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秀华,你该收敛一下你的傲慢与无理了
————余邬之争,华霞斗嘴闹剧
残疾骂草根,余秀华撕挠邬霞,双方粉丝斗嘴成五一假期最热闹场。
有几个余粉发文表示“余是善意提醒”,哈哈,我笑了,笑的前仰后合,笑得我流了眼泪。
谁都晓得,马蜂还会藏毒针?毒蛇还能有热心?自己尿床了,被褥尿湿了,第二天太阳底下晒晒就是,别再藏着掖着了,有些事情见到太阳光就自然好了。
人们有个特点,那就是好凑热闹,老百姓说“听着狗咬爬墙头”,现在叫做蹭流量,或者是给某些有用心的人送流量。
前一阶段,捧一个歌星叫做某郎的,谁也不能说那郎一个不字,一群野狗似的在狂喊,好像某郎就是“老子天下第一”,好像他就是圣人,如今热度过去了,犬吠一阵过后成了死寂。
一个五一假期,余秀华邬霞骂仗,本就是两位乡村野妇的斗嘴,都似乎缺乏理智,有人说是为了蹭流量,不知真假?
自古文人相轻,文人好斗嘴,自打春秋战国诸子百家就有,但是古时的文人骂人不带脏字,更不连带家人子女,如今出现了咒骂对方的女儿,这就大丢文人的脸面,有人不承认她或者她是文人,那种“走遍大半个中国去骂你”的人也难称其文人吧,但就是有一群人在力挺“走遍大半个中国”的人,更丢人现眼的是出来了两派人在斗骂,有的写文,有的留言,有的在跃跃欲试,大有“印巴开火”之势,我看了想笑。
骂人就是骂人了,那就是她的特色,倘若狗不吃屎就不正常了,倘若狼不吃羊也不正常,偶尔狼还会吃人呢,也真的不能怪罪那狗的肮脏和狼的残忍。
都是穷苦的女人,尽管有人如今似乎上了高座,其实真的寥寥,此无它,偶然因素多了一点。
操场边的空地上,生长着一片野草,春天来了,有的开着花,装点着这美好的春天,但毕竟它们都是一片野花。有一天,我用铁铲子挖了一棵苦菜栽植在一个搪瓷花盆里,放在办公室的老板桌上,瞬间它就成了一盆绿植,或者叫它盆花,其实它还就是一棵野草,一棵苦菜花。
但是,就是这棵名不见经传的野苦菜,由于它被栽植在搪瓷盆里,由于它摆放在办公室里的老板桌上,由于它能够偶尔见到所谓的领导干部,所以它早已感觉不是一棵野草了,它感觉自己成了名门闺秀,其实呢,它还没有野草在野外生活得自由和阳光呢。
五一假期,朋友问我去了哪里旅游,我说“一号在山东逛逛,二号在山西走走,三号在河南,四号去河北”。朋友惊诧:“你山河四省逛了个遍。”我说“山是家乡里的小山,河是蒙城的汶河”,他笑了。
今天看到某文学平台评论用ai写作或者抄袭的事,说“河北的比河南严重”,应该是黄河南北了。ai写作也是一种新时尚,但是可能文辞华丽却不一定有真人写的真情实感,我一直坚信“文以情唯美”,机器人是写不出真情来的,所以ai写作可能就不美。
不知道河南河北的两伙人能打起来吧,就像是余秀华与邬霞那样,说不定会因此出来一批佳作呢,这才是实打实的“斗文”,别去“斗嘴”。
这不,邬霞写的文章被余秀华看不起了,她忘记了自己穷困潦倒的时候了,她忘记了可怜巴巴地寄住在一个养猪的老头那里的时候了,他也倒是挺干脆,刚刚出名就甩了那个养猪也养她的他而去追随一个小鲜肉去了,结果被小鲜肉家暴了一场,据说打的尿床,也倒是值得同情和可怜。
如今有些人笑贫不笑娼,人家可能贫穷,人家也可能不够优秀,可是自己去写自己的文章,又碍着谁了?不就是穷点吗?有些人刚刚从猪圈里走出来,就忘了自己吃不饱饭寄人篱下时候的生活了,就舍弃了那个曾经喂饭给她的那个“仇人”了,人性的恶也会传染,且带动了一大群苍蝇在嗡嗡叫。
打开手机,到处都是两个女人斗嘴,或者两伙人拉偏架的文章,但是我没有看中任何一篇,都是蹭流量的流水账,更要命的是拉偏架,我厌恶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