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
人生没有顺风顺水,只有在逆境中百折不挠,越挫越勇,才能创造出一个更新的自我,让人叹服!
寅斐回家后,第一时打电话给法院副院长阎正:“阎院长,我已经到家了。”
“那你明天带上银行卡和身份证复印件到法院执行局来,办理转帐手续。我马上交待办案工作人员。”
“好的,让你费心了,谢谢!”寅斐挂了电话,走到街上打印店复印了证件资。
笫二天上九点半,在法院大厅经过登记和电子搜身,并要求将手机和身上带有金属物品全部存放在法院大厅储存柜里后,方可放进执行局里面,经过一楼接待通道,再上了三楼,我到了办公室。
“你好,我是阎寅斐,阎院长要我今天办理阎春明的执行款项转帐手续。”
坐在办公桌前一位四十岁的法官起身说:“我叫汪明涛,你把证件复印件给我,院长昨天已经交待过了。”
寅斐把银行卡和身份证复印件交给了汪法官,站在办桌前,等待签写相关资料。
大约十分钟,汪明涛拿起资料和一张法院专用的领款条放在桌上说:阎寅斐,在资料上签个名,领条上填写三千三百二十元人民币,签个名,打个手印就可以了。”
寅在很认真地看了资料,打了领领款了后,在上面签了名,并打了手印,对汪明涛说:“麻烦你了!”
“应该的,款项大约要一个星期到帐,你先回去吧,我还有事外出。”
寅斐挥手向汪明涛告辞:“谢谢!”转身出了办公室,直接来到一楼大厅,从储物柜里取出自己的手机及物品,目视大厅数十人在等待放行办事,回望过去,深感这小山城司法不公的悲哀,给成千上万人的家庭带来无法承受的灾难。
出了法院大门,寅斐风风火火地直奔交警大队,找到大队长舒奎,并递交要查看春明事故现场的记录和图片的申请。舒奎个高一米八,在九十年代是楚南运输公司的大巴车司机,寅斐早前与他有几面之缘,和萧凌云是铁哥们,在那年代,练就一身溜须拍马的本事,在公司同事眼里没有好印象。
“舒警官,我是阎寅斐,今天来要求查看一下我弟弟交通事故的现场记录与图片,你应该知道在处理这个案子中,大队办案人员没有通知我家属到场,反正拒绝接待,我对案子存在疑问,在法制社会,处理每一件案子和事件,都应本着公正、公平、公开的原则,为什么在我弟弟春明的案子上如此了结?”寅斐说话时有点激动。
舒奎起身站了起来,那种严肃的表情里带着几分凌势压人的气派,对寅斐说:“你不是在认定书上签了字吗?现在还提这些过时话题,我没空与你扯蛋,请回吧。”
寅斐也不示弱,当即对峙:“既然舒警官这么说,那我问你,你们办案人员在认定书上处理的结果与我取证完全不符,你先看看我递交的申请和现场的证言证词吧。”说话声音有点大。
“我看你今天存心来闹事,再不走就叫人把你抓走,你妨碍了我正常工作,好事为之吧。”舒奎对寅斐下了最后通牒。
无奈之下,寅斐只垂头丧气地走出办公室,迈着沉重的脚步下了四楼,返回洪亭村。
他知道只有强大自己,才有希望作维权的资本,光有证据是没有用的,弱势和权势的较量不是靠胆识,而是靠智,他决心把自己几十年写的文章全整理出来,向各大平推送和发表,写自己的亲历,写人生感悟,很受编辑和读的喜爱,短短半年时间,寅斐的散文、诗歌在《北京头条》、《今日头条》、《济南头条》、《华人头条》、《知网》、《百度》如雪花般飘飞,淘诗社也淘过部分作推送到央视,在朋友的资助下,,并把发表的文章,整理成文集《半点黑墨画今生》,委托华夏长鸿出版,赠送给在县政府工作朋友,有政协主席,常务县长,人大主任,并送了一本给县委书记。让那些握权在手的人了解自已。为母弟死亡案维权奠定基础。
之后,经过几个月的走访,事故现场目击证人证词与交警大队下达的认定书和事实不符,于是去了崀康医院查看春明住院病历和死因,遭到档案室资料员拒绝,他知道想要为弟弟的死因找到结果,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法律是规则平民百姓的,那些掌权执法的人却不受法律约束。
寅斐别无选择,只好打电话给北京的一位朋友周洁:“周老师,你好!我是阎寅斐,因2019年10月31日我弟弟交通事故一案,当时在医院普通病房离奇死亡,我存有很大疑问,多次去医院要求调取住院与死因资料,都未能如愿,想要我出个良策。”周洁是中国凤凰卫视记者主任,在央视就部。
“我也帮不了你什么忙,这样吧,给你寄两件凤凰卫视专用服装,在你那个小县城应该行得通,穿上我单位服装去找医院院长,即使你不是我央工作人员,至少他们知道你这深层关系,一定会安全排资料员给你调取资料。”
“谢谢周老师,待会我把地址和电话号码发到你微信上。”
“不用客气,这个社会讲人脉,讲关系,普通人是很难得到公平公正的,我今天就给你寄过去。”寅斐还想说什么,周洁挂了电话。
三天后,寅斐穿着凤凰卫视专用服装来到楚南崀康医院四楼,直接走进院长办公室,院长姓江名禄,个子高大,微胖,五十出头,很客气地从桌前站了起来,接着倒了一杯茶递给寅斐,在不断地打量着他。
寅斐直儿了当地说:“江院长,我是阎寅斐,今天来是想查找2019年10月31日阎春明在贵院住院的资料,了解当时的实际情况,春明在普通病房的死因。”
江禄接过话:“我打电话安排资料员去资料室等你。”接着拨通电话:“小李,你现在去资料室,我这里有个病人的家属要查病人资料,他马上过来。”
“谢谢江院长。”寅斐转身欲走。
“资料在住院部地下室。”
“谢谢,有空再来拜访你,今天就不打扰了。”寅斐急匆匆地出办公室,风风火火地下了四楼,直奔住院部地下室。
寅斐走进资料室,里面十分简陋,办公桌前坐着一位四十出头的女人,室内窄小,散发出一股熏人的香水味,身着一套连衣裙看起来有点妖艳,那双剑眉下的眼睛比其她女人特别,一般男人不小心会被她的眼神而迷住。办公室桌上摆放一台电脑和打印机,室内还有一个简约书架,上面放着病人的病历。
她见寅斐走了进来,看他穿着国际媒体记者专用服装,急忙起身相迎“我叫李微,江院长已经给我打过电话了,你要查什么资料?”
寅斐直按说:“2019年10月31日阎春明交通事故病历,春明是我弟弟,想了解他的死因,我母亲说当时他在普通病房治疗,为什么突然间就没有生命,使我存有疑问。”
“好的,你稍等!”她在资料架上查找着阎春明的病历。
大约二分钟,李微巳取出春明的住院病历,转身递给寅斐。
寅斐接过病历,经过仔细查看,根据诊断记录,阎春明无任何外伤,于2019年11月2号转入普通病医疗,3号晚放弃治疗致死,是小儿子阎羽签字,一场一个小时交通事故,为什么阎羽要放弃治疗,而且没有任何赔偿,他还反对维权,这不合常理,这案子存在很大问题。
“小李,麻烦你把我弟弟的病历资料复印一份给我。”
李微接过话:“复印资料费二十元,这是医院的规定。”
“好的,辛苦你了!”寅斐从身上掏出两张拾元人民放在办公桌上。
资料复印好后,寅斐说了番客套话就离开了资料室,脚步显得越来越沉重,跌跌撞撞地出了地下室,走到马路边,叫了辆出租车直奔车站。
回到洪亭村后,寅斐把相关重要和证据通过整理,亲自送交市交警支队,市中级法院。并传送一份给县委书记,发了短信于他。
第二天上午九点,县委书记给寅斐发了短信通知:陈湘斐同志,你递交的资料已阅读,今天已转至政法委负责人给你办理全案,请留意。
就这样,寅斐从广州回家,一转眼两个多月过去了,为春明的死亡维权依然没有得到真正的处理结果,于是他买了辆二手摩托车,带上资料独自骑行去省纪委进行上访,摩托车上印着<骑行维权寻青天,甘洒血泪申奇冤>,背上还背着一块不锈钢做的牌子,上面印着:湖南省楚南县洪亭村阎寅斐为母弟死亡申冤,人生来去天意定,且把血泪洗冤情。母弟惨死权势下,魂断九天挫巫云。
七月二十二日,寅斐早上九点出发,直到晚上七点到达长沙芙蓉区,街上已是灯火辉煌,一天的骑行使他头昏脑胀,晚餐没吃在一家酒店住了下来,躺在床上再一次翻阅了上访资料,不知不觉地进入梦乡……
寅斐所住的酒店离省纪委信访局大约三公里,早上七点洗漱完后,吃过早餐,直接用手机导航步行,到达省纪委信访接待处已是早上八点半,周围人满为患,他跟在后面列队,一步一步地向前移动,旁边也有很多中年男女在走动,不断地询问列队的从哪里来?
寅斐排了一个小时,终于到了入口,保安对他说:“请出示身份证。
保安接过寅斐的身份证说:“你是楚南的?”旁边有三男一女围了上来,操一口楚南话,其中一位三十七八的男人拉着寅斐的手说:“我是楚南县政府的工作人员,专为你们解决上访问题的,领导在等你,请随我们去见领导。”
“我不认识你,更不认识领导,我来这里是向上反映问题的,我弟弟的死亡两年没有解决,来这里也实属无奈。”
“你有什么诉求,向我们领导反映,他们会给你解决,我带你去见领导。”
“谢谢,不用麻烦你们了。”寅斐直接拒绝。
“那我先给领导打个电话,把你的情况反映上去。”
接着,他们四人的电话就像煲了粥一般,对话的声音如北方冬天的寒风,在省纪委门外飘散,过了一阵,领队的男子对寅斐说:“领导已经在等你了,今天一定把你的问题解决好。”
寅斐很是无奈,即使不情愿地拒绝,但他们还是强拉硬拽地帝到酒店三楼,叫开了306房,对寅斐说:“你在房间里等一会,领导马上过来。”接着转身出了房门。
房间里有两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地上掉满了瓜子壳,让人有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寅斐环视着眼前的景象,无奈地坐在椅子上,等待着领导的到来。大约过了十五分钟,又进来三个人,其中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上穿一件T恤。平头,圆脸上的横肉使人看不到颜值,反之让人生畏,眼晴里露出一丝凶狠的光,脚上的皮鞋油光发亮,走路的声音在房间里十分刺耳,他一步一步地靠近寅斐。
“你是阎寅斐?”
“是的。”
“我是楚南县公安局副局长,姓谢,这是我的工作证,你今天来长沙的行为已触犯了法律,我们要把你带回楚南。”他手上的工作证在寅斐眼前晃了两下又放在裤袋里。
寅斐虽然独处虎穴,但他毫不示弱地问:“请问谢局长,我触犯了法律哪一条?”
“你越级上访,扰乱政府工作秩序,我有权将你依采取强制措施,带回楚南追究你的法律责任。”
“我失去俩个亲人的生命快两年了,正当维权就违法了,政府一直没有给我解决问题,现在反过来要解决我,难道要置我于死地,今天你们如果没有送了我的命,以后你们将承担所有的后果。”寅斐情绪十冲动,如雷的声音在房间里十分炸耳。
自称公安局谢副局长的脸有些挂不住了。拿出手拷欲拷寅斐。这时,躺在床上的瘦个子发话:“他这个案子县委书记早交给政法委,一直没处理,我先给书记打个电话。”
谢局长沉着脸,无奈地把手拷收了起来。
瘦个子打完电话后,对寅斐说:“县委书记已通知夷清党委书记,安排人从家里过来接你回去,把你的问题解决好。”
寅斐很客气地回应:“谢谢领导的关心。”
时间总是不回头地流逝,就这样一分一秒地到了下午四点半,寅斐在房间里足足呆了七个小时,没出房门半步,心情十分低落,工作人员送来外卖,他依然没有动嘴,因为在这里多次提出外出吃饭,屡次被拒绝,分明是把他软禁在房间里。这时,外面又响起了敲门声。
瘦个子急忙打开房门,只见门外走进三个中年男人,对他们其中二个说:“李乡长,这么晚才到。”
寅斐打量着他,一米六五的个儿,有点瘦小,普通的发型进试,穿一仲短袖衬衫,鼻梁上架一副眼镜,脸上露出一丝微笑,让人有一种亲切感,年龄不出四十,很有内涵的形象,堪称青年才俊,他就是夷清乡副乡长李凯。
李凯接过话:“李局长,我十一点才接到通知,匆匆忙忙过来,让你久等了。”
瘦个子原来是楚南县信访局副局长。
“人呃?”
李局长走到寅斐面前,很亲切地说:“你乡领导来接你回去。”
李凯也跟着来到寅斐面前:“我是夷清乡副乡长,今天领导特意安排我们来长沙接你回去,一定把你的问题处理好。”
“有劳李乡长几位,但我今天回不了楚南,要明天才可以走。”寅斐说话十分果断。
“为什么明天回?”
“我从楚南骑摩托车来长沙,现在快五点了,路上骑行不安全。”
“这样吧,我们联系物流公司,你的摩托车托运至楚南,托运费乡政府出,你现在跟我们回去。”
“不用这么麻烦,我明天还要去株洲拿东西。”
“我们开车送你去拿。”李凯望着寅斐,沉思了片刻说:“这样吧,今天你带我们去你入住的酒店。晚上住一起,明天回去也行。”
寅斐从李凯眼神看出他的心事,于是应允道:“好吧。”
“现在就过去。”接着又向县信访局副局长打招呼:“李局长,我们明天回去,今晚去阎寅斐住处,有事电话联系。”
李凯摆了摆手,带着寅斐出了酒店房间,直奔一楼。来到处面停车场,四人一起上了一台公务车,大约十五分钟,就到了寅斐所住的酒店,李凯在前台办理了两间客房的手续,其中一间给寅斐办理的,然而把行李放在房间后,四人一同走进酒店附近的一家餐厅。
这家餐厅环境优雅,生意红火,他们四人坐在一楼靠落地窗的位置,街上的夜景一览无余,来来往往的行人如电影影像般在玻璃上更换,长沙的夏夜,虽然已近秋季,可依然有些闷热。

☆ 作者简介:
陈湘斐:湖南新宁县人,汉族,笔名寒露,网名仗笔天涯,天生偏爱文学,获全国《现代好诗词》2018评选大赛三等奖,荣登2019年中华文化形象大使、《文学与艺术》签约作家,《中外华语作家》文学院士,获2019年全国首届“木兰杯”诗词大赛最美诗人奖,作品入选《2018年诗歌年鉴》,《中华当代诗典》,《中国2019—2020诗歌双年选》,《中国汉语诗歌典藏》珍藏版,获2020年中国文坛十佳作家(诗人)桂冠,2022年二十一世纪文学骑士勋章,北京汉墨书画院院士,一腔热血敢怒天地言世象,半生情怀不惧风雨写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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