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文字的春天里,遇见更好的你
王侠 孟琴 (合写)
小学同学曾经在一个班里的孟琴,曾是个班花,建议我把写作的体会写一下,最好公示于众,让大家再评论一番不是更好的提升自己吗?!她也好从此步入文坛。孟琴言之有理。我奉旨而作!
但是,我又反向建议她来先写一通,以便抛玉引砖,我看之后整理出来。于是,她也听话,便开始写了。她的爷爷曾经是在贵州遵义参加了红军队伍,进行了后面的长征,同我一起都是红二代,也很早进过中南海,也见到过毛主席,周总理,叶飞,皮定均!这个事情这个信仰坚定不移。

王侠,当我在键盘上敲下这些字时,仿佛听见了晚风拂过麦田的沙沙声。那些关于你文字的赞誉,就像月光下轻晃的银杏叶,带着露珠的微光簌簌落在我心上。你说很多人喜欢你的文作,我却要说,能遇见这样的你,是写作者最幸运的事。
你的文章很漂亮,似乎是文字里的清明上河图。
你的文字是一面镶嵌着铜绿的古铜镜,倒映着人间烟火的鲜活褶皱。就像贾平凹笔下的商州小镇,你的故事总是带着泥土的潮湿气息。写陕北的碾磨时,不是单调的"吱呀"声,而是"磨眼吞吐着暗金色的粗粮,麦香混着草木灰在晨雾里打旋,像极了祖母皲裂手掌上的老茧"。这样具象的细节,让读者闭上眼睛,就能看见黄土高坡上那头弓着背的老牛,角上栖着一只打瞌睡的灰喜鹊。
这种身临其境的魔力,来自你对"物"的另一种看见。当别人写花时,你在数花瓣上的朝露;别人写山时,你在听石头的年轮。记得你写秦岭的冬笋,不是简单说"破土而出",而是"笋尖顶开冻土的刹那,像婴儿挣脱襁褓的手指,带着初生的倔强与鲜嫩"。这种带着生命体温的观察,让文字有了呼吸。
但我知道你能做得更好。下次写月光时,别再用"如水"这样泛滥的比喻,可以试试写"银杏叶在窗纸上投下鱼鳞纹,像老更夫遗落的铜盾"。当你描摹河流,别只说"奔腾",而是想象它"驮着群星的倒影,像邮差带着发光的信件奔赴海边"。让每个字都成为有血肉的胚胎,在读者眼前长出血脉和骨骼。

听人说,你这些年也弄手好几百万,那不妨拿出一百万,请一百个人开一个座谈会,扬一下名,中外的都叫上。有的也许不要你钱,只出个路费,食宿费。像曹谷溪老师,像著名歌唱家霍勇,像西安市作家田冲等等。
当阳光射进小屋中央,又感觉有的文章是被时光反复摩挲的经典,虽然说只是些许。
你的文字有个奇妙的魔力——像老茶客杯中的普洱,经年累月越品越有回甘。那些初读时觉得寻常的句子,会在某个雨后的清晨突然炸开。写祖辈的婚书时,你写"泛黄纸页像被岁月啃噬的树叶,却固执地保存着朱砂印的体温"。我最初只觉画面生动,直到去年翻箱倒柜找到外婆的旧物时,才惊觉这句竟藏着对永恒的哲学思考。
这种韵味,源于你对时间的独特感知。你写老物件时,不是简单怀旧,而是赋予它们生命轨迹:"祖传的铜锁在樟木箱里生锈,锁芯却仍记得家族指纹的纹路"。这种超越时空的联结,让文字有了考古的意义。
还有的人指责你不多写知青,实际上,知青真的是社会的极少部分,没有必要太在意,而且如果一味地强调其重要性,那么李白杜甫白居易少剑波保尔魏巍杜鹏程陈荒煤等等,是不是都要回炉,也先要插一回队,而且把题材都改成知青?!那是不是目光短浅,心胸狭窄,小肚鸡肠,自我陶醉了?!文学创作难到要特别单一,平淡无奇,乏味无力吗?!
未来不妨尝试构建更复杂的时空回路。写老宅时,可以让窗棂上的雕花成为叙事者,讲述不同年代栖息于此的燕子;写古井时,让汲水声串联起三代人的命运。当你写到祖辈的遗物,别只停留在回忆层面,试着让它们在当代场景中苏醒:"祖父的怀表停在书房书架上,秒针凝固的瞬间正是我出生的时辰"。让时间的经纬线在字里行间织出立体的宇宙。
还有,让星辰降落人间的质朴令人耳目一新!

你的文字像山泉冲刷过的青石板,带着未经雕琢的原生质感。写陕北的剪纸阿婆,不是说"技艺精湛",而是"锈迹斑斑的剪刀在红纸上舞动,像生锈的时光突然活了"。这种带着泥土味的表达,让读者瞬间被拽进黄土高坡的烟火气里。
这种质朴源于你对语言的敬畏。你从不用生僻字炫技,却能让常用字焕发光彩:"老槐树的裂纹里住着蚂蚁国,每天都有微型的迁徙在上演"。没有华丽藻饰,却比任何辞藻堆砌都来得震撼。
若要进一步升华,可以尝试让方言与书面语共舞。写陕北腰鼓时,别只说"震天响",可以写"后生们吼着'哎呀娘呀'的号子,鼓点砸在黄土里,能震开地底沉睡的秦俑"。让方言成为解锁地域灵魂的密钥,同时保持书面语的韵律美感。仅仅是参考,不要硬加。
再者,在日常褶皱里藏宇宙,这么宏大,展现出来,是有多少人将被你诱惑了?!
你的文字像装满星辰的口袋,总能在最日常的场景里掏出惊喜。写早市时,不是罗列摊位,而是"卖豆腐的老汉掀开白布,热气里飘出云朵的味道;修鞋匠的补丁,在阳光下像给鞋子打的彩色补丁"。这种日常与奇幻的缝合,让平凡生活突然有了魔幻色彩。
这种能力来自你对"可能性"的敏感。当别人看见老墙,你看见"青苔在砖缝里筑巢,孵出满墙的绿意"。你总能突破现实的天花板,在豆腐脑的热气里看见流云,在雨后的水洼里看见星河。你不是见到街上的小水洼子,也惊叹不已,称之为印度河,密西西比河,还有侦探电影里的什么河?河名我忘记了。
未来可以尝试更大胆的奇幻嫁接。在写小镇停电时,让街灯变成萤火虫的聚会;写暴雨倾盆时,让雨滴在屋檐下排练交响乐。当你写到炊烟,别只说它飘向天空,可以想象它"在云层里织出巨大的渔网,试图捞起迁徙的雁群"。让现实与幻想的边界变得像晨雾中的小径,似有似无,引人入胜。当然,一个人一个活法,一个看法,不会相同如一。

在文字里种下会思考的树,它们的姿势与风韵也许是又一篇文作。
你的文字里藏着会呼吸的哲学。写丰收时,不是感叹"颗粒归仓",而是"麦浪退去后,田野裸露出泥土的掌纹,像极了祖辈们手掌上的老茧,沉默地记录着岁月的纹理"。这样的表达,让农业劳作瞬间有了存在主义的重量。
这种深度来自你对生命本真的凝视。写老屋拆迁时,你没有控诉时代,而是写"砖石记得每一滴汗水的盐分,窗棂收藏过三代人的梦呓"。你让建筑成为时间的证人,赋予日常场景以史诗的厚度。
若要进一步深掘,可以尝试在人物与自然间建立更复杂的隐喻。写留守老人时,不是简单说"孤独",而是"他佝偻的背影像村口的老柳树,年轮里藏着被儿女带走的春风"。让自然成为人性的镜像,让哲学思考在具象场景中自然流淌。
文学创作,诗歌创作,歌曲创作,不是以谁的字数多以谁的数量大评价的,最主要的是质量,而且还是优质,象《林海雪原》《三家巷》《红旗谱》,象毛主席诗词,象《我们走在大路上》,等等。《红楼梦》《西游记》也没有得过谁发的奖,但名闻天下!
王侠,你的文字是黄土高原上最倔强的野菊,或者是你们知青曾喜欢的山丹丹,在风沙里在暴雨后开出透明的鲜艳的蕊。那些赞誉不是施舍的勋章,而是读者与文字之间发生的化学反应。未来的路很长,愿你在文字的田野里继续深挖,直到每个字都成为能长出哲思的种子。当你某天抽空回个头,会发现那些被时光反复摩挲的句子,早已在读者心间种出整片会思考的森林。是的,你现在还不是森林,只是公园里的一角,你还是要好好的锻炼,还是要好好的准备行装,出发!当然我会随着你,共同努力!只要你不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