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保寿老师故事专辑
(41~48)
那年那事之四十一
十二月十六日,经过近一个月的积极准备,这天终于要见分晓了。
“排练一个多月了,是骡子是马该拉出去遛遛了。今天都精神点。谁出问题,我找谁算账。”
是呀,这一个多月来,吃了多少苦,流了多少汗,参演同学知道,老师更是忘不了。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况且同学们谁不想为班级争光?谁不想混个脸熟?
看他们一个个紧张兮兮的样子,我幸灾乐祸的忍不住想笑。看我:因长相不佳,又没艺术细胞,这才躲过此劫。我对班级唯一能做的贡献就是,大声的叫好,使劲的鼓掌。这多好,无事一身轻,逍遥自在。
我老早就到了教室,虽然汇演没我啥事,我还得装出一副狠积极很热心的样子。
坐在教室一角,我饶有兴趣的看着他们紧张地忙碌着。
有人仔细地整理着特意新换的衣裳,有人在老师的指导下化着妆,也有人临时抱佛脚,在和同伴对着台词…
“你怎么才来?大伙都准备的差不多了!”老师对急怱忽跑进教室的杜小燕说。
杜小燕,一米七多的大高个。她扬柳细腰,丹凤眼樱桃小嘴。说话声甜的腻人。一个标准的大美人。她是走读生,也是这次汇演的台柱子。她有两首女声独唱和一个男女声二重唱。而且她还是大合唱的领唱。
“不忙,让我先暖和暖和。误不了事,我掐着时间呢。”她搓着双手,对老师微微一笑说。
我当时就在想,她这算不算耍大牌?当然,她真有耍大牌的资本!
“就你有主意!来,我帮你化化妆。”老师笑了笑没再说什么,便把她拽到一边化起了妆。
此时的教室可谓热闹非凡:女生们几人围着一面镜子,你推我挤的抢着描眉涂口红。竟有一女生,不知是别人挤的还是着急失误,她竟把两条柳叶细眉连在了一起,逗的同伴们前仰后合的大笑。
刘建国,他的节目是相声。不知抽的什么风,他也涂上了红嘴唇,很红很红。就好像口红不要钱似的。
“去洗了,你一个说相声的,涂哪重口红干啥?”老师见他这副尊容,也忍不住笑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差不多了,我们出发吧!”老师看下表,大声说道。
等我们走进礼堂,其他两个班已先到了。
校领导讲完话,在热烈的掌声中,汇报演出正式开始。
这次演出获胜者,可代表学校参加县里的元旦汇演。
我班是第一个上的台。
首先是大合唱,指挥自然是我们老师。
同学们都知道这次演出的重要性。谁也不敢马虎,否则后后将承担不起。
所以大家都格外的卖力气,唯恐老师秋后算账。
荣誉感极强的我,整场演出下来,比他们还累。我喊哑了嗓子,拍红了双手。
我感觉我班的演出还是成功的。虽然有些小瑕疵,但瑕不掩玉。
最其码不像其他班,上台没说几句就忘了词,不得不当了逃兵,还有大合唱时时有抢唱的现象。
果然,最后经过打分评选:我班的女声独唱、男女声二重唱,三句半有幸参加县里的元旦汇演。
我们老师笑了,是发自内心的笑。
“明天星期天,我请大伙看电影!谁敢不来,我罚他扫一个礼拜的地,还得按旷课处理!”
“老师我还要吃瓜子。”
“老师,我吃苞米花。”
“行行,还想吃啥都提出来,我满足你们!”
风依然在刮着,天似乎没早晨那般冷了。一只觅食归来的麻雀,闪电般冲进房沿下的家里,瞬间里面便传出叽叽喳喳的叫声。好像是在说:“孩了们别抢,都有份。”
那年那事之四十二
上次学校文艺汇演,我班有三个节目入举,有幸代表学校参加县文艺汇演。
那些日子,我们老师人逢喜事精神爽。走道步子轻盈,说话悦耳动听,脸上的笑容从来就不曾消失过。
可是好景不长。
最近发生的一件事,让我们老师如同正在享受美味佳肴,突然发现了一只苍蝇。令她恶心反胃,异常的不舒服!不由她不大动肝火!
怎么回事?原来是通迅组出了问题,而且问题还挺严重!
以前通迅组有三个成员,他们齐心协力,使我班的黑板报远远胜于其他两个班。我班几乎是一星期就出一期。
经营班最快也是三星期出一期,而汽修班还是当初那一期,根本就没更新过。
我们老师能不自豪和骄傲么?她也想低调,可实力不允许啊!
每次从三个班的黑板报前经过,她都会不由自主的驻足观看一番。这时在看她,眉上眼角满是笑。
后来,班团委书记找到她,提出要扩充通迅组的实力,并向她保证,最次保持现状,有可能一星期出两期。
“增加通迅组力量没问题,我举双手赞成。在不影响班级正常活动的情况下,随你怎么折腾。”
于是,通迅组成员由三人增加到七人,分两组。
学习委员她们原班人马为一组,团书记及后入组的三人为二组。团委书记掌控全局。
起初在一组的积极努力下,还能保证一星期一期。后来时间越隔越长。两个组出现了相互等靠,那个也不愿意出头的现象!
正所谓:一个和尚挑水吃,两个和尚抬水吃,三个和尚没水吃。
最让人费解的是,团委书记不知出于什么目的,总喜欢搞些小动作。
有次,作为一组成员的冯强,曾给我说过这么一件事:
有天,团书记拿一篇稿子给冯强,说:“这是我组梁晓兰写的,你帮着改改。”
当时冯强心里就想:上有你团书记,下有学习委员,再说还有通迅组长,怎么也轮不到我改呀?
“我哪有那水平?你还是找别人改吧!”于是冯强欲退回稿子。
“没事,你先看看,提点意见也行啊。”团书记没接稿子,笑着坚持道。
没办法,冯强只好看起了稿子。
“梁晓兰水平提高的这么快?”冯强只看了一小段,就不由惊叫出声。
梁晓兰的水平他知道,这才几天,她竟有如此的神功?就这水平,放眼甘南技校,也难找出第二个!
“我没那水平,改不了,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这次团委书记没再坚持,他收起稿件,冲冯强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便走了。
听说他又去找了学习委员,同样被顶了回来。
事后梁晓兰承认,她那篇稿子是在《青年文摘》上抄的。当时她还特意和团委书记说明是抄的。
“抄的也行,全靠自己写,谁有哪水平?”当时他还这样安慰她。
于是,两个组的矛盾越闹越大,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到最后,我们老师不得不出面调解。
在一次下午班会上,老师铁青着脸问团委书记:“通迅组你是怎么管理的?推委扯皮搞小动作?你当初的承诺呢?”
“天…天太冷,稿子…稿子缺…缺乏…”
“借口,这都是你不作为的借口。为啥稿子缺乏?她们三个那时咋就不缺稿子呢?天冷,有多冷?这点苦都吃不了,以后走上社会还能干啥?”
“我…我…”
“行了,啥也别说了。我看你不适合再管通迅组了。你下来吧,交给她们自己弄。你呀你呀,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当时我不知道团委书记是啥心情,换作是我,我肯定要扒个地逢钻进去。
几天后,冯强又找我,希望我能加入通迅组:“哥们,说实在的,你水平比我高多了。不入通迅组真是可惜了。”
“谢谢你的好意。我看还是算了吧。我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况且我自由自在惯了,不愿意受约束。”
“唉一!不入不入吧,但是你得帮我,可不能看我笑话,你得多投稿!”
“看你说的,好像黑板报你承包了似的。行,没问题!就咱哥们这关系,我咋能看你的笑话?”
那年那事之四十三
上个世纪八十年代,还是凭票购物的年代。
粮票、肉票、布票、煤票…
即使你手里攥着钱,没票还是买不了东西。
记得有年我家想买个暖瓶。父亲就去找当时任生产队长的本家子叔,他认识供销社主任。一天晚饭后,他领着我父亲从供销社后门进去,花了五块多钱才买了个外壳是竹条编的暖瓶。这暖瓶直到我们上东北来时还在用着。由于时间太久,浅绿色的竹条都变成了黑色的了,甚至有的竹条都断了。
一个星期天的早上,我刚吃完饭,冯强就骑着秃尾巴大杠来了。因为他把自行车后架子拆了,大伙都戏称他骑的是秃尾巴大杠。
昨天下午我俩就约好,今天帮他家买煤去。
只见冯强头戴獭帽,脖子上系条墨绿色毛线织的围脖。那围脖在脖上缠了几圈,两头被他塞进前胸里。脖子上还挂着黄色的手焖子。鼻梁上架副近视镜,这就更使他有学者风范了。
当时候很流行獭帽大围脖。
一般人家是买不起獭帽的,像我这种家庭条件,根本是想都不敢想。能有个火车头帽子戴就很不错了。
我的围脖梦,还是后来二嫂帮我实现的。她给我织了条红色的。我如获至宝爱不失手。后来我都到林机厂上班了,还戴了好几年。
“外面冷不冷?”我问冯强。
“可能是围脖厚,我没觉得冷。”
“在有几天就进九了,能不冷么?你小子骗鬼呢?”
“真不冷,不信拉倒!”
我没信他。
我戴上火车头帽子,特意放下两侧护耳,又在下巴处系上了带子。戴副白线手套便骑车和他去煤店。
那时没有羽绒服,没有运动装,也没有皮手套。
说句不怕丢人的话,我正式上班了,还没穿过线衣线裤。唯一的一套灰色竖纹西装,还是拍毕业照时现买的。
二煤店坐落在县城西北,离我当初干活的砖厂不远。
煤场规模挺大,黑色丘陵连绵不绝。大风吹过,沙尘暴似的煤屑,遮天蔽日令人东西难辩。
许是星期天的缘故,仿佛全甘南县的人都来了!
哪人多的,从屋里排到了屋外。真是前不见首后不见尾。
“咋办?”我俩屋里屋外走了一圈,我问。
“还能咋办?排着吧。明天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你总不能让老头老太太来排吧?”
没办法,既来之则安之。
我俩不停地搓着手,跺着脚,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闲话。
开始还没觉得怎么冷,时间久了,浑身每块骨头都觉得冰凉冰凉的。
十一点左右,我俩终于进了大厅。看前边也就十来个人。
突然窗口处一阵骚乱,有听有人骂道:“操,干鸡巴啥呀!好不容易排到了,她又下班了!”
我和冯强面面相觑。
“行了,咱也别着急。你先在这排着,我去买点吃的。”说完,冯强挤出了人群。
在漫长的等待中,售票窗口总算是打开了。
人群又是一阵骚乱。
到屋里我们才知道,总有一些不讲道德之人,靠着人多势众或身强力壮加塞走捷径。
终于排到我们了。就在冯强爬在窗口,刚要往里递煤票和钱时,就感觉头顶上有人,只见那人快速的把钱和煤票丢了进去。
原来是,三个后来的小青年,企图硬挤进去加塞。失败后,干脆两人一使劲,直接把一小子抬起来扔到人们的头顶上。
开票的女人,她才不管谁先谁后。这种场面她早见怪不怪了。
冯强不干了,他哪吃过这亏?考技校前他也是在社会上混的。
只见他一把薅住头顶上那小子的头发,再一发力,就把那小子摔倒了地上。不等那小子及同伙有所反应,他跟上又是一脚,直接踢在那小子肚子上。
人群炸了,一场混战开始了。
后来还是附近的派出所来人才平息了动乱。
由于大伙的暗中帮助,我俩才没吃啥亏。那三小子实实在在的挨了顿揍,最后还被带回了派出所。
晚上吃饭,我俩闭口不提白天煤场发生的事。
那年那事之四十四
前天数学月考,我班共有七人不及格。
很荣幸,我是榜上有名。
“只要平时用心听讲,怎么可能不及格呢?我出的题并不难啊!”考完试后,数学老师怎么也不会相信,会是这个结果。
仿佛我们几个没考好全是他有意在为难我们。他很是愧疚和不安。
他像是一个做错事了的小学生,极力地在为自巳辨解着。
难者不会,会者不难。什么叫只要平时用心听讲就能及格?也许别的同学可以做到。
像我这种既无基础,又没头脑的是万万做不到的。就是把答案给我,让我照抄,恐怕都不能及格。
下午光忙着上课,一个没注意。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外面竟飘上了雪花。等发现时,外面已是白茫茫一片。纷纷扬扬的雪花仍在风中蹁跹起舞。
下课铃声终于响了。
就在我快速收拾书包准备回家时,被班长突然叫住了:“这次数学考试没及格的留下,一会咱老师给你们开会。”
其他同学逃命似的跑了。我们七个坐在各自的座位上,心神不宁面面相觑。谁也不知道一会将会发生什么事!
不长时间,我们老师顶着风雪进了屋。
“这天可真冷!”她使劲跺着脚,并用双手拍打着身上的积雪。
我们几个忙站了起来。
“来来,都往一起凑凑,离那么远干啥?”她搓着双手,一偏腿坐在前排一张课桌上,很自然的就翘起了二郎腿。
那姿势,那神态,不由让我想起了《武林外传》里的佟湘玉。
我咬着后槽牙,强忍着才没笑出声来。我非但没敢笑,还深深地低着头,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此时我们谁胆敢露出一点点满不在乎的样子,我敢包证,她肯定不会轻饶了他!
“这大雪泡天的,谁闲着没事陪你们在这闲扯。好了,我现在请你们回头,把黑板上那首诗大声地念出来。”
我们没敢迟疑,依次转过身去,一字一句地念到:攻成不怕坚,攻书莫畏难。科学有险阻,苦战能过关。”
“看你们一个个没精打采的样子,没吃饭啊?挺好的一首诗,让你们读的稀碎。唉,愁死我了。你们平时那张狂劲都哪去了?”
此时我们还能说什么呢?胜者为王败者冦!谁让自己技不如人没考好呢!
“你以为我愿意说你们啊,我也不想这样。有这时间我睡一觉不香吗?可我不来行吗?你们不光是丢了我的人,还拖了全班的后腿。三十二人就你们七个不及格!你们一个个长的是榆木脑袋吗?就不知道相互帮助相互照顾吗?数学老师多好的一个小老头?他怎么可能忍心去为难你们呢?你们可气死我了!记住了,以后凡事要学会变通,别一根筋似的,一条道走到黑!”
听话听音。我相信这不是我们老师一个人的想法,估计全体代课老师都是这么想的。
这不由让我想起昨天的车工理论考试。
“你们可以自由发挥,尽量把卷子上的题都答了。”卷子发下去,车工代课老师微笑着提醒大家。
这时你再听,教室里哗哗的翻书声和叽叽喳喳的讨论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老师,还有一道题的答案我没找着。”眼看要到了交卷时间,坐在最后一排的胡笑天,把书都快翻烂了还是没找着答案,他真是急了。
“建军,你去帮他找找。”没办法,好人做到底。老师无奈地苦笑着摇摇头…
“这两天你们好好复习准备补考。再不及格,可别怪我翻脸不认人!都精神的,有没有信心?”
“有,有…”大伙齐声回答。我心里有了底,几乎是扯着脖子在喊。
“这就对了吗,年轻人就应该朝气蓬勃的。来,我们一起把那首诗再背一遍。”
“攻城不怕坚,
攻书莫畏难。
科学有险阻,
苦战能过关。”
那年那事之四十五
十二月三十一号,八三年的最后一天。
为了办好元旦晚会,我们老师很早就做了精心安排。
她派几名女生上街买回布置教室用的彩纸和各色气球。收了我们每人四两粮票,又派班长等人买回了一大推水果和一些副食。
下午,女生们各显其能,有扎花的,有剪纸的也有动囗不动手喳呼乱叫的。
男生们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只配干些粗活。比如,挪桌子,挂拉花,贴字画。也有嘴馋的,时不时的抓点吃的扔进嘴里。
当我吃完晚饭走进教室,被眼前的情景深深的震憾了。我仿佛是一不小心闯入了仙境。
只见:前面黑板正中画着祥云绕柱。柱子四周是各色盛开的花朵。在祥云绕柱一侧是“恭贺新年”四个篆字。我估计这肯定是冯强的杰作。黑板回周挂着如同星星般眨着眼的彩灯。那彩灯一闪一闪的甚是好看。
黑板正下方并排是四张铺有红绒布的桌子。桌上有暖瓶、茶杯,盘子里是水果瓜子和糖。桌后摆着五把电渡椅子。毫无疑问,这些都是给客人准备的。
黑板下方一侧,也有一张桌子。桌子上有话筒、扩音器、还有一台收录两用机。
教室顶棚悬挂着一个硕大的球形旋转式彩灯,有八条彩线从彩灯延伸向四周。
我小心翼翼地走向后排,找一个不引人注意的地方坐了下来。
“同学们,同学们。大家静一静。八三届机加班,庆祝元旦联欢晚会现在开始!”班长很是亢奋的大声喊道:“首先有请我们最尊敬的赵老师为大家讲话!”班长率先鼓起了掌。
雷鸣般的掌声震耳欲聋。我不甘落后,忙扔掉手里的瓜子,玩命地鼓起了掌。
捧不了钱场,还捧不了人场吗?我可不想被老师发现,我是一段没有的枯木!
“其实我也没啥好说的。”我们老师微笑着站起身:“我觉得这一学期来,我们师生相处的很好。在这里我感谢同学们对我工作地支持。我在工作中有什么不足之处,还希望同学们大胆地提出来。我是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再就是希望在新的一年里,我们更能紧密配合更上一层楼。最后祝大家新年快乐,学习进步。也希望大家今晚玩的尽兴愉快。还有一点我再重申一次,今晚每人必须表演一个节目,谁也别想偷懒!”
不长时间,联欢晚会就到了高潮。
同学们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
有文艺细胞的很容易就过了关。有的甚至连唱了好几首歌。
在紧张而漫长的煎熬中,老师终于笑眯眯地看向我:“你准备给大家表演什么节目。”
我只觉脑袋“嗡”的一声。浑身不由自主的打着颤。
我本来就生性木讷,寡言少语。哪经过这场面?
当年初中那会,当着全校师生面读了篇作文,差点没要了我半条命!
“我…我…我不…会啥…啥呀!”我硬着头皮站起身,语无伦次地不知说啥好。
“不用紧张,啥都行。躲肯定是躲不过了。”
“我…我…那我背…背首诗行吗?”
“行啊,来大伙鼓掌鼓励一下。”
“《沁园春、长沙》
独立寒秋,湘江北去,橘子洲头…”
“好!”老师鼓掌叫好。同学们也都附合着鼓起了掌。
我知道,他们没几个能听懂我的陕西普通话。那掌声多半是因老师而鼓的。
接近尾声,校领导先后走了进来。
同学们岂能放过这个机会?
于是,管你是校长还是教导主任,在同学们的起哄下,京剧也好,歌曲也罢,总之谁也跑不了,都表演了节目。
欢快的气氛感染着每个人。
大家笑着唱着跳着…
是呀,只有热爱生活的人,才能在生活中得到幸福!
那年那事之四十六
元旦后的一天下午,我班召开了先进个人表彰大会。
共有五人获奖。
其中冯强一人就获得了三个奖项。
一个精致的红色带暗扣的大号日记本,一个粉色的塑料包皮日记本,还有一枝圆珠笔。
日记本落款匀是机加班班委会。
礼拜天我去冯强家玩。
“这个日记本送给你。我知道你愿意写日记。放我这也没啥用。”
冯强笑着递给我一粉色包皮日记本。随后他又说道:“那本大的日记本我留下了。我得好好珍藏起来,那是荣誉的象征。哎我说,你咋整的?连个圆珠笔都没混上?”
“嘿嘿嘿,我这人你还不知道?再说我也没为班级做啥大贡献。算了不说我了。我真诚的恭喜你,得了这么多奖品,看谁还敢说你是背有警告处分的人。估计你那个处分很快就会撤消了。”
“他们告诉我,巳运作的差不多了。”
“哪太好了。其实当时那事也不算啥大事。就是城门失火怏及池鱼!”
“都是过去事了,不提了。咱哥们不是站起来了吗?我问你,眼看着别人又是当干部又是评先进的,你真的一点想法都没有?你就一点好人好事都没做过?”
“你还别说,我还真就做过好事。”
“是吗?是啥好事?说出来我听听。”
“那还是我在关里上小学时候的事。当时我上小学三年级。我们学校的操场铺有沙子。隔段时间就得从新铺一层。
一天中午,我们两人一组,一根棍一个担笼去滈河滩抬沙子。
当时我和我班起歌员(班级唱歌时负责起头的)一组。
学校离河滩有一里多地。
我俩第二趟往河滩走时已快晌午了。
当我俩来到桥头准备往河滩拐时,我发现斜坡下的草丛里有个黑色的手提包。
我小心翼翼地下到坡低打开包,里面有两套崭新的女式衣服。
咋办?丢包人肯定很着急!我气喘吁吁爬上来问起歌员。
拿回学校交给老师。
不好吧?
咋了?难道你还想拿回家?!
不是,不是的。我咋敢拿回家呢?!急的我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
哪你啥意思?我问你,还想不想当红小兵了?
想,咋不想呢?我做梦都想!
哪你为啥不把包交给老师?
我是这样想的。丢包人一会肯定得原路返回找包。咱若把包交给了老师,丢包人上哪找去?咱老师又怎么知道是谁丢的包?我想在这等丢包人。
你知道丢包人啥时候回来找包?你得等到啥时候?
没事,你先回去吧,我自己在这等着。
于是我抱着包,在桥头一棵大杨树下静拿失主。
同学们陆陆续续都走了。河滩上没了欢声笑语,偶有一辆汽车经过扬起阵阵尘土。
不知过了多久,我困的都挣不开眼了,就见一辆手扶拖拉机,冒着黑烟从桥那头开了过来。
看见我怀里的黑包,便在我身旁停了下来。
这时从车上跳下一中年妇女,她直接就要从我怀里抢包。
大娘,这包是你的?我护着包后退一步。
唉呀孩子,真对不起,是大娘太心急了。那包确实是我的。里面有两套女式衣服,你看对不对?
中年妇女接过包对我是千恩万谢,最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元钱非往我手里塞。
你说,这算不算拾金不昧?
“算算,这肯定是拾金不昧!没想到,你小子还有这段光荣历史。”
冯强连获三项奖,有不少人是不服气的。他们替原班长及原团委书记叫屈。
这是因为他俩不在获奖五人之列。
“原班长在任时没少为班级出力,平操场、刷教室、清积雪啥事不是他带头干的?”
“身背处分的冯强,他为班级做啥特殊贡献了?扫几次雪,出几期板报就能获那么多奖?”
“原团委书记也窝囊,心没少操,力没少出,最后狗屁都没捞着!”
他们也只是在私下议论,没有一个人去找现任班长或我们班主任。
那年那事之四十七
由于下午要考《机械基础》,所以中午复习,没上别的课。
同学们有的去了小树林,有的回了宿舍。
若大的教室里很快就剩七八个人了。其中就有我和冯强。
我心里正纳闷:这货今天专性了?知道安心复习了?这也不像他的性格啊!
“哎,求你件事呗?”冯强嬉皮笑脸地凑到我跟前。
“你小子。刚想默默地表扬你几句,你也太不长脸了。啥事?有屁快放!”有他搅和,还怎么复习啊?我合上书本,没好气地说。
“求你帮我借本书。”我尖酸刻薄的语言并没影响到他的情绪。
“帮你借书?找谁借?你咋不直接找他呢?”
“嘿嘿嘿,我不不好意思吗?”他挠着头,狡黠地冲我笑着。
“你脸皮比城墙都厚,你还有不好意思的时候?别跟我装纯洁了。”
“你也别挖苦我。有种你找她借去!”
“到底是谁?把你吓这样?”
“咱班马晓芸。前几天我看她在看《名人名言录》,我想借来看看。”
马晓芸,家住外县。她长的娇小玲珑清纯可人。是我班公认的才女。
“她呀?她…她…我…”
“咋啦,熊了?你不挺尿性吗?”冯强一副幸灾乐祸的嘴脸。
我这人很是保守封建。从小学到初中,跟女生说句话都像是犯了天条。被逼无奈的情况下,常常是一句连贯的话都说不出来。即使是我前后院的发小,连其大名都叫不出口。
“这…这确实有点难度。不过咱可以找别人啊?”
“找谁?”
“走,咱上前院宿舍。”
于是我俩来到男寝。
过两天就要放寒假了,屋子里有点乱,不少人在做着回家的准备。
“老张,找你办点事。”我对正在整理箱子的张来顺说。
张来顺平时跟我和的来,我觉得他们都是住宿生,他应该能替我出头。
当我说明情况,谁知他头摇的拨浪鼓似的:“不行不行,你还是找别人吧。”看他那决绝劲,就好像我让他去杀人一般。
“嗳,不如让赵喜贵去。他和她是老乡。”有人提议。
“喜贵,喜贵呢?”冯强转着圈喊。
“好像洗衣服去了。”
“这时候洗啥衣服呢?真耽误事!”看冯强那蛮不讲理的样,我真想上去给他一脚。
还好,赵喜贵很快就回来了。
他拎着一空盆,哼着歌走进了屋。
只见他袖子高高挽起,双手通的通红的。
“兄弟你可回来了!”冯强双手握着赵喜贵冰凉的手激动地说。
“啥事?至于这么激动吗?”赵喜贵笑着打趣道。
于是冯强便向他说明了情况。
“嘿,多大点事?看把你急的。走,我带你们找她去。”
赵喜贵领着我和冯强来到女寝。
“哎呀,真不好意思,我昨天才还给她。”马晓芸说,她也是借经营班她老乡的。
“要不我再找她借回来?”马晓芸很是过意不去。就仿佛她做了什么错事似的。
“算了,算了,以后有机会再说。”冯强忙不迭地说。
马晓芸她们很客气地送我们到寝室外。
“你真的想看那本书吗?”回教室的路上,我盯着冯强的眼睛问。
“真…真的。你以为呢?”
“你看她的眼神出卖了你。最好跟我说实话,或许我还能帮你。”
“你帮我?你以为你是谁!”
“哥们,别瞧不起任何一个人。你也知道我最善长的啥?我劝你话别说绝了。”
“这事咋…咋说呢?下午考完试咱俩去我家,你帮我参谋参谋。还别说,你的笔头子和脑瓜子确实比我历害。”
那年那事之四十八
那天下午考完试,我和冯强骑车来到他家。
“坐吧,吃瓜子。”进屋,冯强拿出瓜子放在桌上。
“说吧,今天中午咋回事?”我嗑着瓜子,问他。
“你觉得马晓芸咋样?”他迟疑了会,最后下了很大决心似的问我。
“你觉得呢?”
“我觉得她是我至今见到的最漂亮的女孩。高一分太高,矮一分太矮。胖一分显胖,瘦一分显瘦。她既有沉鱼落雁之容,又有闭月羞花之貌…”
“得得,看你把她夸的。好像此人只应天上有似的?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我笑着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他的话。
“难道她不美吗?她的才华不出众吗?你小子不也常敬佩她的为人处世吗?”
“别扯上我。我是被她深厚的文学功底折服。我问你,你俩多长时间了?”
“什么叫我俩多长时间了?我这是暗恋,暗恋你懂不懂?也叫剃头挑子一头热。”
“你就打算一直这么暗恋下去?”
“哪那成呢?我这不在找机会吗?要放寒假了,我想找她要地址。又怕她多心不给我。”
“你单独要她的地址,她有可能不给。明天你找个理由,挨个要他们住宿生的地址,这样才不会引起她的怀疑。”
第二天,我和冯强先后来到学校。
昨天九科全考完了。今天不上课,明天起正式放寒假。
我陪着冯强先到男寝。
寝室里异常的零乱。放假一天,他们有的忙着收拾行李,有的准备上街去买东西。
“呵,这就忙和上了?”冯强笑着和他们打招呼。
“不用着急,赶趟。”我亦笑着说。
“你俩咋这么闲?放假了不好好在家呆着?”
“来看看你们收拾的咋样了,看有啥需要帮忙的。”冯强说着,从手提包里掏出红色带暗扣的日记本和一支圆珠笔:“来,麻烦你们把地址留下,方便寒假联系。”
于是大伙很高兴地留下了自己的地址。
走出男寝,我又陪着冯强来到女寝。
女寝也是一片狼藉。
同样的说辞,同样的结果。
“咦,你们人不全啊?”从我俩走进女寝,我就没看见马晓芸。
该说的话都说了,该留的地址也都留了。似乎到了该离开的时候了。我倒没什么,冯强有点着急了。
他看似漫不经心地问道。
“噢,马晓芸刚出去,说是屋里太乱,自己出去走走。”有人告诉冯强。
又无话找话地闲聊了几分钟,还不见马晓芸的影子。
冯强看向我,我向他做了个撤的手势。
走出女宿,冯强很是不甘:“再等一会,说不定她很快就回来了。”
“假若她跟别人上街了,你还要等到中午去?这也太明显了吧?放心,她明天不得去车站吗?”
我俩刚拐过寝室,就见马晓芸从小树林方向迎面走了过来。
“你好,刚才我俩上你们寝室呆了会,不见你,你干啥去了?”冯强喜出望外,忙上前一步激动地说。
“你好,你俩好清闲啊。屋里忙忙和和的太闹,我到小树林里透透气。”她似乎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时间过得真快,一晃就放寒假了。”冯强无话找话。
“是吗?我倒没觉得快。我早都想家了。”马晓芸不知咋想的,她竟往厕所拐去。
“能放便留个地址吗?”冯强不死心,在后面喊,
“可以,明天咱车站见。”马晓芸头也没回进了厕所。
“走吧兄弟,她不是你的菜!”我替冯强难过。于是拉了把还在发呆的冯强。
阳光还像早晨那般明亮,只是这时起风了。凛冽的西北风,吹的人脑门疼!
作者简介
田保寿,热爱生活,心地善良,脚踏实地,特别喜欢文字,偶有心得,便笔下留墨,愿结识天下好友为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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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 审核:惠玲玲 贺宝璇
美编:惜缘
总编 制作:瀛洲居士
刊头题字:胡胜利 胡兴民 倪进祥
图标制作:侯五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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