展成果。世界上人口最多的国家,实现着全民医保与全民社保这项伟大的工程。广大农村实现了医保与社保的全覆盖,农民再不为看病、养老发愁了。他们喜笑颜开地说:“比养儿子还要可靠得多啊!”企业退休人员、城市居民看病养老也有了保障。重症国家还根据实际情况,进行特事特办。对于贫困边远地区,少数民族,更是多方面的政策倾斜,解决实际问题。
党的思想建设与组织建设,又开创了了新局面。干部接受群众的监督,任前公示如期推进。那些当官做老爷的作风,叫嚣“看群众脸色的时代过去了”的狂妄,有了很大的收敛。打老虎与拍苍蝇同时并举,腐败的窝案,塌方式的现象公诸新闻媒体,起到了敲山震虎的作用。
早在延安时期,民主党派的黄炎培先生,就向毛泽东提出:“共产党如何走出历史的周期率?”问题,毛泽东回答:“我们共产党人找到了方法,那就是依靠人民,接受人民的监督。”是啊!任何人,即使掌握了再大的权力,脱离人民,背叛人民,最后只能身败名裂。
在国际共产主义运动遇到空前挫折的今天,中国共产党如何成为《共产党宣言》的忠实传人,怎样接过马克思主义的旗帜,为之改变世界的精神武器,象毛泽东一样,把社会主义事业业推向前进,为大多数人谋利益,赢得人民的信赖与拥抱。仍然任重道远,面临着各种各样的大考,不出意外的失误,敢于批评与自我批评,去面对未来,永葆青春活力。在第一个百年,交上一份满意的答卷。
一大一小,画野着泾渭分明。早在二千多年前的中国,就出现了类似社会主义的大同理想,到了康有为、孙中山、毛泽东一脉相承,都在为之奋斗,这就是传统,这就是奇迹。有时候,看似很杳茫,但却没有放弃,这就是中国人的执着。
《共产党宣言》在中国的传播,如同原子弹一样,产生了巨大的威力,极大的改变了中国面貌。读过《共产党宣言》的人,都会对马克思、恩格斯所表述的“两个决裂思想,留下极其深刻的印象。文中所说的传统的所有制关系,即指私有制的生产关系。而传统的观念,则是指以私有观念为核心的一切剥削阶级意识形态。两个决裂,区别于共产主义革命以前的一切革命。放弃了“两个决裂”,也就等于放弃了共产主义伟大理想。
这里,我们不得不敬佩“最后的人民公社”河北周家庄人民公社,“老坚决”雷金河的非常勇气与胆量,率领全乡走集体化道路,作为一种模式,相比较而鉴别。让社员看到了农业化、水利化、产业调整、社员收入、劳动福利高于其它乡。公字的力量,展示出明显的优势。南街村与华西村,坚守阵地,人心不散,让集体经济壮大,在小范围内,创造了典型个案。小人物的大同理想,矢志不渝地一如往常,让人们看到不一样的中国,不一样的中国农业农业农民集体所有制,作为活化石,大放异彩。这种稀罕,顽强的生命力,是一个奇迹,不是一样给人启迪吗?他们是一部书,让人读懂读透大同,不回到小农意识的原点,迈向中国大农业合作的明天!
公元2021年3月2日(辛丑正月十九)
于武汉黄陂前川街桃花村曹家湾35号
潘安兴电话:13397133752潘安兴,(自号木兰山樵),1949年10月11日生。湖北黄陂人。当年老三届,经历知青上山下乡,招工进厂,下岗打工,招聘到政府部门工作。现为中华诗词学会会员、中国楹联学会会员、湖北报告文学学会理事、黄陂辞赋学会会长。著有《中华大家庭赋》全书182万字待付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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