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别人无法替代的事情

——董德兴另辟生路，创作长篇小说《怀沙》

今音评论：

在上海滩诗词界颇有影响的作家董德兴，长期在诗词圈子里打转，而创作诗词的多如牛毛，但从事创作长篇小说的却寥寥无几。这个现象让人担忧与不安。诗歌创作，容易被人替代和超越，而长篇小说创作的被人替代性很小，如果要超越，难度更大。诗歌创作，别人分分秒秒坐在地铁上就能超越你。而长篇小说，他在地铁上就没有这个本事超越。

正在转轨写长篇小说的董德性，这在上海也是属于凤毛麟角的事情。很多作家喜欢创作诗歌，这无可非议，但从体裁上看，它与长篇小说不存在可比性。长篇小说只有当放到同一个类型中去观察和比较，才可以看出董德兴正在劳其筋骨，坚定的在写长篇小说。在上海滩或许像他这种性格的人不多，比如，他意志坚定这一点就很少有人和他相比。然而，他还有一股勇气，而这一期杂志也甘愿为他的作品丈量。

评论主要是从他的创作手法上，看有哪些亮点，比如叙述特色。 

第1章的叙述总体还是流畅的，作为第一次创作长篇小说，能够做到这一点也是体现出了诗词的基本功就是对语言的精练。这样说来，小说和诗歌创作从内部关系而言又具备了可比性，因为从体裁和文字的容量上，两者是不存在可比性的。这是对事物观察的角度不同，这些都作为各执一词的观点存在。

但评论是不会对此去纠结或较真。而是首先看小说的段落与衔接如何。因为这部《怀沙》是被当作纯文学来看待的，因此，它的可读性或许要比网络文学的可读性差，主要相差在一个是纯文学，另一个是商业文学。这两者之间的区别与划分也是严格的。商业文学的可读性强主要是建立在如何吸引和博取不同层次读者的眼球，在作挖空心思的设计，比如对性学的理解与刻画的直接，直接就折射出快餐文学的特性，又如，快餐文学开门见山，开门见性等，这也缓解和疏导了有的读者的心理淤积，由此，也缓和了社会矛盾和减少了犯罪率。

但纯文学与其不同的是主观色彩相对浓，对人物的刻画程度相对不会按照大众读者的心理去追求，而更多的是按照自己对生活的体验在结构和塑造，尤其是塑造人物的灵魂深处的有些东西，就内涵这一块来说，要比网路文学更加深刻。这也是和网络文学有区别的地方。

小说在第1章的深刻是指各段落之间转换和衔接。具体表现在叙述人物的视角注重移位。第1章是讲一个少妇救下路边被人遗弃的婴儿，后路遇保安团作梗，然后由馋其姿色的大队长施有光出面缓解风险。再后来，少妇到遇抗日游击队，并将其护送到家。这个人就是“外婆”，名字叫“陆品芳”。这是第1章的核。

以上是属于概括。创作长篇小说如果会写章节大纲的话，然后再依据大纲要求边创作边调整结构与段落，这作为一种方法，是可取的。这也是为什么写第1章的评论，不是直接深入重点谈，而是从新人创作的愿望出发去发现，创作长篇小说并不是像有些人说得那样高深莫测。长篇小说的神秘一旦被打破之后，就会吸引很多诗歌创作者会陆续转轨去创作长篇小说，这其中，董德兴老师就是一个。

但也有的作家创作长篇小说，不喜欢写章节大纲，不愿意写故事梗概等，而是直接提笔就写，相对来说，这样成文之后的修改难度比较大。尤其是超过30万字的长篇，修改的难度更大。纯文学的长篇小说创作没有钱可赚，它相对应的读者也是要看是否门当户对，这又出现了一个问题，比如，同等的劳动并没有换来同等的经济效益。而网络小说创作，只要你符合编辑的思路，你就可以赚到钱。剩下的就要看创作纯文学的长篇小说的作家动机和想要的结果是什么。

董德兴老师创作这只长篇的初衷就是根据自己的家族史，用文学的手法来展现那一段令人难忘和刻骨铭心的经历。从这个角度看，这只长篇是属于小众题材，目前还无法提升到大卖的高度来认识。现在纯文学的长篇小说属于滞销状态，无论名家与否，如果不能享受到体制待遇的话，出版与销售都成问题。但网络长篇小说大卖的现象有，有人从中赚到了钱。对这个现象，就其根本问题其中有一个“针刺苹果”效应在其中发挥作用。

就是一只苹果从小用针扎其内心并伴以成长，其结果存活率不高，而且，伤残非常厉害。人也是这样。所以，网络文学青睐七0、八0、九0，甚至00后，可贵就是这些年龄段的人没有经历过运动，也因此就文学语言的塑造和架构模式，要比老作家们活泼。这仅是我的一点看法。

接下来，再回头看这只长篇的第1章语言的文学味究竟有多浓。小说的语言首先是文学的语言。但也发现小说创作的多样化和标准，都在发生变化，比如，小说创作的好与否的大权究竟掌握在谁手里，掌握在主编手里。他想要发你的作品，就是通讯报道语言，他也能从小说的角度去诠释。

有关小说语言的文学性现在也在不断被稀释，但和故事比较，小说还是要比它凝重，比如凝重在对人物的刻画上，而故事对人物的描述往往是一带而过如流水账，到小说要在人物的某个关键点位要对他进行细算账。如果按照百花齐放这个角度去看，小说的门开得比以前大，这个以前就是计划经济年代，

小说的好与否，往往是一家独大。自从网络信息化跑道拓宽之后，单方面的垄断局面已经完全打破，许多纸刊都已经到了被边缘化地步。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董德兴老师还在坚定创作长篇小说，不是他不晓得当前的文坛趋势，而是他不但知道，而且还义无反顾往前闯。就凭这一点，评论将在后面几个章节中，更加深入其中，让董老师创作长篇的信心大增，早日完成巨制。

一个作者，只要人格独立，经济独立，在文坛上，你无须看任何人的脸色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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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晶清 施国标

2025.4.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