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殷朝芹老师《文心可见》连载(六十九)
心 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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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子从幼儿园回来,一眼就发现放在楼梯间一旁的鸟笼子里的鹦鹉少了一只,而且是少了我们家那只黄色的,只剩下邻居家那一只绿色的了,孙子立即着急起来。他去敲邻居家的门没人应,就赶快让我打电话问问他的爸爸是怎么回事。他爸爸说:“那只鹦鹉死了。”孙子一把抢过我的手机,哭着对着手机大声说:“爸爸,你是胡说的!它怎么会死呢?”电话那头的爸爸声音也变了调,慢慢地说:“它是老死的,我们已经养了它很多年,它的寿命只有这么长。”我从孙子手里接过手机,并掏出手帕一边给他擦眼泪一边对他说:“你爸爸说的是话对的,一切动物都会因为年老渐渐体力衰竭或者生病而死去。改天再让你爸去买一只小的来继续养。”孙子的情绪渐渐平复下来,我又跟他讲了他爸爸小时候养过两只小鹦鹉,在一个极寒冷的冬天的夜里在阳台上给冻死了,当时爸爸也哭了,比你哭得还厉害。我还讲了有一次不知道是谁家飞出来的一只鹦鹉来到了爷爷家,爷爷用手去捉它,被它小钩子一样的嘴巴啄了一口,疼得我嗷嗷直叫。孙子听了我讲的这些之后,竟然调皮地对我说:“爷爷,你不会是瞎说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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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着一块磨刀石,让菜刀的刀刃微微倾斜地贴在磨刀石的面上,来来回回,用力地慢慢地沉着地推拉着,那金属与砂石之间的摩擦所发出的沙沙的声音似乎是弥漫开来的斗争的硝烟,是一种特殊的对话。磨亮了这一面,又去磨那一面,几次反复,这把菜刀的刀刃就变得分外锋利而且光亮了。妻子用我刚刚磨过的这把菜刀去切韭菜做水饺馅,那刀的动作显然比往日轻快了许多,刀与菜与板之间发出的快节奏的声音仿佛是一首铿锵有力的音乐。妻子说:“菜刀还是需要常常磨一磨的,不然就钝得不行了。”我说:“人也是一样,如果不接受磨砺,也会变得愚钝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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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区5号楼一楼的窗前,十多株牡丹花正开得十分娇艳。深红的,粉红的,雪白的;完全绽放的,含羞半开的,侧着笑脸的;露出花蕊的,打着骨朵的;独开一支的,相互依靠的。一朵朵风韵满满,着实迷人。我禁不住悄悄走进栅栏里面去,不停地用手机对着这些牡丹花拍起照来,当我要侧身悄悄离开的时候,我看见了窗内一对夫妻对我所表达的笑脸,他们正是这些牡丹花的养花人。爱好养花是一种美德,当你精心养育的花色连同花香溢出栅栏或者窗外的时候,也就会让更多的人为之陶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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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着新一期的《诗刊》,突然想起这样一个问题:什么样的诗才是好诗?我认为,能够让人读出眼泪的诗是好诗,能够让人读出欢喜的诗是好诗,能够让人读出愤怒的诗是好诗,能够让人读出哲理的诗是好诗。总之,能够让人读出情感共鸣和思想共鸣的诗才是好诗。诗中必须是有人的,是有人的高尚情感和思想境界的,是能够感动和提升读者的灵魂的。让人看不懂的诗一定不是好诗。
心 画

心 像
作者简介:殷朝芹,1963年生,临沂市兰山区教师发展中心退休教师,山东省宣讲工作者协会会员,山东省作家协会会员,山东省书法家协会会员,临沂市家庭教育研究会会员,临沂市社会科学入库专家,齐鲁文化之星荣誉称号获得者。坚持公益宣讲,坚持读书写作,坚持练习书法,坚持关注社会,退而不休,其乐无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