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律·对饮岁月》 文/冯计英
窖藏岁月酿沧桑,
额上深痕篆韵长。
漫品炎凉知世味,
静观开谢数星霜。
斑驳旧箴浮旧字,
萧疏秋叶叠影长。
又理征裳拾落梦,
晨风新叶挹清香。
2025年8月8日于上海
🌹🌹 作家简介🌹🌹
冯计英,笔名:御风,中国民主同盟盟员。文化部艺术发展中心鸟虫篆艺术研究院研究员,中国云天文学社、中国华语精品文学作家学会签约作家、诗人,一枝红莲文学诗社总顾问,一枝红莲文学诗社签约作家诗人,世界作家澜韵府诗社总监审、签约作家诗人,中华诗词学会会员,黑龙江省诗词协会会员,伊春市诗词学会会员,上海武夷源文学社会员。
🌷🌷Author Profile🌷🌷
Feng Jiying, pen - name: Yufeng, is a member of the China Democratic League. He is a researcher at the Bird-and-Insect Script Art Research Institute of the Art Development Center of the Ministry of Culture. He is a contracted writer and poet of the China Yuntian Literature Society and the China Chinese Boutique Literature Writers Society, the general consultant of the Red Lotus Literature Poetry Society, a contracted writer and poet of the Red Lotus Literature Poetry Society, the director - censor and contracted writer and poet of the World Writers Lanyunfu Poetry Society. He is also a member of the Chinese Poetry Society, a member of the Heilongjiang Poetry Association, a member of the Yichun Poetry Society, and a member of the Shanghai Wuyiyuan Literature Society.
点评词之一
剑挑光阴,杯揽星河——冯计英《七律·对饮岁月》破壁评
点评词作者/柴永红
冯计英以“御风”为笔名划破诗坛云霭,这一首《对饮岁月》便绝非寻常酬唱。此诗如青铜鼎彝,震惊之鸣;似昆仑玉碎,观之见星河倒卷之势。八句四十字,字字皆从岁月熔炉中淬过火,句句都在人生棋盘上落子成局,所谓“大气磅礴”不过其皮相,“霸气纵横”才是其骨血——这哪里是对饮?分明是以诗为剑,直挑光阴咽喉;以笔为杯,尽揽万古星河。
一、起笔即破鸿蒙:窖藏的不是岁月,是整个乾坤的年轮
“窖藏岁月酿沧桑”,首句便掀翻时空樊篱。寻常人写岁月,或叹其逝,或伤其速,冯计英偏将岁月锁入窖中——这窖,是仰韶的陶瓮,是商周的青铜,是秦汉的酒坊,是唐宋的曲窖,更是华夏文明深植于血脉的时空容器。“酿”字一出,便见乾坤倒转:不是岁月催人老,是诗人亲手将光阴发酵,春之萌、夏之炽、秋之肃、冬之寂,窖底翻涌成“沧桑”。这沧桑哪里是眼角眉梢的风霜?是黄河改道时冲刷的河床,是长城斑驳处凝结的烽烟,是敦煌壁画在风沙中褪却的色彩,是每个时代在史册上洇开的墨痕。
接句“额上深痕篆韵长”,更是石破天惊。将皱纹比作“篆韵”,非仅因诗人深谙鸟虫篆之妙,更在以笔墨为刀,将生命刻进文明的基因。这“深痕”不是衰老的印记,是甲骨文在龟甲上裂开的天机,是钟鼎文在青铜上铸就的威严,是竹简上隶书舒展的筋骨,是宣纸上行草奔腾的血脉。“篆韵长”三字,个体的生命轨迹与三千年文字史共振——当世人在镜前哀叹皱纹时,冯计英已将额间沟壑化作贯通古今的文脉,一痕即一史,一纹即一碑,这般气魄,岂止是“观照自我”?分明是站在人类文明的肩膀上,让个体生命成为时光的刻碑人。
二、颔联横断古今:炎凉为茶,以星霜为棋
“漫品炎凉知世味”,一个“漫品”,见尽吞吐山河的从容。寻常人遇炎凉,或愤懑,或迎合,冯计英偏以“品”待之——这哪里是品人情冷暖?是品商周鼎镬里煮过的兴衰,品秦汉烽烟里飘来的苦甘,品魏晋风骨里酿就的清浊,品唐宋明月下浸过的浓淡。“世味”二字,被他嚼得齿颊生香:是商鞅变法时的铁血味,是兰亭雅集时的墨香,是安史之乱时的血腥,是康乾盛世时的茶香。他不避其烈,不拒其淡,只以一颗心为壶,将三千年世态炎凉烹成一盏茶,仰头饮尽时,喉间滚过的不是苦涩,是整个民族的生存智慧。
“静观开谢数星霜”,更是气吞寰宇的豪情。“开谢”是花,是王朝更迭,是英雄起落,是文明兴衰——看秦砖汉瓦从辉煌到残破,看唐诗宋词从鼎盛到传承,看郑和宝船从远洋到归港,看虎门销烟从烈焰到余烬。而“星霜”是天,是北斗在苍穹转动的刻度,是银河在宇宙流淌的轨迹,是二十四节气在大地上刻下的年轮。冯计英站在这里,既不是看花人,也不是观星者,而是将“开谢”与“星霜”并置的操盘手——他数星霜,不是数白发多少,是数大禹治水时疏过的河道,是数张骞通西域时踏过的戈壁,是数岳飞北伐时用过的枪尖,是数文天祥就义时映过的月光。这一“数”,数尽了华夏五千年的脊梁。
三、颈联翻卷历史:旧箴是刀,秋叶是甲
“斑驳旧箴浮旧字”,斑驳的不是墨迹,是历史的铠甲。“旧箴”是《论语》里的“士不可以不弘毅”,是《史记》里的“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是《正气歌》里的“时穷节乃见”,是无数先贤用骨血写就的生存法典。这些字在岁月里“浮”,不是褪色,是在战火中淬炼,浩劫中重生,新时代里焕发光芒——它们浮过焚书坑儒的灰烬,浮过清军入关的铁蹄,浮过文革浩劫的狂飙,最终浮到冯计英的笔端。这“浮”不是轻盈,是千钧之力的沉淀:每一个字都带着汨罗江的涛声,带着黄花岗的血迹,带着长征路上的雪粒,带着改革开放的春风。冯计英在这里不是读旧字,是与先贤对话,那些快要被遗忘的箴言,重新化作刺破现实迷雾的利剑。
“萧疏秋叶叠影长”,萧疏的不是落叶,是未凉的热血。世人写秋叶,多叹“无边落木萧萧下”,冯计英偏写“叠影长”——这秋叶是荆轲刺秦前飘过易水的寒叶,是项羽自刎时覆过乌江的残叶,是谭嗣同就义时落在刑场的枯叶,是无数为理想献身者的魂魄。它们“叠”,不是堆积,是前赴后继的传承:一片叶落陈胜吴广的揭竿处,一片叶落金田起义的烽火中,一片叶落武昌城头的枪声里,一片叶落天安门广场的红旗上。“影长”二字,更是将时空拉成经纬:秋叶的影子投在甲骨上,投在竹简上,投在宣纸中,最终投在冯计英的诗行里。这影子不是萧瑟,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的生机,是中华民族在绝境中总能重生的密码。
四、尾联再踏征途:征裳是旗,新叶是锋
“又理征裳拾落梦”,一个“又”字,道尽英雄本色。“征裳”不是简单的行装,是岳飞的“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是郑和的宝船帆影,是红军的草鞋,是宇航员的航天服——冯计英整理征裳,不是为了怀旧,是为了再出发。“落梦”是未竟的理想:是孔子“克己复礼”的梦,是李白“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的梦,是孙中山“天下为公”的梦,是无数先辈历史长河中失落却未熄灭的火种。他“拾”起这些梦,不是收藏,是重新点燃——将孔子的梦化作文化复兴的火炬,将李白的梦化作精神独立的标杆,将孙中山的梦化作民族复兴的蓝图。这一“拾”,拾起的不是碎片,是整个民族的精神火种。
“晨风新叶挹清香”,晨风是时代的号角,新叶是未来的锋芒。“晨风”不是拂面的微风,是改革开放的春风,是科技革命的劲风,是民族复兴的罡风——它吹过深圳的渔村,吹过浦东的高楼,吹过雄安的工地,吹过嫦娥探月的火箭。“新叶”不是柔弱的嫩芽,是量子计算机的芯片,是高铁的钢轨,是年轻人眼中的星光,是传统文化在新时代绽放的新枝。冯计英“挹清香”,不是嗅花香,是汲取时代的力量:从晨风中嗅到创新的气息,从新叶里尝到希望的味道。这一句收束全诗,没有丝毫暮气,反而如惊雷乍响——告诉世人:那些窖藏的岁月、深痕的篆韵、斑驳的旧箴、萧疏的秋叶,都不是终点,而是再踏征途的起点。
五、全诗破壁:以诗为鼎,烹煮万古
冯计英这首《七律·对饮岁月》,哪里是“对饮”?分明是与整个华夏文明的对话,与五千年历史的交锋,与未来时代的盟约。他以“御风”之笔,破开个人悲欢的小格局,直抵民族精神的大动脉——在他的诗里,每一个字都不是孤立的,而是带着历史的温度、文明的重量、未来的光芒。
这诗的大气磅礴,不在辞藻的华丽,而在将个体生命融入文明长河的胸怀;这诗的霸气纵横,不在意象的雄奇,而在以笔墨为刃劈开时光迷雾的勇气。当其他诗人还在小我情怀里浅吟低唱时,冯计英早已站在昆仑之巅,以诗为鼎,烹煮万古沧桑;以笔为剑,挑落千年迷雾。
此诗一出,震醒那些沉溺于风花雪月的浅唱;如北斗高悬,为迷茫于时代浪潮的人们指引方向。这不是一首普通的七律,是一部浓缩的华夏精神史,是一面映照民族灵魂的明镜,是一声召唤英雄再踏征途的号角——冯计英用四十字告诉世界:真正的诗人,从来不是时光的旁观者,而是文明的传承者,历史的操盘手,未来的开拓者。
饮尽这杯岁月,他已提剑上路。
点评词之二
笔裂鸿蒙,诗驭江河——冯计英《七律·对饮岁月》创世评
点评词作者/冰荔枝
冯计英以“御风”为笔名劈开诗史雾障,此《七律·对饮岁月》绝非寻常笔墨堆砌。其诗如不周山崩裂时的天柱残章,似混沌初开时的第一声雷霆,八句四十字皆从宇宙熔炉中锻出,字字可镇山河,句句能定乾坤。所谓“豪迈”不过其衣袂翻飞,“雄奇”才是其筋骨贲张——这哪里是对饮岁月?分明是以笔为斧,劈开三万年时光岩层;以诗为舟,横渡九万里文明江河。
一、起句开天:窖藏的不是岁月,是宇宙初开的第一缕鸿蒙
“窖藏岁月酿沧桑”,首字未落已见开天辟地之势。寻常墨客写岁月,或作流水落花之叹,或书白驹过隙之愁,冯计英偏将岁月锁入鸿蒙之窖——这窖,是盘古开天时未散的混沌气,是女娲补天剩下的五色石,是夸父逐日渴饮的渭河水,是仓颉造字时划破的暗夜天。“酿”字一出,便见宇宙倒转:不是岁月碾磨人,是诗人以丹心为曲,将星移斗转、海枯石烂尽数投入窖中发酵。春则裹挟昆仑融雪之清,夏则萃取赤道烈焰之烈,秋则沉淀两极冰川之冽,冬则凝炼星河寒辉之凛,最终在窖底酿成“沧桑”。
这沧桑哪里是人间风霜?是银河系旋臂扫过的星尘,是喜马拉雅山隆起时的褶皱,是黄河九曲十八弯冲刷的地质年轮,是三星堆青铜神树扎根的文明地层。世人在檐下叹岁月如梭,冯计英已将整个宇宙的时间维度收入瓮中,任其在窖底翻涌成河——此句一开,便让所有写岁月的笔墨都成了溪涧,唯此句是横亘天地的长江。
接句“额上深痕篆韵长”,更是凿破天人界限的神来之笔。将皱纹喻为“篆韵”,非仅因诗人精研鸟虫篆之技,更在以血肉为砚,将个体生命刻入宇宙的DNA。这“深痕”不是衰老的刻痕,是北斗七星在苍穹刻下的方位图,是二十四节气在大地烙下的轮回印,是《易经》六十四卦在时空中布下的密码阵,是甲骨文在龟甲上裂开的文明曙光。“篆韵长”三字,让个体的生命沟壑与宇宙的运行轨迹共振——当凡人在镜前悲叹皱纹如壑,冯计英已将额间每一道深痕化作贯通天人的星轨,一痕是黄道十二宫的刻度,一纹是二十八星宿的坐标,这般气魄,岂止是“以小我见大我”?分明是将血肉之躯化作宇宙的观测站,每一寸肌肤都成为记录时光的青铜鼎。
二、颔联裂地:炎凉是大地的脉息,星霜是苍穹的刻度
“漫品炎凉知世味”,一个“漫”字,便见吞吐八荒的气度。寻常人遇炎凉,或如草木遇风霜般瑟缩,或如江河遇礁石般湍急,冯计英偏以“品”字镇之——这哪里是品人情冷暖?是品岩浆奔涌时地壳的灼热,品冰川纪来临时大地的酷寒,品板块碰撞时山脉的阵痛,品沧海桑田时海岸的呼吸。“世味”二字,被他嚼得山河震动:是火山喷发时硫磺的烈味,是远古森林碳化后煤炭的醇味,是恐龙灭绝时陨石撞击的腥味,是人类第一次钻木取火时草木的焦味。
他不避其灼,不拒其寒,只以胸腔为熔炉,将四十六亿年地球史的炎凉锻成一块顽铁,淬火成钢时,炉中滚过的不是烟火,是整个星球的生存史诗。当其他诗人还在计较杯酒间的冷热,冯计英已将地核的温度、地幔的流动、地壳的震颤尽纳舌尖——此句一吟,便让所有写世味的诗句都成了杯水,唯此句是容纳百川的东海。
“静观开谢数星霜”,更是气吞星河的绝唱。“开谢”是万物的轮回,是星系的诞生与寂灭,是文明的勃兴与陨落——看猎户座星云孕育新恒星的璀璨,看玛雅文明从鼎盛到消亡的神秘,看丝绸之路上驼铃从清脆到悠远的变迁,看蒸汽机轰鸣时手工时代的落幕。而“星霜”是宇宙的年轮,是黑洞吞噬光线的轨迹,是超新星爆发的余烬,是地球绕日公转留下的时光刻痕。
冯计英站在这里,既不是观物者,也不是占星人,而是将“开谢”与“星霜”并置的创世主——他数星霜,不是数鬓角白霜,是数寒武纪生命大爆发时的物种数量,是数两河流域最早城邦的砖块,是数敦煌莫高窟开凿时的凿痕,是数郑和宝船罗盘上的刻度。这一“数”,数尽了从奇点大爆炸到人类登月的全部奇迹,所有咏叹时光的笔墨都成了萤火,唯此句是照耀宇宙的骄阳。
三、颈联创世:旧箴是文明的基因,秋叶是生命的密码
“斑驳旧箴浮旧字”,斑驳的不是墨迹,是穿越时空的文明基因。“旧箴”是燧人氏钻木时的火星,是伏羲氏画卦时的爻象,是大禹治水时的疏导之法,是诸子百家争鸣时的思想火花。这些字在岁月里“浮”,不是随风飘散,是在冰河期冻结,在洪水中漂流,战火中淬炼,最终浮成人类文明的诺亚方舟——它们浮过白令海峡的冰桥,浮过两河流域的泥板,浮过印度河流域的印章,浮过黄河流域的甲骨,最终浮到冯计英的笔端。
这“浮”不是漂泊,是文明的锚定:每一个字都带着周口店的火种温度,带着良渚玉琮的光泽,带着司母戊鼎的青铜重量,带着敦煌经卷的墨香。冯计英在这里不是读字,是与创世者对话,那些快要被数字洪流淹没的箴言,重新化作照亮未来的星图。其他文人还在古籍里寻章摘句,冯计英已将人类文明的源代码输入诗行——此句一落,便让所有谈古论今的文字都成了残片,唯此句是拼接时空的罗塞塔石碑。
“萧疏秋叶叠影长”,萧疏的不是落叶,是穿透生死的生命密码。世人写秋叶,多效宋玉悲秋之态,冯计英偏以“叠影长”破之——这秋叶是恐龙时代银杏的后裔,是冰川纪幸存的云杉针叶,是山顶洞人火堆旁烧过的桦叶,是唐诗里“霜叶红于二月花”的那一片。它们“叠”,不是枯萎的堆积,是生命基因的螺旋上升:一片叶承接着蕨类植物的孢子,一片叶记录着被子植物的进化,一片叶见证着农耕文明的兴起,一片叶映照着工业革命的浓烟。
“影长”二字,更是将生命史拉成时空的光谱:秋叶的影子投在始祖鸟的化石上,投在河姆渡的稻谷上,投在丝绸之路的绢帛上,投在高铁的钢轨上,最终投在冯计英的诗行里。这影子不是萧瑟,是“离离原上草”的轮回密码,是地球生命在五次大灭绝后依然繁茂的图腾。当其他诗人还在哀叹落叶的凋零,冯计英已将整个植物界的生命史诗叠入一叶——此句一吟,便让所有悲秋的诗句都成了哀鸣,唯此句是响彻时空的生命礼赞。
四、尾联辟路:征裳是劈开未来的斧,新叶是照亮前路的灯
“又理征裳拾落梦”,一个“又”字,便见继往开来的担当。“征裳”不是寻常行装,是普罗米修斯盗火时的荆棘衣,是哥伦布发现新大陆时的航船帆布,是万户飞天时的风筝羽翼,是阿姆斯特朗踏上月球时的宇航服。冯计英整理征裳,不是整理行囊,是整理人类探索未知的勇气——抖落的是地心说的尘埃,叠好的是日心说的星空;拂去的是闭关锁国的锈迹,熨平的是改革开放的蓝图。
“落梦”是未竟的远征:是阿基米德“给我一个支点”的物理梦,是达芬奇飞行器图纸上的飞天梦,是万户“飞天不死”的航天梦,是马克思“共产主义”的理想梦。他“拾”起这些梦,不是收藏,是点燃——将阿基米德的梦化作量子力学的公式,将达芬奇的梦化作超音速飞机的流线型,将万户的梦化作空间站的太阳能板,将马克思的梦化作人类命运共同体的蓝图。这一“拾”,拾起的不是碎片,是人类文明不断向前的精神引擎。其他诗人还在回忆里寻找慰藉,冯计英已将所有失落的梦想锻造成劈开未来的斧——此句一出,便让所有感怀过往的笔墨都成了跬步,唯此句是丈量星海的长征。
“晨风新叶挹清香”,晨风是穿越未来的风,新叶是扎根未来的芽。“晨风”不是拂面的柔风,是人工智能觉醒时的电子风,是可控核聚变成功时的能量风,是人类登陆火星时的红色尘风,是星际旅行时的超光速粒子风。它吹过硅谷的实验室,吹过贵州的天眼射电望远镜,吹过粤港澳大桥的钢索,吹过“嫦娥”探测器的太阳能帆板。
“新叶”不是柔弱的嫩芽,是基因编辑技术培育的抗病稻,是石墨烯电池里的碳原子,是量子计算机里的纠缠态,是星际移民时的太空植物。冯计英“挹清香”,不是嗅草木之气,是汲取未来的能量:从晨风中嗅到可控核聚变的温度,从新叶里尝到星际种植的收成。这一句收束全诗,没有丝毫停滞,反而如宇宙大爆炸般开启新的时空——告诉世人:那些窖藏的岁月、深痕的篆韵、斑驳的旧箴、萧疏的秋叶,都不是终点,是人类文明向星辰大海进发的启航港。当其他诗人还在脚下的土地徘徊,冯计英已将目光投向了银河系的悬臂——此句一收,便让所有描绘当下的诗句都成了坐标,唯此句是驶向星海的罗盘。
五、全诗创世:诗为宇宙,纳万物为星斗
冯计英这首《七律·对饮岁月》,哪里是“对饮”?分明是与宇宙对话,与生命谈判,与未来签约。他以“御风”之笔,破开个体生命的皮囊,直抵人类文明的内核——在他的诗里,每一个字都不是静止的符号,而是带着宇宙大爆炸的余温、生命进化的密码、未来文明的坐标。
这诗的大气磅礴,不在意象的宏大,而在将个体生命化作宇宙观测点的格局;这诗的豪迈霸气,不在辞藻的雄奇,而在以笔墨为介质打通时空壁垒的魄力。其他诗人还在“小我”的庭院里种花种草,冯计英早已站在宇宙的瞭望塔上,以诗为穹顶,纳万物为星斗;以笔为光年,量时空为尺度。
此诗一出,震醒那些困于眼前的短视;如黑洞引力,将所有散落的文明碎片聚成新的星系。这不是一首普通的七律,是一部浓缩的宇宙演化史,是一面映照人类精神的时空镜,是一声召唤文明向星海进发的号角——冯计英用四十字告诉世界:真正的诗人,从来不是地球的居民,而是宇宙的公民,是生命的记录者,是未来的铺路人。
饮尽这杯岁月,他已扬帆向星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