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知青印记,1968年禅堂的岁月
文/刘培廷
第十二章
1968年冬季的一天下午,禅堂公社分来一批约40名上海下放知青。第一顿饭是统一安排在禅堂大队接待他们的。吃了这顿饭后,他们就分派到各大队、生产队去了。
记得很清楚,那顿晚饭吃的是小麦面大馍加猪肉粉丝汤。因乡下第一次来了这么多上海人,除大队、生产队派来接知青的人外,很多社员感到很新奇,也来围观。
正在吃饭的上海知青看到来这么多人,不知是为了表示自己的态度,还是误解了社员群众的围观,有位男知青突然站起来,讲出了这样的话:“老乡们,你们不要看我们,我们能吃得下这样的饭。我们就是来吃苦的,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的。”
话刚落音,围观人群就笑了。边笑边小声说:“比我们过年吃的还好,还说能吃得下这样的饭,那以后天天吃山芋咋弄哦……”
我们大队分来了五男三女共八位上海知青。河西一队、拾队各两名,两男两女。河东七队两名,一男李某、一女名叫大林。我们河南四队分两个男知青,叫X可有、S大群,他们俩和我是同届初中毕业生。
各队先安排一间民房给他们暂住,后生产队都专门给他们盖了知青住房。
在之后多年里,上海知青和我们回乡知青在并肩“战天斗地”的难忘岁月中,均建立了深厚情谊。
约1969年冬季征兵,当年我已通过体检。如无意外,很快就能“换装”入伍了。这天大的喜事,在串门与河东队大林他们聊天时,大林听到我马上要入伍了,当即给了我一条新毛巾和一块香皂。可就是因为外公那点历史小问题,结果却未能跨进军队大门。大林那无法退回的一条毛巾和一块香皂的真情,至今让我难忘。
我们四队,S大群时常回沪“歇脚”。X可有却很少回沪,他常被邀在我家吃饭,可有与我的家人结下了深厚友情。
我与上海下放知青的友谊,连同那段艰难岁月,汇聚成我们青春永远的记忆。至今,我与回沪的X可有尚有联系。
随着动荡的运动趋于稳定,工厂也逐步恢复正常生产活动。在1968年7月21日毛主席“大学还是要办的”指示下,“七、二一”大学、“五七”干校等在全国各地逐步开学。中小学也逐步开始“复课闹革命。”到1970年,下放知青通过招工、推荐上学等,已逐渐开始回城。
约在1971年开春之际,我在禅堂南、贯穿潘集庄凤河扒河工地上。下午六点正准备收工,广播喇叭响了。《东方红》曲结束,播音员开始了例行播音:“灵璧县人民广播站,现在开始第三次广播……”
话音未落,我顿时愣住了!尽管有五年没听到过她的声音,但是她那“尖声细语”音调,仍能在第一时间确认。就是她,Z兰!
她已是全县万众瞩目、全社会尊崇的贵人了!我这个仍在泥巴水里爬行的“癞蛤蟆”,顿时百感交集涌入心头………
☆作者简介:
刘培廷: 档案记载生于1951年(实为1950年生),中共党员。原六安市农委所属植保站高级农艺师,于2011年退休,现居合肥。
1975年,毕业于六安农校植保专业,因成绩优异留校任教。1979至1980年,赴安徽农业大学专业进修,潜心深造。1986年2月,调入六安地区植保站,直至2011年10月荣休。
自1991年起,心怀不止步的信念,业余攻读法律——先取得电大毕业证书,又参加法学本科自学考试,并于全国律师资格证考试中奋力一搏,虽以三分之差未能圆梦,却未曾辜负奔赴理想的年年岁岁。
退休之后,为遣兴抒怀、活跃思维、偶尔提笔写些散淡文字,不拘工拙,惟愿自娱,亦以暖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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