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再大,我还是遇见了你
1.昨天中午,我们在YZ镇一饭店吃饭时,只顾闲聊的我们,都喝了两碗茶了,其中一位文友一抬头,惊喜地指着房顶让我们看,原来房顶有一颗红心,红心上写着,“世界再大,我还是遇见了你。”我们纷纷惊呼,“这句话真好!”“好诗意啊!”“不知是谁想得这么妙?!”……我们纷纷拿出手机,在自己的座位上拍下了这幅妙图……
2.如果不是通过某次Ma战,我是不知道邬霞的。这个从四川到深圳的第二代打工人,幻想着通过写作改变一下命运。当然,她是有一定写作成绩的,上过央视,也出过书,不过,迄今为止,最终没有改变其窘迫的境遇,再加上婚姻不幸,她现离异,带着两个女儿生活,母亲靠捡破烂帮着她养两个孩子。
写作,首先需要才华和天赋,更需要运气。我们平常的文学爱好者,也就有一两分的天分。若身处社会的底层,机遇已被压榨为0了。物欲横流中,光怪陆离的文学圈,更不允许此类人的出人头地。比如,底层人中的谁谁谁,就是有点写作成绩了,某些相关领导和相关人员,会人为地“扣押”住其成绩,更会“隐没”掉此人的名字,如此这般地骚操作,其就更没有“上岸”的机会了。
孤注一掷地投入写作,对底层人来说是灾难!相关的热闹退去后,精英人士还是精英人士,普罗大众还是普罗大众。邬霞的苦苦挣扎,我已经经历和正在经历;邬霞的苦苦坚守,我深有同感更有体会;邬霞对命运的最终无奈与无助,我们雷同。文学的梦,是要清醒地做的。先把平常日子过好,再去想瑰丽的不切实际的梦想吧。先用九分的力气活着,再用一分的力气去追梦吧。
3.上中学时,一位女同学的作文,常常被当作范文,常被语文老师夸赞和表扬。或许是处于复杂的心理吧,熟悉她的同学,说她是从各种作文选本中“抄”来的,且有凭有据。有些不服气的同学,还反映到了语文老师那里,而老师说这是灵活运用。
现在想来,这位女同学是“裁缝式”的写作文。我们这些农村学生,还没有那么多的人生经历和生活感悟,更没有城里孩子那么多的见识和见闻。每周的作文课,如同任务一样压下来,拼凑也好,挪借也罢,都是为了应付作业。况且那位女同学,又被老师有意无意地树立起了美好的人设,为了维系个人形象,她只能如此吧。
这位学习不错的女同学,却突然间辍学了。现在想来,与写作文有很大关系吧。“我写故我在”,“我手写我心”,如果出于本心,出于爱好兴趣,一切都显得美好,否则,是人生的负担。
4.“名是倾城,人非倾城,这是一个女子一生之叹。因此,如你爱上我,必须爱上我的灵魂。因为我没有丰盛的肉身可爱,虽然我的灵魂,或者也没什么可爱的。“这是叶倾城在《情感的第三条道路》的部分个人简介。
叶倾城,这名字起得多好听啊!我是先喜欢上了她的名字,又喜欢上她的文字风格的。有段时间,我特别痴迷地模仿着,这种介于散文和小说之间的情感美文。《花酿》《从来萧郎是路人》《将牵裳》《花生瀑布》等,都是此书里我喜欢的篇幅。
不知何时,我渐渐远离了小儿科式的语言,为当初的迷恋而哑然失笑。如今,再翻看这类书,有那份懵懂幼稚很不错,最起码自己是年轻的,年轻的自己还有浪漫的资本,而现在呢?
5.前些天,录制某节目时,第一组工作人员录制完后,一位摄影师在忙着整理器材,我羡慕地在一旁看,“老师,我年轻的时候也是个摄影爱好者,我学过一点皮毛,最终还是放弃了,因为我发现自己根本没那个天分。”他们几个年轻人,说笑着向我展示,这个镜头值多少钱,那个什么什么架多少钱。最后,我们都一起感慨,“不是富人,还真玩不起这项爱好啊!”
我与另一个年轻女孩聊起来,“你们在媒体工作,见过很多的明星吧?”“嗯,是见过很多,见多了也就很自然了,其实,大家都是普通人呀。”我们这两代人,还聊起各自追过的明星偶像来。
我和司机闲聊,师傅说沾了工作的光,他见过很多名人和明星,并与他们合影,不过不能发朋友圈,这是工作所不允许的。我在心里暗暗地遗憾,不能发朋友圈,对我这个追星族来说,岂不是锦夜行,素袖藏金?
6.那些年,我们种的地瓜都是传统品种,极少有开花的,锄地时,若看到一朵地瓜花,稀罕的我不得了呀,“原来地瓜也能开花呀?还开得这么好看!”现在种的产量高的新品种地瓜,开的花也多,也更好看了。
现在时兴吃地瓜叶,我们那时候不爱吃这个,刚吃上白馒头,怎么去吃地瓜叶?雨水大的夏天,地瓜秧爱扎好多须根,会分散养分,我们要翻一遍或两遍的地瓜秧,顺便锄锄杂草。我们乡下女孩子从小就喜欢,把较长的茎叶掰下来,再左右掰成一段一段的(叶茎的皮相连),挂在耳朵上当耳环。多好的童年记忆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