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与世界、人生的关系如何?900多年前的东坡居士有“有为而作”之说。在《凫绎先生诗集叙》中更有明确的阐释:“凿凿乎如五谷必可以疗饥,断断乎如药石必可以伐病。”我的观点无能出其右,在此自不必赘言。
如果说,文学为我们提供了更多思辨和体悟人生的可能性,那么,文学刊物,我认为,就是滋养、托举文人和文学作品的厚土,体现着一个地区的文化风貌和文学图景。多少作家、文学家、思想家在此奋笔写下一部部发人深思的鸿篇巨著,又有多少文学理论在这里生发,推动着文学不断进行新的探索。
青石板、乌篷船、西湖杨柳、吴侬软语……宛如一幅无需过多着墨的水墨画卷,在这里,连民间口口相传的传说故事、戏词话本,都那么灵动而婉转,散发着浪漫的气息。
如果说,旖旎多姿的自然风貌是江浙地区的皮相,那么,“自古江浙多才子”,便是它的骨相!从古时的“状元垄断”到近现当代各界翘楚,文化大省,它都不逞多让,当之无愧!
今天,因杭州这片土地的热情邀约,我再次踏进这片土地,与诸位好友在文学的世界中再次相遇,当大家还在讨论纸质媒体已呈日薄西山之景时,当铺天盖地的网文短剧“汹涌”袭来时,再来讨论文学刊物的价值与意义,是用破碎的电子片段饮鸩止渴,还是溯本求源,回到文学本身来“疗饥”“伐病”,答案不言自明。
面对势头迅猛的网络媒体,今天我们为什么还需要纸质媒体与传统刊物?相信在今天,在现场,《杭州文学》会给我们一个更接近文学本身的答案。
“最爱湖东行不足,绿杨阴里白沙堤”,“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文学这条道路,先贤已行走千年,而我们,作为华夏文明的传承者,如何在新的环境下“师古而不泥古”,肩负起传承和创新文学的使命,是《杭州文学》以及所有纸质媒体与刊物所要思考的。
在AI时代,纸媒《杭州文学》逆势而生,捍卫了纯文学的尊严和价值,愿她如“曲院风荷”映日别样红,又如“平湖秋月”皎洁意悠远。
辉照道阻且长,行则将至;行而不辍,未来可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