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昕海
生于中国北京,曾在北京中央美术学院陈列馆展厅、广州文化公园、甘肃画院美术馆、深圳东方美术馆等多地举办个人画展。
多幅获奖作品在“中国日报”、“光明日报”、“北京晚报”、“南方周末”、“甘肃日报”等报刊发表,专题文章报道。早年美国“巴尔的摩太阳报”,美联社“东方日报”等媒体记者对其进行了专题采访。作品在美国、日本、德国等国分别展出。其作品被中国邮票总公司印制在首日封上。山水画作品曾被日本国际邮票博览会出版为小型张邮票在日本发行。
中央新闻电影制品厂和甘肃电视台为他拍摄了专题片。
民族画院画家、中国和平统一促进会第十届理事、中国书画家联谊会会员、北京美术家协会会员

中国画研究院院长、中央美术学院教授、李可染先生题字《天趣》 题昕海小孙画 可染

浙江美术学院教授、浙江画院院长、陆俨少先生题:《幼儿岐嶷,一尺之苗,培之壅之,可拂云霄,百丈可期》 观昕海小友画 喜而题此

中央美术学院、国画系教授、李苦禅先生题:《不学而能谓之天才,不知画而画且艺才横溢, 是谓天真》 昕海画展 八四叟 苦禅 题

清华大学美术学院教授、北京山水画研究会会长、白雪石先生题: 《信手涂来亦巍峨》


黄宾虹先生说:山亭川峙,蔚为巨观,虽曰天造,恒以得人而灵。宾老先生是画家,当然在言画。而画道之妙,亦须得人。
故,虽代不乏人,而大宗如马夏倪黄者,不可世出。一时之风云气象,造就一时之翰墨人物,成就一时之丹青风彩。
近百年来,传统更易,古法式微,画坛泥沙下而中流少。改革四十年,生机重来,有志者欲接古意,旁参外人,多有可喜处。

青年画家王昕海先生,家学渊源,天资可纵,幼时即入此道,有识有胆,有大量笔墨尝试与收获,而今所呈现,猛龙过江,水云处,多现鳞爪。
王昕海作墨笔山水,偶有点染,其更专注于笔、墨自身,以及笔墨后面的东西,无论是生命的体验,还是山居之襟怀与情趣,去传统不远,在文人画畅神与近世山水创制之间,找到了自己,或水墨,或青绿,或清婉,或刚烈,能藉传统笔墨而出此世之声。
偶有巨制冷峻与雄浑,磅礴气势,或是其心底风雷,或源出其父祖之血脉。

古人有句: 书到今生读已迟。
此谓世代修行之族,必有家学之气脉流传,盖有类于佛家所说之累世修行者。也如岁耕之壤,土厚墒好,或得硕果也。
乃父王同仁先生,著名写意人物画家、中央美术学院教授,建国后一代实力派大家之一。
昕海先生少时即受启蒙,生活在这块土上,这群人中,天时地利人和兼得也。未笈之年即积画作展,大得夸赞。

陆俨少先生见其画后亲笔题写:“幼儿奇嶷,一尺之苗,培之壅之,可拂云霄,百丈可期!”
许麟庐先生为其题写:“小昕海画荷花有八大山人笔墨趣味往往成年老手不能及也。”
天赋与家学故当可喜,而找寻“生活”与“艺术创作”的精神支点与动力源泉,是摆在王昕海这一代艺术家面前之困境,同时也是跨越之龙门。多年来,他亦在上下求索,南去北来,东征西讨,岁月之痕,心灵之动,都入笔端,满纸的筋骨沧桑,满纸的风雨泽润,或见此中消息。

画以简贵为尚,简之入微,而独存孤迥。
昕海先生写画山水,飞舞不滞,点染约括,略得简微之妙,能驱胸中意于纸笔,且“诗罢有余地”。近时所作,尚可稍见其少时根基。
中国艺术本是无不相通的,先有金石雕刻,后有绢纸笔墨,书与画亦是一本同源,理法一贯。虽音乐博弈,亦有相通处。一事一物之微,莫不有画,非方闻博洽,无以周知,非寂静通玄,无由感悟。此亦黄宾虹语。

昕海先生必允此语,或是其成长年代使然,书画之外,他亦操琴,策展,与各界驰骋。这些,必见诸今后之笔墨。
南田论画云:“作画须有解衣盘礴、旁若无人意,然后化机在手,元气狼藉,不为先匠所拘,而游于法度之外矣”。
前时,于画室见王昕海近时之作,或完成,或数笔,多得元亨之气,逞意使气之余,可稍见其此时心境。

笔随岁老,相由心生。
昕海先生的年龄,正是一位画家欲熟时。归来念此,得句赠他:
远岫近如见,千山一画里。
一笔纵千仞,万壑来一尺。
挥毫舞秋风,泼墨作春雨。
坐来丘壑间,白云心中起。
来日犹可期,合当看此子。
文/ 刘大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