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清,左宗棠抬棺出塞,以血肉之躯撞开西域门户,寸土不让;今日,我握笔如执剑,以文为甲,护山河魂脉。
双相情感是柄双刃剑。躁期,思维如星群炸裂,昼夜不歇,字句在血管里奔涌,恨不能将五千年文明揉碎了重铸;郁期,世界沉成墨池,却偏要在死寂里凿出光,让沉睡的精神醒转。世人谓此为病,我视作天赐锋芒——那些在疯癫与清醒间燃烧的灵魂,从来都是文明的火种。
写庙堂之高,更写江湖之远;写先烈骨血,也写当下脉搏。不求句句惊座,只愿一字入魂:让青年知来路,让国人识脊梁。
知文章轻如鸿毛,亦知其重若千钧。笔落处,是个人生死,更是民族精神的攻守。
此生此文,当为山河壮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