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涨九年
陈明宇
故事的开始好像是秋天,不对,又好像是夏天,也不对,我想起一个词,“夏末初秋”。
我早已记不清那年九月的稻香,那年9月的蝉好像没有鸣叫,我背着书包踏进了船涨小学(今寿县船涨学校)的大门。
进校门前排是一排瓦房,瓦房从右边数第一间屋子是校长室,我爷爷带着我办理小学入学。当时老师拿出一本语文书,指着书中的汉语拼音叫我念,念完后老师叫我们往教室去。教室门口放着两个课桌,班主任坐在课桌后面,发了牛奶和面包,还有一张记不清是什么的纸,我的人生从此刻开始书写。
还记得二〇一五年我上一年级的时候上课很认真,那时候特别喜欢数学课,当时班里装着那种老式的教学投影仪,黑板的上方有电动幕布,对于我们来说这确实是个稀奇玩意儿,因为数学老师上课的时候比较喜欢用,所以我们那时的数学课比其他课更有意思,学生也更喜欢听数学课,当时班里的数学几乎都是满分。后来啊,科技发展迅速,这个稀奇玩意儿也不再稀奇。小学三年级时我开始厌烦数学,复杂的加减乘除使我对这个科目感到陌生。从小学4年级起,我的数学就没有再及格过了。这或许是一个小遗憾,不知道以后有没有机会去填补这个遗憾。
二〇二一年我上六年级,那时候英语早读课要背诵,我是天天背不掉,天天去走廊背。从教学楼走廊侧面望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幅田园风景,夏天的时候美得像画一样,早读课的时候,我们就边背书边欣赏这幅画,现在想想,那时候真的是无忧无虑啊。
六年级毕业的时候,我们船涨小学早已和船涨初级中学合并为寿县船涨学校(九年一贯制学校),当时根本就没有想过毕业,以为七年级开学的时候还是会像原来一样,一样的同学,一样的班级,但实际上七年级开学时人已经走了大半。我也不清楚,或许从这里出去真的会有更好的未来吧。
又是一个夏末初秋,枫叶未黄,人们早已忙着收割田里的稻子了。秋风拂过我的脸颊,风里掺着秋天的气息,我给童年画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我到学校门口的小卖部买了一支圆珠笔,书写青春的开头。
船涨街道上开着许多不知名的花,各有各的形态,我喜欢那种喇叭花,有粉色的、白色的和蓝色的,家里的花需要细心打理,而它们不一样,它们是自由的,凭自己的能力开放,而且比家里大多花都好看。
“鲜衣怒马少年时”,年少正是奋斗的时候,而我那时刚开始就想着放弃,每天沉迷于手机刷短视频,作业不会写,也不想写。谈起未来,没有理想,只有迷茫。七年级老师要求以“这就是我”为题,写一篇不少于六百字的微作文,这是初中的第一篇作文,我一时竟不知从何落笔,写我玩手机?无理想?七年级就这样迷迷糊糊的过去了。
八年级的时候,我也大概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开始努力学习,我数学一直不好,也一直对这门学科不感兴趣,数学成绩一直很稳定。
临近中考,我开始疯狂学数学,中考数学成绩也一言难尽,临时抱佛脚确实没啥用。希望各位初中的同学们尽最大努力学好语数英,这三科无论在什么时候,都很重要。
晚自习时,教室窗外很宁静,偶尔听到一两声蛙声蝉鸣,我喜欢这种感觉,清清凉凉的,很舒适。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九年就这样草草结束了,毕业时没有开展活动,中考结束后有的人这辈子就无缘再见了。再回望这九年,再难熬也过去了,已经没什么好回望的了,永远面向未来,不必回望过去。
“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有人说,还是对未来迷茫,对,未来就是迷茫的,总有一天会明白人生中的每个阶段都是至关重要的,在未来的某一天,我们终会成功。
踏出校门的那一刻,我回头望了望船涨学校,看了看同学们,想起了王维的那句“西出阳关无故人”。九年,我亲眼看见教学楼和宿舍楼拔地而起,当年船涨小学的瓦房教室已经留在我童年的记忆中了。我想起我的圆珠笔没有墨水了,到小卖部买了一根圆珠笔,我的青春还没有写完。
我感谢我的班主任和前班主任,是他们让我知道了原来我们并不是一败涂地,也许我们是别人口中的差生,但在我们班主任口中,我们永远都是“孩子们”。
青春或许会在未来的某天悄无声息的结束,青春的记忆或许会被岁月模糊或抹去,但二〇二四年我们青春过,这是时间抹不去的。
故事的结束是春天,不对,春天的杨絮早已消失在空中了,但栀子花的香味依旧存留,故事的结束是下一个夏末初秋的开始,六月的空气中似乎混着九月的稻香和蝉鸣,风华正茂的我们都带着理想继续前进。
有一个小孩,背着书包踏进了船涨学校的大门。
谨以此文献给寿县船涨学校。
2024年8月10日星期六
个人简介:陈明宇,笔名夏皖宇,安徽六安人,爱好文学,笔耕不辍。华夏思归客诗词学会特约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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