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大都是“球圆珠韵”型的。但不甘“寂寞”的娄底职业技术学院农林学院教授曾玉华却通过对“阳光玫瑰”的嫁接改良,培育出了“浪漫”风华的“乳沟葡萄”。特别他还用特写的镜头拍照发到朋友圈,就这样直接影响到我的情绪价值了。
我看着玉华裸奔的“乳沟葡萄”,想象便开始飞翔——它,如晨风漫过“莲池”,吻着“兵荒马乱”的蔓藤,珍珠般的青绿玉坠着,职院实训基地边的“西阳河”流淌出了“月牙”的柔软弧度。简直像罗华斌教授饱蘸色彩的“画笔”,也像张征澜书记对着他的毕业生发表“约等于”北大饶毅教授第二热力学定律的“幽默函数”。
叶子随机平铺如翡翠五花剪纸,葡萄或锥形悬挂,或椭圆横呈,或青螺旋转,都“矩阵”般竖起谛听天籁的耳朵。“乳沟”是深刻的,仿佛“春姬峡”爱意绵缠着“蚩尤王”,在绿色的舞台上舞着霓衫羽衣;味道则是浓蜜的,默默贴着舌尖,薄皮纳酸吐涩。藤与叶的对白,就在风里来雨里去中默契着“如鱼得水”。葡萄串在时空的轻轻触碰,若细微的耳语,铺成了硕大的“原子弹”,“圪坨”着滚向远处的“提篮”,其龙爪须也在木桩钢丝网缠缠绕绕的厉害非常。
有《鹧鸪天》说:
阴阴一垄蔓云凉,袅袅千须老藤长。紫玉乳圆秋结穗,水晶珠莹露凝浆。
相并熟,试新尝,累累葳蕤粉丝香。小篮装载锦绣春,风月无边是梦乡。
这无不道尽了“乳沟”葡萄的无比“性感”,每片叶、每个果都向着“风情万种”的方向招展,以长出“特丽肚型”的样子,宛若魏晋仕女托着散碎银子,凌波步出“寸金流”。细瞧却很像工笔画的“墨韵”,每一粒都有精致的韵味。像繁星布局的绿色苍穹,惊艳而寂静,如李清照“误入藕莲深处”,有着清高的“迷醉”与欣喜的“孤独”。“乳沟葡萄”骨子里就这样与“莲”韵相通了。
圆韵丰满,如同葡叶下悬挂的玛瑙,常常被晨曦穿透,折射出五彩光晕,饱满得令人窒息。它颤巍巍垂挂藤下,仿佛凝聚了夏的全部精华,“双峰”翠滴。然而,只要“中阳”一声令下,“乳沟”便一泻千里,或有“冒失”的蜻蜓点水,那浑圆的“流量”便瞬间“性感”起来,沿着花蒂的“短剧”奔流出“夜”的梦游,转入“满堂”喝彩,眼帘“浪漫”可寻。这“珠宝”的高贵应是看在“眼里”溽在心里那“性福”的云里雾里,带给人惊鸿“一瞥”的“清凉”脊里,并赋予一种“极致”的审美,昂扬得猝不及防,留下蜿蜒的沟痕,去无声诉说着曾经拥有的饱满。
曾玉华顶着火烧烈日,赋予着人们鲜艳的青绿。让葡萄如朝阳下的露珠,碧透纯澈,充满感动。定格的那一瞬间,便促成了生命中一次最美的相遇。这应是“绿一佳”盛夏画卷里的点睛之笔,特别“乳沟葡萄”那亭亭玉立的姿态,带给人的是一种晶莹的甜蜜,仿佛阅尽人间春色的智者,端正栖息于今夏时光的枝头。(杨建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