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 份
文/铁裕
千生百年,向来情深;缘来缘去,上苍注定。
为了我们的结合,我苦苦的久等。
我站在河边,任何水奔流;我站在房前,任光阴荏苒;我站在旷野,任四季更替;我站在树下,仰望黄昏。
我知道:在这个世间所有的相遇,不是凭空想象,它就如期而至。而是有其因,才有其果。所以说,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只有前世千百次的回眸,才会换来今生的相知、相识、相爱、相亲。
世事如棋,人海茫茫。人们都在期盼着,寻找着,只愿天遂人愿,有个知音。可冥冥之中,谁又知道那个住在江头的人是谁?那个住在江尾的人又是谁?虽同饮一江水,可会相遇吗?错过,那叫缘浅;相识,那是缘深。
我流连在空旷的野外,仿佛看到你在河中浣纱、濯足的倩影,听到你歌唱、沉吟的声音。
我任狂风吹,凭大雨淋。只为一曲红尘,赢得你的芳心;只愿一梦随风,绚丽你的苍穹;只盼你懂我的相思苦,来如我的相思门;只盼你在这红尘陌上许我一世情,莫让我一生孤独飘零。
谁不想一生潇洒地轮回在红尘?
谁不盼一世天真浪漫永驻青春?
谁不愿一季鲜花绽放弥漫芳芬?
但花朵再美,也会枯萎的一天;情感再深,也会有分离。人生苦短,怕只怕,缘来不知情,聚散如浮云;恨只恨,缘去难寻觅,零落如泥尘。
我想你心似莲花,笑语盈盈;
我盼你身如仙女,来去轻轻。
多少次,我等你等得月如钩,钩住了我痴傻的心;
多少回,我想你想得夜似梦,梦得天地一片混沌。
我长年累月地站着,仿佛站了千年万年。万年的相思如雨,淋湿了万丈红尘。
我站在这里守望,你在那方苦等。一个日夜思念,面容憔悴;一个望穿秋水,想断柔肠。我们真傻,不知这是爱,还是恨?
我一次又一次的告诫自己:无论结果怎样,都要笑着面对,不怨天不怨地,一切随缘、随性。
只因为呀,岁月是一份考卷,它时时检测着人在尘世中的誓言、诚信、爱心;苦等就像一把无形的尺子,它测量看缘份的高度、深度;坚守,是一种力量,它考验着人的意志、韧性。
我想:我们之间,隔着一道山,一重水。我盼你翻山而来,你怕山高路滑;你望我涉水而去,我不知水域有多深,也不谙水性。
是前世无缘?怎又使我们情绵绵,意切切,鸿雁天天为我们传递音讯?是今生路遥?怎又使我们近在咫尺,却又远似天涯,望不到对方的身影?
也许,这是上苍有意的安排,要让我们历经磨难,方知爱情的珍贵;也许,是要让时光斑驳了曾经,岁月浸染了双鬓,我们的相爱才会真心。
啊,滚滚红尘,红尘滚滚。在人生的路上,难寻一知己,难得一缘份。
于是,我们泅渡,我们追寻。
既然要相逢,何必只在彼岸观望?空自沉吟?与其在逝水中空留一道孤寂的风景,不如扑到一起来,眼睛对着眼睛,嘴唇对着嘴唇,心里连着心灵。
看吧,四目相对,撞出炽热的火花;吻吧,在彼此的脸上,吻出一个个爱的铬印;想吧,让情感如滔滔的洪水一样奔腾。
有缘就走到一起来,不要让在红尘陌上,空留一个苍白的梦境。
2025年9月7日。
文/ 铁裕,云南人,笔名:一荒玄。系《散文悦读》专栏作家,《作家前线》《世界作家》《霖阅诗刊》《仙泉文艺》《当代美文》等十余家平台特邀作家。96年开始散文、诗歌创作,先后在《柳江文学》《华商时报》《合肥日报》《中央文献出版社》《清远日报》《工人日报》《诗歌报》《诗选刊》《边疆文学》《昭通日报》《中国青年报》《昭通文学》《昭通创作》《乌蒙山》《作家驿站》《湖南写作》《昭通作家》《世界作家园林》《网易》《名家访谈》《一点资讯》《凤凰新闻》《中国人民诗刊》《作家》《江西作家文坛》《滇云文苑》等报刊、杂志、平台发表诗、文六千多首、篇。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